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呢?各位如此聪慧,不如就猜一猜?”萧云烬眼中带笑,轻轻摸了摸下巴,神色却尤为从容。 几人都想发功,可是却只感觉自心口处蔓延开来的疼痛狠狠刺着,若是用功过度,还有可能会直接爆体而亡! “四位长老,我无心与你们为难,所以……咱们最好能井水不犯河水。”寒绫纱含笑勾唇,眼眸中却只有冰冷浮动,淡漠的开口。 这个穴位也是她无意之间发现的,好在还算是颇有用处,能够遏制人 体内内力的运转,在关键时候,也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可能,圣女既然已经选出来了,那么便应该代表苗疆,你如今已在这个位置上,便应该有所付出!”蜈蚣长老往后退了一些,一双眼眸却是恨恨的盯着寒绫纱,分明还带着些坚定。 寒绫纱只是挑了挑眉,神色却无半点波动,对于他们的话不知可否扭头瞧着萧云烬低声开口:“看起来我体内的蛊毒他们也没有办法,咱们要不还是先离开吧?” “我们是有法子的。”眼看着寒绫纱要走,一旁的蝎子长老淡漠的开口,目光却有些冰冷的拂过寒绫纱,仿佛是在打量着她。 这种审视的把人当成货物的行为,只惹得寒绫纱心中的恶心,她冷漠的扫过这些人,唇角微微勾起。 “若是有法子,你们便拿出证据来,否则该如何取信于我们?”萧云烬捏住了寒绫纱的手,指尖轻轻用力,仿佛是为了安抚她。 指尖的淡淡温度,让寒绫纱扁了扁嘴,只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到底是不再多言。 “圣女身上所中的应该是至情至性之人,方才能够引动的情蛊,这种蛊在苗疆这么些年的历史上也颇为罕见。”蝎子长老摸了摸胡须,认真的开口。 一听他果真是有些功夫的,萧云烬便不急着离开了,只是询问:“如何解蛊?” 场面寂静,四下无人开口。 这样的静谧让人心中没底,萧云烬的表情也微微变化,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少见的东西,想来即便是你们也没有办法。” “情蛊本就是至情之人,用尽心血而下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除非是爱到深处,否则断不会有人如此狠毒。” 一旁的毒蛇长老勉强恢复了一下,这才开口,眉心紧锁,俨然是对寒绫纱为何会中蛊有些好奇。 这种东西千百年也未必会有一个,这位圣女的运气是极好的,还能正好遇到!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寒绫纱听着他们所透露出的如此关键的消息,唇角勾起了一些。 既如此,便说明。秦书音如今的情况也不大好。 “若是你们没有办法帮我解毒,那我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这个圣女的名头,谁爱要谁要,我也不愿意为你们负责。” 寒绫纱说着,十分随意的往前走了一些,她反握住萧云烬的手掌心,用力牵着萧云烬一同离去,心中却在默默的倒计时。 “解情蛊有一个极其关键的药引,除了苗疆以外,圣女大人就算是走到其他地方,也找不着!”毒蛇眼看着寒绫纱当真毫不留情,如此迅速的离开,连忙开口。 得到这消息的寒绫纱只是勾了勾唇,扭头看向了崔觉明,被盯上的崔觉明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的往一旁站了一些,表情谨慎。 “圣女不必妄图威胁其他人,禁地有机关,稍有不慎便会放出无数毒蛇猛兽,到时候可就是一场持久的车轮战,若是您觉得自己不怕麻烦,大可以试试。” 毒蛇又冷漠的开口提醒,这态度委实算不上太好,崔觉明在一旁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力的姿势,也试图让寒绫纱相信。 “好,那我便请问一句,若是要做你们口中的所谓圣女,需要帮你们做些什么呢?”寒绫纱咬牙切齿的扭头,走不了了,只能愤愤的盯着他们,神情分明是有些不快的。 “很简单,圣女有一桩婚事,只有真正尊贵之人才能够去,我等都没有这份实力。”蝎子长老笑着开口,看着寒绫纱的目光分明还带着些鼓励。 只是成婚而已,想来应该并不怎么费事,可寒绫纱只是冷漠的看着他,那般冰凉的眼神,就仿若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尊贵的位子,谁爱要谁要,姑奶奶我向来是不稀罕的。”寒绫纱直接拒绝,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她贴在萧云烬的身边,双手搂着他的手臂,一副依恋的模样。 就连崔觉明也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太过强人所难了,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低声提醒:“圣女如今已有婚配,她已为人妻。” 几位长老眉心紧锁,瞧着寒绫纱时,眼中还有点点的怀疑,又认真的审视着萧云烬:“若你二人只是情投意合,那自然是能够再换个对象的,更何况……难道不是这个人对你用的情蛊吗?” 寒绫纱听着他们这般冷漠的语气,俨然是并不将她个人的情绪当作一回事的,萧云烬果断的开口,长剑纵横,剑气把爬出来的一些东西都给震昏了过去,他的目光只有一片寒凉,即便并不言语,也仍然有一种让人不可侵犯的力量,方才还有胆子。开口的几人也缩了缩脖子,这祠堂之中一片静谧。 如此的寂静持续了许久,崔觉明这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提醒:“要不咱们还是先把能够除情蛊的东西拿出来,等圣女彻底清醒也好商量,不是吗?” 他这话的意思便是将错就错,不停的给寒绫纱和萧云烬使眼色,而寒绫纱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双手仍然抱着萧云烬的手臂,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萧云烬并不在意旁人是如何看待他的,也不开口说话,几位长老,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错,是我们有些欠缺考虑了,自然要等圣女清醒之后他才能做选择!” 一群人点头,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又全部都把这些虫子给引走,昏迷的那些自有相处友善的兄弟,卷一卷尾巴,把它给拖走。 而与此同时,几位长老走了进去,神色也有些莫名的紧张,吐出一口浊气:“咱们去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