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彻:“武神殿的老怪物?我怎没听过。”
祭酒道:“你没听过也正常。他们都是经历过三朝的老人,年逾百岁,从不与外界交流,知者甚少。”
张彻诧异万分:“三朝老人?他们在前朝的前朝就存在了?那他们算前朝罪臣,为何我父皇建新朝时没除掉他们?”
除掉?
祭酒直觉好笑:“连圣上都对他们心存忌惮,怎么除?而且他们并不干预政事,也没必要除掉他们。”
张彻道:“父皇为何忌惮他们?”
祭酒道:“原因很复杂,你以后会知道的。”
张彻:“最后一个问题,当年我父皇在船上都遭遇了什么!”
祭酒叹气:“早知你会问这个问题。”
“当年老臣也被逐下船,只有镇北王和圣上在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养父镇北王应知晓。”
张彻:“看来你很不老实啊。当年船上还有第三人,大康前国师。”
祭酒惊讶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张彻:“我连你私生子的事都能查到,更别说船上事了。”
“我知道的还很多,不过是试探你说不说实话罢了。”
祭酒无奈:“罢了罢了,那我便将我所知都告诉你吧。”
“圣上在船上杀人了,杀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谁?
祭酒再摇头:“我也不确定。”
“我曾怀疑过是圣上的父母或兄弟姐妹。但圣上父母还健在,而且圣上是独生,并无兄弟姐妹。”
“更不会是前大康国师和镇北王,因为这两人是活着下船的。”
张彻:“如果圣上在船上杀了人,那包括受害者,船上应该有四个人才对。”
祭酒皱皱眉:“没错。但我曾问过主公,主公说船上确有三个人。”
这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船上共有三个人,圣上杀的莫不是三人之一?
但三个人全都活着下船了啊!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搞得张彻头大。
看来自己距真相还很遥远。
接下来张彻又问了祭酒几个问题,便离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宫女太监依旧对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张彻虽纳闷儿,但心中挂牵朱婉儿,也懒得询问。
回去之后,朱婉儿和宁蔷薇已经醒来。
虽然她们气色仍很差,身子虚弱,但起码没了性命之忧。
张彻问道:“你们感觉如何?”
朱婉儿难得感激道:“我……我们没事儿了。”
“张彻……那个……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张彻:“下一句呢?”
朱婉儿:“什么下一句?”
张彻:“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呢?”
滚!
朱婉儿顿时又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威严起来,无惧鬼神,可平日里就没个正形,跟无赖似的,她都不知该怎么评价他了。 简直是……地痞英雄。
宁蔷薇也气的咬牙:“张彻,你再敢对公主大不敬,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张彻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在熊洞里是你先对公主大不敬的。”
宁蔷薇当然知道张彻说的是“双修”一事,顿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闭嘴!胡言乱语什么!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