序言梵高的枪声响起太久了,久到我们想倾听的时候,音未到,人已成灰。那背着画架的身影,就像一柄锋利的古剑,把">
梵高的枪声响起太久了,久到我们想倾听的时候,音未到,人已成灰。
那背着画架的身影,就像一柄锋利的古剑,把过往的心酸戳得千疮百孔、刺得七窍生烟。从蓬乱的发型里,从卷曲的手指心里,从一只只扭动卷曲的向日葵花瓣里,端得伸出一只画笔,直抵深秋的最后一片麦田。顷刻,乌鸦凌乱着,惊叫飞过天空。
我长久地坐在这里,看着那遥远的画面里,一个别扭的红头发丑汉,在沙漠里恒久地寻找一颗钻石。旷野中的向日葵拥挤着伸出金黄色手掌,孤独如深渊一样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