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洗完温泉，何森已经感到疲倦，然而一进餐馆，是耿小燕选的镇子上最大的一间，是那种可容纳近百十人同时进餐的供销社餐馆。古色古香，陈旧的方桌，长板凳。不逢场，餐馆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只有老板一脸堆笑地迎候她俩。刚坐下，耿小燕连菜单都不看就对老板说：

“先来一份你们的洛水鸡，洛水鱼，再来一套你们最有名的洛水席。”

“姑娘，今天不逢场，洛水席的材料都没备。”老板说，“洛水席一套要七八个人吃，你们二位已经点了两菜，再加个素菜，够吃了。”

“有生意你不做吗？”耿小燕不满意地说。

“老板，按你说的加个素菜就行了。”何森翻看了会菜单，等老板离开后对她说，“小燕，洛水席就是乡下的九大碗。你在乡下的时候没吃过吗？”他指着菜单说，“他们只是换了名称，洛水席比九大碗好听而已。你看菜单一样的，那是什么名菜。”

“我是想好好招待你，才点它。”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