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辉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抢许南的手机。 人脏了,看别人也是脏的。 “许南,你刚才竟然没有录像?” 打开一看,手机相册里是空的。 许光辉都觉得不可思议啊。 许南好笑,“就算我了录像,你这个好大儿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了,我何必多此一举呢。” 许光辉想起了夏岚的溺爱,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弟,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等妈消了气后,我会让劝她在让你回许家的。” “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今天你在这个办公室看见的听见的,都不许传出去。” 说着,许光辉还往隐私帘的后方探头探脑。 “大哥,你在找什么?”许南好笑。 “不管你的事,你端茶倒水好了,就赶紧滚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许光辉不耐烦。 许南一直在川海上班,他还以为许南是上楼伺候茶水的。 “幕后大老板,您可以出来了!” 许光辉对隐私帘那头呼唤了几声。 见没人应答,回头四下看去。 不知什么,董事长办公室内,就剩下一个许南。 “许南,你们幕后大老板人呢?” “大哥,我就是你要找的幕后大老板,现在川海我说了算。”许南淡淡道。 许光辉指着许南的鼻头,弯腰狂笑,“艾玛,我肚子都要笑痛了。” “你这是被赶出许家后,得了臆想症吧。” “二姑总觉得有人想害她,而你总想着一夜暴富。” “你想发财得靠自己的努力,多向你大哥我学习。” 许南不齿道,“向你学习出卖姑姑们的色相?靠挖许氏的墙角?” 许光辉暴怒,“你给老子住口!” “别以为听见了了不得的东西,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威胁我。” “我赌博如何,偷姑姑们的内衣又如何,在许家谁会相信你说的话?” “你给老子记住了……” 说着,许光辉一步上前,用指头狠狠的戳在了许南的心窝上。 “在许家,我不吃的东西,你才配吃。” “我玩够的女人,你才配玩。” “我才是许家的太子,而你只是一个捡来的野种.....” 擦咔! 许南扣住他的指头,用力一捏。 许光辉食指骨裂,一股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 “啊!!!许南,你他妈的敢动我,你是不想活了吗!”许光辉疼的大叫。 许南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居高临下道,“你也给我听清楚了。” “我现在弄死你,太便宜了你。”‘ “偷我许家的东西,卖我许家资产,利用我许氏的名头在外面乱搞女人。” “老话说的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先留你一条狗命,我要亲眼见你身败名裂的那天。” 许光辉想提拳,但见到许南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他又没了胆量能赤手空拳干赢。 “算你狠,这一回算我认栽……” 眼看,许光辉要与许南擦肩而过。 猛的转身,许光辉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就朝许南的脖子刺去。 这是奔命去的。 “来的好。”许南冷喝。 获得老祖传承后,他的五识每天都在增强。 无论力量还是速度,许南都已经碾压普通人太多。 后退一步,许南一把抓过许光辉的手掌,按在桌面上。 借力打力,将许光辉刺来的匕首,反手按向了他自己的掌背。 噗嗤! 匕首刺破了许光辉的掌心后,入木三分。 惨叫了一声,许光辉晕死了过去。 “先收点你利息。” 许南拍了拍掌心。 李川海叫人将许光辉抬走,几个电话拨了出去。 这件伤人案件很快有了定性。 因许光辉拔刀在先,许南是正当防卫。 “许董我一事不明,您为什么不将许光辉刚才的话给录下来,在转交给许耀国,岂不是斩草又除根?”李川海虚心请教。 偷姑姑的内衣,拍果照。 挖空自己家族的现金流。 随便哪一条放在其他楚州豪门,许光辉都会逐出家门。 “你忘了,许家他做不主。”许南苦笑。 李川海恍然大悟,许家的情况他有所了解过。 就算把这段录像捅到许家,也会被夏岚强行压下。 或许许光辉还能在倒打一耙,让许家人对许南的误会更深。 “对了,许光辉欠虎爷的账,什么时候到期?”许南问道。 “一个月吧。” “一个月的时间够收利息了,有的玩。”许南玩味一笑。 反正欠钱的是许光辉,许氏大厦谁都别想从他手里抢走。 与此同时,城中村。 秦莹拿着许南昨天换下的衣服,杀气腾腾冲到慕容雪的跟前,指着白衬衫上的朱唇印提醒。 “大人,这不是您的唇膏吧。” 慕容雪瞳孔地震,然后准备接过衬衫,“是我的,都怪我不小心……” 秦莹拿白衬衫后退一步,“您胡说!我跟了您三年,您就没有这个色系的唇膏。” “大人,这分明不是您的唇印,您为什么要承认?” “许南真不是个东西,刚领证就在外面偷人。” “怪不得昨晚接了个电话,就失踪了个把小时呢,原来是去会了情人。” “等他回来,我饶不了他!”秦莹气的全身发抖。 慕容雪的脸色略显挣扎后,慢慢平缓下来,“秦莹,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许南还觉得您好欺负,没有娘家人。” “我现在就通知东境军,让他们全城戒严,抓许南回来过审。” 就在秦莹拨出东境电话,准备叫人时,慕容雪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这一口鲜血比之前的还鲜艳几分。 “大人,您肯定是被许南气的久伤复发了,您快躺下。”秦莹扶着慕容雪坐下。 而她顺手就拿过了许南昨天换下的白衬衫,擦了擦自己唇角。 鲜血染红了衬衫,也遮盖了唇印。 慕容雪满意笑道,“这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 秦莹气的指甲掐进血肉都毫无知觉,头脑发昏,说出了大不敬的话,“大人,您这是犯贱!而且是犯了贱中贱。” 慕容雪却毫不在意,躺在床上,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浅笑,“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贱。” “为了南哥,我慕容雪就算做一个蠢女人,笨女人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