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张彻继续加速,犹如一阵疾风驶过康弘达,稳如泰山。
群臣懵了,
这不科学啊这,连康弘达这马术高手都摔了,张彻为何没摔?
莫非这冰面并没看上去那么滑,康弘达是因失误才摔?
肯定是这样。
眼看被超车,康弘达急了,连忙跳上战马。
驾!
砰!
康弘达战马刚走了两步,再次重摔在地。这次比之前摔的更重,康弘达牙都磕掉一颗。
草!
康弘达气疯了,拉起战马,一跃而上,
这次战马只走了一步,就又摔倒在冰面上。
就这样,康弘达摔摔停停,半天都没挪百米。
而张彻已然冲到尽头,又折返回来。
在折返到康弘达身边,张彻一声“吁”,稳稳停下。
他一脸惊恐道:“康太子,你啥时跑我前面来的?我咋没看到。”
康弘达:“滚!”
张彻:“哦,我忘了,你连单程都还没跑完呢。”
“驾!”
杀人诛心,太讨厌了这人。
最终张彻顺利回到起点,赢得比赛。
而康弘达仍在大大的冰面摔啊摔啊摔,摔大大的跟头脸开大大的花。
现场鸦雀无声,群臣都有些难以置信,
赢了?
张彻这就赢了?
怎么感觉跟做梦似的。
张彻:“没有掌声,再跑一圈。”
他骑着战马又跑了一个来回,经过康弘达身边的时候还不忘鼓励对方几句。
又杀人诛心,讨厌死了呢。
最终,张彻跑了两个来回,康弘达却连单程都没跑完。
好!
朱重忍不住拍手叫好。
文武百官也纷纷为张彻鼓掌叫好。
大明江山保住了一半!
张彻果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再创造了奇迹!
朱重笑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臭小子,原来你深藏不漏啊,害的父皇白担心一场。”
“你跟父皇说说,为何你的战马在冰面上依旧能保持平稳。”
张彻道:“父皇,此乃国之机密。儿臣请稍后秘奏,免得被敌国学了去。”
朱重恍然大悟:“准!”
试想一下,如今天寒地冻到处结冰,敌国战马在冰面上站都站不稳,而我朝战马稳如泰山,这仗还用打吗?
此等机密可是关乎到江山社稷的,怎能在外轻易言说。
众臣也对张彻佩服的五体投地:太子表面浑噩,实则心怀天下社稷啊!
朱婉儿白了眼张彻:“算你有点本事。”
张彻有意逗 弄朱婉儿:“婉儿,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朱婉儿满脸期待:“说来听听。”
好久没听无名居士出口成章了,他的诗定文采斐然。
张彻酝酿一番:“远看像条狗,近看康弘达!”
噗!
朱婉儿忍俊不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群臣也都憋笑憋得难受,太子实在太损了。
连朱霜儿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张彻这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啊,不过她很快意识到不对,连忙闭嘴。
众人懵:“你是康弘达的太子妃,你笑啥?”
张彻冲康弘达喊话:“康太子,快收了神通吧。就算你不疼,那冰面也受不了啊。”
哈哈!
群臣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康弘达双目充血,面容扭曲,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耻辱。
张彻,必须死!
他不再骑马,也不敢再骑,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
“好你个张彻,是我小瞧你了,这局算你赢。”
“我知道你肯定在马上动了手脚,那可不算真本事。接下来咱们比射箭,这次比的可是真才实学。我若再输给你,就一头撞死在这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