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真的有龙吗? “那你可以做我的媳妇儿吗?你要是答应做我的媳妇儿,我就是大人了!” 在小黑龙的认知里,只有成年人才有媳妇儿,反过来论证,只要有了媳妇儿,那就是成年了! 时宁抿着唇,心中笑翻天,但还是跟小龙讲条件,“你先变给我看看,万一我答应了你却变不回去,那我是不是很吃亏?” 小龙低头想了想,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就乖巧地站到了时宁的面前,嘴里咕哝了几下,“啪叽”一声,又变成了白白嫩嫩的年画娃娃。 时宁稀罕得不得了,伸手去抱手上的镯子散发出一阵月白色的光芒,把她弹了出去。 “啊!”失重的感觉让时宁惊呼出声,双腿在被子里踢腾了一下,睫毛抖动了几下这才睁开了眼睛。 天光大亮,原来是一场梦。 怎么回事,好像是自从戴上这桌子开始就老是梦到龙? 这镯子难道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外公显然并不打算告诉她...... 时宁揉了揉眼睛起床洗漱,不过脑海中还留着之前梦里的印象,也不知道那黑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那小豆丁看自己突然消失会不会吓得哭出来啊。 时宁摇了摇脑袋,觉得里面肯定是进水了,不然怎么会把梦想和现实混为一谈。 她戴上耳钉下楼,舅舅们都出去忙了,家里小客厅堆得满满的都是时宁的礼物,时宁吃了早饭就去拆礼物,宁芷书和时飞戌从外面散步回来,时飞戌要出一趟远门,应该是有事要办,这次宁芷书不跟着去,在家陪着时宁把开办公司的事情圆圆满满地办妥。 “你外公先跟你说一下,这两天要是有事情就找你舅舅们,或者找我,可别跟你妈妈似的,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不用那么辛苦。” 时宁自然不会拒绝外婆的好意,她也很享受被宠爱的感觉,自然也有所回馈,她回房间取了一只香囊,还有一瓶精油送给外婆。 “我知道我们时家不缺这些,外婆自己也会做,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对身体很好的,外婆你就带着吧,香囊晚上睡觉放枕头边最好。” “精油就随便什么时候都能用,我做的是栀子花味道的。” 宁芷书深吸一口气,享受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栀子花的味道?” “因为我记得我妈还在的时候,会在家里的空地栽种栀子花,她说是从小闻到大的。” 宁芷书喜欢,家里栽种,所以时家大小姐自然是从小闻到大。 “可惜母亲......” “好了,斯人已逝,宁宁就不要伤心了。” “嗯,我会替妈妈陪着你们的。” 时宁在外婆怀里腻歪了一会儿,又拉着她去库房看礼物。 宴异送的是一堆珠宝,说“堆”真的毫不夸张,礼物盒子码起来有一米多高,都是限量版的首饰。 “宴家确实有钱,不过咱们时家也不穷啊!”宁芷书觉得宴异这孩子太夸张了。 “他不会是想追你吧?” 时宁无语,觉得家人把她看得太完美,太吃香了。 “我们才见了几次面!”时宁可不信一见钟情,那都是建立在外貌基础上的吧。 虽然她也觉得宴异挺有意思的,但这也不代表她就喜欢宴异吧? “有缘人见一面就会彼此吸引,没缘分的天天见也是白搭。” “好吧,那既然如此我就跟他多见几次面,看看到底是有缘还是无缘。”时宁抱着外婆开玩笑撒娇道。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万事有时家兜底。” 时宁心里溢出满满的感动,听沈惧在那边笑话她装乖,她又道:“这次邀请函没有发给沈家,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动静。” “你舅舅他们看着呢,最好是有动静,不然假八卦图那条线还真查不下去了。” “我觉得咱们不能太被动了,光等不是办法,外婆,你听我说......” “你跟外婆说什么了?”时候沈惧问他老大。 “先不告诉你,等几天有热闹可看,我问你,你现在对沈家还有期待吗?” “我自己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好吧,那我知道了。” 自从上次擅自跟着傅娇参加时家的晚宴,沈星月回去就被她爷爷一顿削。 “时家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敢瞧不起沈家,邀请函不送上门就罢了,还可以忽略沈家,你就差着一顿吃的是吗?” 沈淮气急败坏。 “爷爷,我只是想多跟接触时宁,找出她的弱点。” “那你找出来了嘛?”沈淮最近也很倒霉,老是被沈斌,也就是沈家家主,他二哥骂,都有孙女的人了还这么窝囊,心情能好才怪呢。 “我发现,这个时宁补单喜欢多管闲事,还非常自以为是,披着一张伪善的皮,其实可恶毒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小丫头片子不是个好东西,跟时家人是一模一样!” 在交易所拆穿假八卦图的仇,他早晚要报的,要不是时宁,现在那八卦图已经被宴异买回去了吧。 功亏一篑,这笔账只能算在时家人头上,让他们得意几天再说。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沈淮看了看长相清纯的孙女,计上心头。 “你跟着时宁,尽量破坏她和宴异的相处,最好让他们反目成仇。” “爷爷放心,这也是我的目标!” 说干就干,当天沈星月就找到傅娇制定详细计划。 傅家的别墅暂时不能住,时家又放了话,谁帮傅家就是跟时家作对,所以虽然有人帮傅娇去除身上的邪气,但傅家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傅宏业和高晓燕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就算搬去酒店住,傅宏业也是夜夜噩梦难以入眠,高晓燕更是经常头痛难忍,别说夫妻恩爱了,现在两人连活着都费劲,傅宏业的公司也没什么起色,一家人坐吃山空。 “一切都是时宁的错,星月,你能不能帮帮我爸爸,只要你肯帮忙,我任你驱使,做什么都行!” “你说话算数?” 傅娇重重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