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山里面是不是有人会用邪术,不然我好好待在京城,怎么会到了这里,该兴师问罪的,是鄙人吧?” 恶人先告状,雷家人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一时间居然没人说话,只会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族长排众而出“既然宴先生也是无疑中被卷入,那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我们雷氏一族丢失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丢了。” “一个人。”族长也不怕,反正现在是在他们雷家的地盘,这些人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插翅难逃。 既然来了,那就都别走了,法阵要修,祭祀大典要办,人越多越好,不然还真的不够用。 外面对峙的时候,阵眼内时宁已经让毛茸茸他们把时飞戌和几位大师引到了安全的地方。 “确定不会有东西区打搅他们?” “当然确定,这点本事我们黄氏一族还是有的。”黄.菊菊傲慢地翻了个白眼。 阿四揉了揉它的脑袋,差点被它咬一口,不过它是灵体没有牙齿,阿四也不害怕,还挠了挠它的下巴,夸了一句“可爱”,简直让黄.菊菊气死了。 “黄氏一族?”时宁嘴巴张了张,不会吧,难道...... “对啊,那黄大师就是我们的后人,仙人,我们抓紧时间吧。”毛茸茸们有些期待又有些兴奋,同时还有些担心,所以不安地催促着时宁。 “阿四,把画轴打开。” 这八卦图虽然是赝品,但也注入了法术在内,且为了对付宴异,沈淮好像请了什么厉害人物在赝品里面设置了法阵,若是宴异长时间把赝品挂在自己的办公室或是家里,那么不久之后,他就会被吸入法阵之内。 这一点傅娇几个人已经帮时宁证明了。 阿四将八卦图展开,很大,时宁按照比例把它缩小成普通画轴那么大,阿四一只手就能展开,此刻八卦图从上而下展开于宝镜面前,那红章开始发光,光越来越大越来越盛,最后把毛茸茸和一众灵体整个都包裹了起来。 “好暖和啊。” “感觉在晒太阳。”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仙人就是仙人啊。” 时宁也没解释,保持神秘感是玄门中人的必备技能,便宜行事。 法阵内灵体太多,足足经过半个小时才把他们都吸入了法阵之内,然后时宁就听见卷轴内有人在大声疾呼。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是傅娇。 她要出来时宁就满足她。 “你要出来,等下再想进去我可不会理你。” “我才不想进去,时宁你又耍什么阴谋诡计啊,是不是你报复我才把我吸入这画里面,幸好我没事,不然傅宏业不会饶了你。” “不认识,谁啊。”时宁甩了甩头发。 时宁出来,秦思墨也要出来,江斌自然也跟着出来,反正也需要他们帮忙,时宁就把几个人全部放了出来,秦思墨眼睛发直,蹭到了傅娇的面前,摸着他的肚子。 “你还不赶紧把他恢复正常,鬼鬼祟祟的吓死人了,时宁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赶紧让他恢复清醒啊。” 傅娇转了转眼珠子:“或者你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秦思墨的,你有这本事吗?” 时宁目瞪口呆:“我只是会一点风水罢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就知道你只会沽名钓誉,其实什么都不会,远远不如沈淮。” “对对对,可惜你现在羽山之中,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沈淮可帮不了你。”时宁吓唬她。 “这羽山中都是死人和灵体,说不定也看上了你肚子里的那块肉,等下和秦思墨抢起来,恐怕就顾不上你的命了。” 她还有兴致吓坏傅娇,阿四咧嘴笑开了:“反正不关咱们的事情,老大咱们走吧,上面人还等着呢。” “休想丢下我!”傅娇扑到阿四身上,揪住了她的衣袖,阿四还没来得及挣脱,却见时宁看向了秦思墨。 阿四也看过去。 只见秦思墨突然眼睛发直浑身发抖,盯着一个角落,伸出右手指着那处,嘴巴不停地颤抖想说话,但是一直嗫嚅着就是说不出来。 可见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而此时在阵中跟时宁失散的阿三也找了过来,“阿四你怎么也在,大哥联系上了我才给了我你们的坐标。” “你们在磨叽什么啊,赶紧放我出去,带我上去,我要回京城!”傅娇胡搅蛮缠。 “安静点,把然把你一个人扔在洞里。”时宁冷冷威胁,傅娇不服气,但她知道时宁恨不得她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一时不敢吱声了。 阿三看见秦思墨的反常,小心翼翼地走到正北方的角落那处,这才看见居然是一副水晶棺,正好被石壁挡在了后面而且设了禁制,所以时宁没有看见。 但秦思墨现在体内只有一半的魂魄,还有一半是属于周桥的,周桥是阴人,自然被阴气森森的水晶棺所吸引。 “老大,里面有个人。” 阿三确认安全之后冲时宁招手,“您过来看看吧,有点邪门。” 时宁也很感兴趣,就背着手一蹦一跳地走过去,入目就是一张年轻的面孔,跟她见过的羽山人完全不同,连穿的衣服都是很好的面料和款式,一看就是大城市的,那种气质,倒像个富二代。 奇怪了,这人怎么会在羽山的法阵之中,还睡在水晶棺里面? 她看着秦思墨:“你认识他?” 秦思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你先下去,让他上来。”这是跟秦思墨说的,时宁点了点秦思墨的额头,这会儿出来的就是周桥了。 只见他木讷地趴在水晶棺上面,眼睛都红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这,这是我!” 众人大惊。 这是周桥本体?难道周桥去世了,居然没有找到尸体? 时宁看向江斌,他们都是京城富二代,应该有所了解。 “我不知道啊,但是周桥的葬礼确实很仓促,当时,当时好像是沈淮主持的,给周桥家里看了风水,给周桥定的时辰选的阴宅,都是沈淮经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