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个壮汉朝着茅草屋后的方向走去,半天都没有出现。
宋耀祖得意洋洋的撇了撇嘴说道:”我就说吧,东西绝对在后面,你们赶紧把这臭丫头带走,就是她偷的你们的东西。”
宋知目光落在宋耀祖身上,看向赌坊的人,一脸纯真无辜,如同一朵迎风而立的白莲花似的。
“耀祖哥,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我只不过之前跟你有些矛盾罢了。”
“人家都还没有找到东西,你就说是我偷的,难道是你放在那里的吗?那么清楚!”
宋耀祖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忙不迭反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我放的。”
“我只不过是昨天迷迷糊糊看到你往后面去了而已。”
就在这时,赌坊的人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找到东西。
被人压住的宋耀祖忽然挣脱束缚,急的在原地跳脚。
“怎么可能没找到,我明明放在那里的……”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一瞬间。
宋知率先反应过来,声音中带着一些哭腔。
“你还说不是你放的……老爹我真的没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完这话,宋知低着头用帕子轻轻擦拭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宋耀祖这才反应过来,心虚的辩解。
“没有的事,你们不要乱说,我刚才就是一时嘴快说错了。”
他这话落入所有人的耳中,几乎没有人相信。
宋家老太太见状不妙,急忙冲出来,猛得一推宋知。
“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哥哥好吗?肯定是你把东西都藏起来了,赶紧拿出来!!”
“不然的话他们可会要了你哥哥的小命啊,不要那么狠心!我们宋家毕竟养你那么大,哪一点亏待你了?”
宋家老太太一顿输出就是说宋知心狠手辣,不懂回报。
宋知身体踉跄了一下,幸好被裴青衡搀扶住,随即目光冰冷的看向眼前的宋家老太太。
但她脸上却浮现出一个可怜柔弱的表情。
“奶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那么多年我老爹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就这样,我还差点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老爹心善,不想跟你们追究,可我觉得委屈。”
说着,宋知脸颊滑下大颗大颗的眼泪,瞧着我见犹怜。
周围村民纷纷附和替宋知撑腰。
“宋耀祖从小到大做了多少混事,我们都是看见的,肯定是他故意冤枉知丫头的。”
“知丫头,你放心,我们这些叔叔婶婶替你撑腰!”
宋知低头擦拭着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弧度。
这次的确不是宋耀祖冤枉她,而是宋耀祖真的将东西都藏在了茅草屋后。
不过宋知出门前发觉了不对劲,将东西转移进了实验室中。
她余光在宋耀祖脸颊之上掠过,冷冷一笑。
这人若是不冤枉自己这东西,说不定她改日就还了回去。
但现在这东西,宋耀祖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
东西没有找到,赌坊的人气得不行,一拳直接打在宋耀祖的脸上。
“混账,赶紧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宋耀祖哀嚎一声后,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磕头。
“大哥,我真的把东西都藏在她家后面了,肯定是她拿走了。”
可此时此刻赌坊的人已经不愿意再相信宋耀祖的话,拖着他就要离开。
“今天就拿你的小命交给主子。”
宋家老太太和柳氏吓得连忙扑上去,就托住宋耀祖的腿。
“你们不能把他带走,真的不能!!”
哭天喊地的声音回荡在茅草屋门口,宋老爹面露不忍,正欲说什么,就看见宋知哭得通红的双眼。
那一瞬间,宋老爹又下定了决心,宋耀祖那么欺负自己的女儿,他绝不能心软。
宋老爹侧过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和听见似的。
赌坊的人和宋家老太太互相拉扯着宋耀祖的身体宋耀祖疼得嗷嗷乱叫。
最后还是柳氏看不下去,抱着宋家老太太磕头。
“娘,你就放手吧,耀祖疼的厉害。”
关键时刻柳氏出来捣乱,宋家老太太简直恨铁不成钢,直接一巴掌扇在柳氏的脸上。
就在混乱之际,一道风情万种声音响起。
“娘,这是在做什么?”
宋知顺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一道窈窕曼妙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嬷嬷和丫鬟。
来人身穿艳红色长衫,秀发挽起,头戴金钗,走起路来窈窕好看又端庄。
看到来人,宋知眉头微蹙,这不是宋家老太太的女儿宋梦莲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村子里?
在宋知的印象中,宋梦莲可是出嫁五六年都没有回来过一次呢。
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妾,但那派头也是让不少人艳羡不已。
宋知心中顿觉不妙,这件事情若是让宋梦莲横插一脚,恐怕赌坊的人就真的会放了宋耀祖。
宋家老太太看到宋梦莲出现连忙泪眼婆娑的扑过去,抱住宋梦莲的手。
“梦莲啊,你快救救你外甥。绝对不能让人把他带走啊。”
宋梦莲轻轻拍了拍宋家老太太的手背,神情坦然自若,来到赌坊那些人面前,下巴微扬,派头十足。
“赶紧放了他,多少钱?我给就是。”
说完宋梦莲直接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对方,那模样仿佛施舍似的。
赌坊那些人看见宋梦莲这架势,一时间有些犹豫,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
就听到宋梦莲下一句话,“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收下离开我,可是省城秦府的九姨娘。”
一听是省城秦府的人,赌坊那些人立马害怕起来连忙放了宋耀祖。
随即毕恭毕敬接下一百两银子,朝着宋梦莲行了一礼。
“我们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夫人,还望体谅,现在我们就离开。
赌坊的人趁着清晨的阳光离开,而宋梦莲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目光在宋知身上掠过。
“你就是知丫头吧,几年不见倒是生得标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