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一脸古怪的看着唐笑笑,他一时间还真回答不了唐笑笑。
唐笑笑这个问题太尖端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姐夫,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的?”
秦东砸吧了几下嘴,面对唐笑笑的追问,他还真不好回答。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郑成明来电。
秦东正不知如何摆脱这尴尬话题,他连忙接通电话,道:“老郑,你有事尽管说,我这边正好有时间。”
郑成明一愣,心说:这不是秦先生风格。
上次提到总盟主求见,秦东一口回绝,他好说歹说,把总盟主干女儿的绝世容颜亮出来,才求到见面机会啊。
郑成明试探道:“先生,总盟主求见,您有时间吗?”
他没提总盟主干女儿是否伴随,结果秦东迫不及待的道:“有时间,太有时间了,给我发一个定位,我马上就到。”
郑成明瞬间不会了。
甚至怀疑的看了下手机屏幕。
没错啊,是秦先生电话。
“先生,您确定?”郑成明难以相信的道。
“确定,太确定了。”秦东道。
郑成明一喜,准备撂下电话,给秦东发定位,听筒突然传来一惊一乍的声音。
“姐夫,谁给你打电话,有热闹吗,我也去。”
唐笑笑蹦蹦跳跳,“别想丢下我,我得帮我姐看着你。”
郑成明秒懂。
知道秦东为什么迫不及待。
他没废话,直接给秦东发了个定位,同时打了行字,表示同情。
谁摊上这么个爱热闹的小姨妹,谁不开心。
郑成明砸吧了几下嘴,就算他这一把年纪,也被唐笑笑那绝美的小脸,惹火的身材看着养眼,何况干 柴 烈 火年龄的先生呢。
很快秦东就带着唐笑笑来到了一所郊区别院,这里一片小竹林,环境清静幽雅,是修心养道的绝佳之处。
郑成明连忙迎上,无比客气的准备将秦东、唐笑笑迎进。
结果秦东抬手一拦,以前所未有的严肃阻止了郑成明的邀请。
“老郑,这里不需要你了。
把笑笑带回去。
我和那老家伙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郑成明一愣,不等他开口,唐笑笑不干了,摇着秦东手臂撒娇道:“姐夫,我不管,我不走。”
秦东这次却没惯着,他表情严肃,不容置疑。
见秦东头一次这般严肃,唐笑笑鼓着金鱼嘴,一脸委屈。
秦东只好承诺等这件事办完后,答应她一个要求。
唐笑笑立马高兴了。
“姐夫你说的,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不许反悔?”
唐笑笑怕秦东说了不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还扣了个手印。
“姐夫,等你办完事,月黑天高时,你陪我去废弃楼盘沙坑,你不许反悔。”
怕秦东反悔,唐笑笑拉着郑成明,跳上跑车,一脚油门,消失无踪。
只留下一地傻眼的秦东。
他犯难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可他又怎么能兑现承诺。
唉一一
秦东摇头。
这时突然想起便宜母亲对他的严厉警告。
在他和他同胞哥哥面前,秦东只不过是哥哥秦越的一个附庸,家族随时随地都可以取他性命,或成为同胞哥哥替罪羔羊。
如今的他已没有自己的生活,更不可以有喜欢的女人。
一念至此。
秦东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知道,只有他变得无比强大,他才能改变现状,并具备话语权。
这时,一只无形的大手向他抓来,带着欲的压迫,铺天盖地,瞬间弥漫这一方空间。
面对着向秦东镇压过来的这只无形大手,秦东并未慌张,他猛地一拳对轰过去,同时不屑道:“别装神弄鬼了,滚出来吧。”
秦东话音未落,竹林里便传出来爽朗笑声。
“哈哈,秦将军不愧是龙下第一悍将,恐怕用不了几年,老夫就不是你对手了。”
这时人影一闪,一道须发洁白青布衣衫的老者出现在秦东面前。
秦东一点都不客气,道:“什么叫恐怕用不了几年,平无奇,你个老小儿,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早就不是我对手了。”
秦东的话平无奇气得七窍生烟。
如果不是打不过秦东,他定会一巴掌拍死秦东。
这小混蛋,这也忒不给他面子了。
他再怎么说也是武盟总盟主,武道滔天的超超级大宗师。
平无奇内劲狂卷,龙腾虎跃,猛地轰出一拳,他这一拳之威,定是毁天灭地,没有半分留手的砸向秦东。
“小子,让你欺负我老头子,看我不一拳打死你的。”
秦东没有任何废话,他迎着平无奇居高临下砸来的这一拳,等同的对轰一拳。
拳拳相撞,顿时炸裂开一道巨大的冲击波,密密麻麻无数道炸裂开来的气爆风刃向四周炸开,方圆几十米内的万物夷为平地。
平无奇一边惨笑一边倒飞。
“小子,你又精进了。
老头子甘拜下风。”
说话间,平无奇飞出几十米开外,才稳住身形。
他一脸谄笑,讨好的说道:“秦东,之前跟你说的,做我干儿子,接我的班,做少总盟主,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滚。”秦东道,同时隔空拍出一巴掌。
平无奇连滚带翻,同时喊停。
“别打了,再打我这清幽雅苑可就被你拆了。”平无奇告饶式的来到秦东面前,同时冲着秦东诡谲一笑,用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只要你能帮我祛除那东西,我就豁出来了,把我干女儿嫁给你。”
平无奇略带邪恶的看着秦东,色眯眯的道:“我干女儿可是百年难遇的千古佳丽,不光是绝世容颜,还多才多艺,丰 胸肥臀,杨柳细腰,美轮美奂,保证赛天仙一般的美。”
平无奇津津乐道,秦东却是眯起眼睛。
“老东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这个做干爹的已经试过了?”
“那当然……”平无奇的话戛然而止,很快他就吹胡子瞪眼,冲着秦东大骂。
他可是一世清名的武道总盟主啊,听秦东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他把干女儿的身子怎么了似的。
他之所以寻这么个绝色佳丽,还不是为了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