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彻已忍到极致。
邓丘平日里欺我辱我,今日又盗我诗词,更陷害我通敌叛国,谋害徐曦儿众女,甚至欲杀自己灭口,夺太子之位,
是可忍熟不可忍!
他决定孤注一掷,动用最后的杀手锏。
和三百宫女在坤宁宫偏殿闭关七天,心血果真没白费。
他手藏在袖筒中,用力扣动“扳机”。
噗嗤!
一声闷响后,一枚铁珠自他袖筒中“发射”而出,正中邓丘手腕。
这铁珠威力巨大,竟是生生穿透邓丘手腕,伤口顿时血流如注,深可见骨,疼的邓丘一声惨叫,长剑掉落于地。
他疼的近乎昏厥,但为了太子之位,他还是强忍疼痛,另一只手捡起长剑再刺向张彻,
“逆贼张彻,敢用暗器暗算本皇子,今日必斩你!”
够了!
朱重一声怒喝,拔出宝剑投掷出去,正刺入邓丘脚下地面,剑身颤抖嗡嗡作响。
邓丘不得不停下脚步,心中凄凉:好事将坏!
朱重及文武群臣看着邓丘的伤,止不住倒吸凉气:张彻用的是何暗器,威力如此巨大,哪怕弓弩也爆发不出此威力吧。
当然,现在不是追究暗器的时候,找出真皇子为重。
朱重询问邓丘道:“邓丘,我问你,这金镶玉挂坠是不是你本人的?”
邓丘的心咯噔一跳,该死,皇上果真起疑心了。
邓丘决定咬定青山不放松:“回父皇,这金镶玉挂坠就是儿臣的,儿臣一直奉为至宝。”
朱重道:“此话当真?”
邓丘:“回父皇,儿臣以性命担保,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朱重又望向张彻:“张彻,关于这挂坠,你有何要说的?”
张彻道:“回圣上,这金镶玉挂坠其实是微臣的,臣一直佩戴在身,宫中许多人都见过。”
“只是后来被邓丘给骗了去。”
邓丘恶狠狠瞪了眼张彻:“胡言乱语,你敢愚弄父皇,罪大恶极。”
群臣懵了,
啥情况这是,这金镶玉挂坠还不能确定主人?邓丘和张彻都可能是皇子?
朱重道:“都不必争了,我有一计能辨别真伪。”
“真正的皇子宇儿,臀部有一龙印。谁有龙印谁便是朕的皇子。” 张彻和邓丘都一脸懵,
龙印?那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过也没见过。
朱重道:“你们两个,谁先来验明正身?”
邓丘忙道:“父皇,儿臣以为……”
朱重道:“好,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邓丘:“……”
我不是这意思啊,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儿臣以为此事不妥啊!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邓丘硬着头皮走向朱重。
侍卫早拿四块布匹围出一个私 密空间来,朱重亲自查验。
邓丘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手褪去长裤。
早望眼欲穿的朱重立即望去,入目光溜溜一片,啥也没有。
朱重失望至极,同时怒由心生:“大胆邓丘,你敢冒充皇子!”
邓丘忙道:“父皇冤枉,儿臣确有龙印,只是前几日化成龙飞走了……”
滚!
朱重气的一脚飞踹,把邓丘给踹了出去。
朱重:“张彻,轮到你了,进来。”
一想到要在一大老爷们面前走 光,张彻就遍体恶寒。
他满脸抗拒:“陛下,能不能请婉儿替您验身呢?”
朱婉儿:“滚!”
听闻此言,朱重和马皇后的心凉了半截,
张彻也不愿配合验明正身,莫非他也没龙印?他也是冒牌货?
朱重催道:“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过来。”
好吧。
张彻硬着头皮钻进帷帐,一点点把长裤往下褪,羞愧耻辱!
朱重双目瞪得大大的,不敢眨眼,生怕遗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