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晕倒

书名:新婚出逃,我用厨艺自救了! 作者:文刀 字数:278336 更新时间:2024-02-26

  陆行川沉思片刻后,才沉沉回复道,“不用,这事你不用管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好像一只努力挣脱牢笼的猛兽。 压抑着立刻马上要掐死那个女人的冲动,陆行川拿出一根烟来点燃。 十分钟后,他碾灭了烟,转身回到会客厅。 几人见他脸色更差劲了,笑着打趣,“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大少爷了,接个电话怎么还换了个脾气。” 陆行川没说话,只是暴戾的表情以及浑身的冷气瞬间令房间的气压变成负值,令人心惊。 顾恒以为陆行川还因为刚才宋云焕说的话生气,向他投去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宋云焕挑挑眉,“我刚才开玩笑的,川哥别当真啊。” 陆行川没说话,也就是在这时,夏凝苍白着一张脸,浑身颓败又带着愤恨的斗志走了进来。 宋云焕第一个看到,立马张嘴,“呦,才离开这么一会,就来查岗了?” 夏凝悲愤难当,她想了一路,冷静了一路,就想亲自找他来问清楚。 可是见到他那张一手遮天的表情,心中仍免不了呼吸不畅。 再开口,她嗓音都带着因为愤怒而颤抖,“陆行川,我有话跟你说。” 陆行川斜倚进沙发里,漫不经心的都没看她一眼,“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他是怎么做到杀人于无形又能置若罔闻的。 夏凝双眼通红,“你确定?” 边上的人对两人这种势同水火的状态早已见怪不怪,没等人说,已经自发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阔大的会客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可夏凝却觉得空间逼仄,心口因为空气不足而酸痛。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要我亲眼看到沈之逸要跟人联姻?” 陆行川原本那双不愿意看到夏凝的脸,倏忽间抬头,如野兽一般盯着她,冰冷的眼神经过透明 镜片,折射出迫人危险的光。 沈之逸,又是沈之逸。 难道她的眼里就容不下除了沈之逸以外的任何人吗? “不然呢,难道要等着他接上你妈然后带着你私奔吗?” 夏凝震惊到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这个事情只有她跟沈之逸知道。 陆行川怎么会发现? 男人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一直停在夏凝身上,她一闪而逝的慌乱,也被他轻易捕捉到,顿时心尖有种被针刺的痛感。 哪怕她有一瞬想要解释的想法,抑或者有一丝在他身边不是为了逃跑,他都不会这么的大火气。 他别开眼,难怪她会频繁问他什么时候能痊愈。 “你都知道了?”夏凝突然明白,难以置信道,“所以是你为了阻止我离开,不仅害我失去找到妈妈的机会,还不惜毁掉沈之逸的幸福?” “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沈之逸?怎么,不藏着了?在我身边伏低做小了这么久,现在为了沈之逸,敢当众跟我叫板了?” 陆行川一压再压的火气彻底挡不住了,猛的站起身来,大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 “你不是要跟我谈吗,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知道陆行川从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但夏正廷转移妈妈的位置,以后再营救就难了。 她将永远深陷牢笼。 想到这里,夏凝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陆行川,我恨你!” 灼热的眼泪流到陆行川的手上,他心里却感觉到一片冰冷。 “你不是要尽快离婚后,去找沈之逸吗,夏凝,我让你这个愿望永远完不成!” 这是沈家的一间客房,专门为沈之逸朋友留的房间,里面各种物品齐全。 陆行川手上一个用力,夏凝便被一股大力扔到了床上。 身下的大床上下波动了两下,夏凝脑袋都摔懵了。 没等她坐起来,余光就看到了陆行川的手伸向了皮带,紧跟着就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她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满心都是恐慌,拖着身子不停向后退。 “你要干什么?” 她被裙子绊住了脚步,移动缓慢,很快陆行川捉住了她的脚踝,拽到自己身边,“你说沈之逸如果知道我在沈家要了你,他会怎么想?你猜他还会不会要你?” “陆行川,你是个疯子!” 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禁不住他这样,可是她却不能说。 陆行川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咬着字道,“你这么抗拒,会让我以为你要为沈之逸守着清白,这让我很不愉快。” 夏凝想说他误会了,可嘴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抗拒,摇头,可无论她怎么做,都抵抗不过一个盛怒中的男人。 “陆行川,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垂死挣扎。 可是很快,如狂风 暴雨般的吻封住了夏凝的嘴,尽数吞没了她带着哭腔的抗议。 风声拍打在外面的窗户上,夏凝婉若身处地狱。 漆黑的夜,冰冷的风,都比不上她恐惧的万分之一。 陆行川抽身离去,夏凝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麻木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却在听到洗澡间传来的水声时,强撑着坐起来。 每动一下,肚子如撕扯般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所受到的屈辱。 刚才这么激烈,肚子里的孩子,八成是保不住了。 只是没想到,他/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她坐着缓和了一会,等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 水声还没有停止,她拖着步子静静把门打开。 等她出来,院子里飘起了阵阵雪花,冷气好像一瞬间侵入夏凝的肚子,刺激的她打了个哆嗦,肚子更疼了。 从沈家出来,还要走半个小时后,才能打到车。 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声张,每走一步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冰冷的雪花,落在身上,很快化成了雨水,冰冷的锥心刺骨。 手中的手机嗡嗡作响,她却好像没听到,一直步履艰难地走着,直到身上被冰冷的雨水打透。 不远处出现一道光,是公交站的标示牌发出的。 她眼前有些恍惚,连耳边不规则的鸣笛声都恍如隔世,她来不及想,沉重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朝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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