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廷面色冷峻,眼神中充满失望。
“你敢保证,陆泰的死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
乔诗雅脸色瞬间苍白,她目光躲闪。
“你都叫法医去检查了,就算我和他没有领证,我也不可能那样做。”
陆赫廷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对,你不敢明目张胆伤人,但可以搞些小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即便证据在眼前也无法定你的罪。”
乔诗雅佯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从她对陆赫廷的理解,他这么问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猜到什么,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
她面带委屈,泫然欲滴,“赫廷,我不知道谁在背后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做的事,不能硬扣在我头上。”
看着那张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脸,此刻他已经毫无同情之意。
“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人、什么事,你的所作所为让我非常失望。”
乔诗雅知道他素来洞察敏锐,他一定还知道什么。
她试图狡辩,“赫廷,你是不是误会我了?这段时间我是怎么照顾陆泰的,大家有目共睹,即便我和他没有领证,我也仁至义尽,到底是谁要污蔑我?破坏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
“周静的意外你又怎么解释?”
陆赫廷冷厉的眼神直直盯着她,鹰隼般的眸子充满震慑力。
乔诗雅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慌,很快被宛若深渊的绝望取代。
她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但万事总有一疏,陆赫廷还是通过陆泰的去世,顺藤摸瓜到了周静的意外。
但她依旧不肯承认。
“证据呢?赫廷,你听信别人……”
不等她狡辩完,陆赫廷拿出一叠通话记录,扔给乔诗雅。
上面有一条,是她和货车司机的通话记录。
虽然仅仅只有一条,绝对不可能是拨错号码这么简单。
乔诗雅一眼就看到那个号码,还用红水笔重重圈了出来。
她继续装不明白,“这是什么?你查我的通话记录?”
陆赫廷看向她的目光,五味杂陈。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乔诗雅带着哭腔,“你不要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断?拿着这些通话记录,你想说什么?还是在这里逼我认罪?”
“赫廷,我从来没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不要拿我当仇人好不好?”
她死不承认,成功引起他的极度反感。
他把周静去世前后,乔诗雅生活助理的购物资料、行踪记录文件,再次丢给她。
“上面购买的致幻草药,和周静遇害时佛珠上的成分一模一样,你生活助理买这个干什么?”
他犀利的质问,终于让乔诗雅狡辩的嘴变得沉默。
她看着这些记录,一件件,似乎都在将她和周静的意外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没过几天,乔姨要去周静所在的寺庙祭拜?”
“……”
“去的时候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布袋,为什么下山的时候袋子就不见了?”
乔诗雅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了,忽然上前想拉住他的手解释。
陆赫廷厌恶地躲开,“承认了?”
乔诗雅眼泪夺眶而出,她摇着头,“赫廷,就算这样,这些也不能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