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吻

书名:囚爱沦陷:偏执傅少的心尖白月光 作者:骄阳 字数:458873 更新时间:2023-06-19

  “咳。”

  被异样的响动惊醒,她急忙拉开距离。

  回头看去,宁泽尴尬站在门口。

  “我来送点吃的。”

  傅沉神色没有变化,推开她,一手搭向靠背,仍是懒懒的模样,“你先出去。”

  等到夏辞身影消失,宁泽不解问道,“阿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旧情复燃?”

  傅沉不带情绪扫他一眼,“我没有回头捡垃圾的爱好,她上赶着来伺候,无聊玩玩罢了。”

  宁泽放下东西,犹豫再三,忍不住劝了句,“要不算了吧,我总觉得她挺可怜的。”

  傅沉眸光微沉,“宁泽,看在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我只说一遍,别再管我和她的事。”

  她可不可怜关他什么事?

  他只想彻底毁了她。

  夏辞坐在冰冷的排椅上,傅沉没让她走,她还不能直接回去。

  期间手机响了下,是夏行远的信息,和程家的婚约取消了。

  程家以保住程越为条件,和他重新谈了合作。

  夏行远得到了想要的,程家就没有用处了,她可以不必嫁过去。

  宁泽很快出来,在她面前站定欲言又止。

  夏辞聪明地先开口,“你以后跟我保持点距离吧,免得被迁怒。”

  反正她身后一直都空无一人,早习惯了。

  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夏辞朝宁泽挥挥手告别。

  接起后,熟悉的冷沉嗓音吩咐,“下楼带包烟上来。”

  买了烟再踏进病房,他有客人在。

  宁梦梦,宁泽的堂妹。

  傅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小女生软绵绵挂在他身上撒娇,“说好啦,等我够年龄就马上来娶我。”

  傅沉揉了揉她脑袋,“小姑娘家家,你也不害臊,夜深了不能留在男人身边不知道啊,快回家。”

  宁梦梦哼唧道,“为什么不能,我又不会去别的男人身边,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他好脾气讲道理,“小孩子懂什么,真出事有你哭的,快点走。”

  夏辞有点意外,没想到他和宁梦梦在一起了。

  无意打扰他们打情骂俏,又不得不出声提醒,“沉少,烟放这,那我先走了?”

  傅沉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扯开宁梦梦,语气淡了下来,“乖,回去,别惹我生气。”

  宁梦梦嘟着嘴,不大高兴走了,出去时还狠狠撞了夏辞一把。

  傅沉躺回床上,拿起手机回了几条信息。

  头也不抬冲她开口,“去把门反锁。”

  都是成年人,不会听不懂话里的含义。

  夏辞脸上发烫,站在原地没动,“你女朋友刚走。”

  傅沉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温度,“我不会碰她,她才多大,我没那么人渣。”

  原来如此。

  宁梦梦年纪小不好下手,所以拿她当替代品。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多来几次没什么区别。

  傅沉挑了挑眉,“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随时可以走,回去让程越过来,你应该不介意婚礼上出现一个残疾新郎。”

  程越残不残她确实不介意,何况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但搞不定,她这边会比较麻烦。

  错误在那晚就存在了,这会装清高也抹不掉。

  一副躯壳而已,就当被狗咬了。

  霸道的吻汹涌而至。

  被压制在下,夏辞放弃了抵抗。

  再忍忍,她就能看一眼朝思暮想的人。

  大掌落在腰间,顺着衣摆探入,寸寸上移。

  一触即发之际,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响起。

  傅沉拧眉摸过手机,片刻后热情退散。

  挂断电话,他烦躁挥了挥手,“我妈一会过来,你先走。”

  夏辞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他妈有多讨厌她,三年前历历在目。

  过来看见她在这,估计能气得从窗口跳下去。

  傅沉现在没有必要为她和他妈闹翻,自然选择让她走。

  离开医院回到家,夏辞累得沾床就睡。

  隔天清早,手机收到傅沉发来的早餐清单。

  东一家西一家,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完。

  送到医院,傅沉不满地挑刺,“早餐买成午饭,怎么不干脆晚上送来当宵夜。”

  夏辞随口说了声对不起,温顺地把吃的摆好。

  夏行远给她放了假,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为的就是尽心尽力哄好傅沉。

  用过早餐傅沉要忙,让她呆在一边端茶递水。

  差不多午饭时间,宁梦梦又来了。

  但来的时间不凑巧,傅沉工作没忙完,分不出心思搭理她,于是让夏辞送她下楼。

  宁梦梦不敢惹他生气,再不甘也只能听话。

  走到转角处,宁梦梦停下脚步,一脸得意道,“你对我构不成威胁,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夏辞没反驳,这是事实。

  “我和沉少是过去式,他不把我当回事很正常。”

  宁梦梦慢悠悠补充,“谁跟你说现在了,我指的是以前。沉哥哥和你在一起时,就跟别的女人约过,那时我就知道了,他没多喜欢你。”

  以为陈年旧事不足以牵动思绪,夏辞却听到体内有什么崩塌了的声音。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嗓音有点哑,“他和谁?”

  宁梦梦耸耸肩,“听我哥说是个车模,那个女人很奔放,当众坐在沉哥哥腿上跟他热吻,然后沉哥哥就带她走了。”

  宁梦梦走后,夏辞左手一直在抖。

  那道早就愈合的狰狞伤疤,像要重新裂开一般在发疼。

  靠在冰冷的墙面,凉意浸入骨缝,由内而外冒着寒气。

  看来她高估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

  这次真的撑不下去也不想撑了。

  重新回到病房,果盘里的刀泛着寒光,夏辞拿在手里,眼也不眨往手臂划了一道。

  速度快得傅沉都来不及反应。

  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往地上滚,两人一站一坐,眉眼间的冷淡如出一辙。

  傅沉眸色幽暗,“这是干什么,苦肉计?”

  “程越是用碎酒瓶划伤你的,我今天以血还血,你要是觉得不够,随时可以来废了我这只手。”

  夏辞垂下眉眼,抽出纸巾压住伤口,缓声开口,“只求沉少,放我们一条生路。”

  傅沉手边的水杯砸在墙上,碎成一地残渣,意简言赅给她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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