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收下了,不着调该回报些什么。” 时宁想要那件衣服,但还是忍住没说,暂时没那么熟,人家会以为她是变态吧? “我们一起去沈家玩玩吧。” “嗯?”宴异不懂沈家有什么好玩的。 “据说沈家有全京城最好看的园林,不如去欣赏一下?” “你们时家没给沈家邀请函,现在却要上赶着去人家家里,没这么欺负人的吧。” “这有什么,我只是陪同。” “陪同?” “对啊,陪宴总去而已。” “我最近没那个需要。” 沈星月那黏黏糊糊的眼神宴异看了就很不喜欢,虽然只是个小丫头不足为惧,但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而且每次去沈家之后,回来他都有些不舒服,好像跟身价气场不和。 “我想让你有。”时宁难得撒娇,一双眼睛含着水汽看向宴异,细长的脖颈轻轻勾出点弧度。 “这会儿不是让我注意交通安全的时候了?” 时宁想起自己和宴异第一次见面,毫不客气扔进去打火机的场面。 “啊,那时候不知道你是宴异,以为你是哪里的花.花公子呢。” “行吧,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去沈家做什么。” 沈惧这时候过来了。 时宁当然不能说去沈家看风水看邪祟,所以她把沈惧拉了过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 先把宴异拉进自己的阵营再谈其他。 秘密说完也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时宁请宴异吃饭,顺便再谈谈细节。 她开了清单把要买的东西都交给沈惧,让他再招几个人,毕竟除了他们这个团队,另外公司里面总要有人打打下手,管管行政杂务什么的。 “再给我找个男秘书,最好个子很高长得帅一点,然后会一点功夫。” 沈惧张口结舌,看着一边打电话预订座位的宴异。 “你看他做什么。”时宁撇嘴。 “啊,没什么,我是觉得没必要,有我不就行了。” “男秘书的职能是什么?”宴异双手插兜问道。 “跟我出去见客户,去客户家里勘探风水之类的,有时候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会点功夫可以保护好自己,顺便保护我咯。” 时宁理直气壮。 “那我可以,虽然欧文工作很忙,但小小姐有吩咐,我一定会抽出时间。” “可是......”时宁想说还有平时公司的一些杂事也需要人打理。 “行政工作可交给沈惧,他不行,你可以跟我借人,或者我让Andy来帮你。” “谁?” “Andy,我的女秘书。” “哦,那也行,有需要我会跟你说的。”既然宴异这么坚持,时宁只得从善如流先答应下来。 这边事情忙好,几个人一起下去吃饭,时宁打了电话回家报备,宴异笑话她这时候又变成了乖乖女。 “那宴总呢,不需要回家陪家人吗?” “因为我的命格......”宴异想到隐居的父母,住在一起却不能经常见面的爷爷,本来平静的心瞬间又有些浮躁了。 “静心!”时宁察觉,赶紧提醒宴异,又用指尖沾了茶水在他额间画了两笔。 “闭上眼睛数十个数,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宴异用力捏住茶杯,听时宁的话慢慢放松,那股躁动才渐渐地平息下去。 “你这几天有遇到什么人吗?” “很多,时家的宴会上聚集了京城叫得上名字的富豪,更有身份超然的玄门中人。” “我是说特别接近的。” 宴异摇摇头。 那就奇怪了,她查过宴异身上没有被种下任何东西,也没有沾染邪祟,那就一定是有人先把自己变成行动的点火器,经过和宴异的接触,让宴异的火纹发作起来。 到底是想要宴异死,还是要宴异发疯? “那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宴异又摇头。 “宴总您再仔细想想,比如生意上的对手,或是感情方面,情敌之类的。” 宴异冷冷地盯了沈惧一眼道:“生意上没有对手,只有我的协作方和手下败将,还不配被我得罪,至于情敌,你觉得谁配?” 好嘛,这回答很标准,很宴异! 沈惧暗暗咂舌,心想老大这回可碰着对手了,两人还有婚约呢,不知道最后是谁拿下谁,或者是谁搞死谁? 想想就兴奋,沈惧抖了抖腿。 宴异又看了看他的脸,皱眉道:“那个沈星月,倒是老来找我。” 因为都姓沈,还有那么点渊源,看到沈惧宴异才从角落里把这女的扒拉了出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几个人到了餐厅门口的时候,对面有人远远地喊着“宴总”。 不是沈星月还有谁? 宴异本想装看不见,谁知道时宁把她给拦住了,“人家女孩子喊你,你不答应,岂不是没礼貌没风度?” 宴异无语,认命地瞪了时宁一眼,别以为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时宁,宴总都停下来了,你干嘛推人家,怎么了,还没结婚呢,你就把宴总当老公管啊,害不害臊啊你,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你呢。” “婚约的事情是我不小心告诉傅娇的,宴总不会怪我吧?” 沈星月只跟宴异说话,半点眼神不给时宁,一旁的沈惧尴尬死了,感觉沈家没一个正常人。 “没关系,我们正准备去吃饭,要一起吗?” “算你识相!”傅娇最近被沈星月带着认识了玄门富二代,不但帮她去除了黑气,还带着她到处玩,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所以对着时宁,她又张狂起来,觉得时宁回了时家也是白费,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那就走吧。”宴异已经把位子定好,摩天大楼餐厅的靠窗包厢,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 时宁朝沈惧使了个眼色,落座的时候沈惧隔在了沈星月和傅娇中间,这样沈星月就靠着时宁坐了。 时宁旁边就是宴异。 “我爷爷一直念叨宴总,说不知道那八卦图宴总喜不喜欢,虽然是赝品,但我们沈家收回来的时候也是价值不菲的。” “这么贵重哪里能收,正准备差人送回去。”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服务员倒茶上菜,沈星月结果茶壶要给宴异倒茶,那茶壶太重,服务员不肯给她,两人争执不下,一不小心砸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