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敢这样让他不爽,他非要给她点厉害看看。 “咕噜噜~” “呜哇~呃咳咳~”乔允又被摁在了水里。 她的愤怒,彻底被恐惧和难受取代,她只能无助又惊慌的挣扎。 可惜,他的手像钢钳一般,卡住她的腰,根本挣脱不开。 十秒过后。 见她快挣扎不动了,薄鼎川才掐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捞了出来。 乔允像落汤鸡一样,头发全部狼狈的贴在脸上,连着呛了好几口水。 “呃呃呃咳咳~” 这种溺水的窒息感和恐惧感,让她不得不服软。她浑身颤抖个不停,可怜又害怕的哀求他,“……咳咳~,薄总,不不要闹了,我要上去……咳咳呃~” 薄鼎川冷嗤一声,“上去?哼,你觉得我有这么仁慈?” “……”乔允大口倒着粗气,惊恐的看着薄鼎川。 他的五官冷峻如雕塑,英俊绝伦。 但他的神情却透着无尽的邪佞和危险,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乔允,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乖一点。” “薄鼎川,你你到底要干嘛?”乔允眼神闪烁,恐惧感将她整个笼罩。 “怎么?这就害怕了?”薄鼎川薄唇微勾,让人猜不出他想干嘛? 乔允剧烈的倒着粗气,惊恐失措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里是VIP泳池,外人根本不得进入。 薄鼎川要真的弄死她,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真相。人们只会以为她喝醉了,不小心跌进泳池淹死了。 “……薄鼎川,不要再闹了。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不至于这样恨我吧!求求你,别闹了,我害怕……”乔允彻底慌了,语无伦次的哀求他。 她并不怕死。 但这种要死不死的窒息感,真的太难受了,太让人恐惧了。不同于跳楼,啪的一下就完事了。薄鼎川是故意在报复她,要让她在死之前,充分的体验到死亡的恐惧。 可是,她不能死,她还有孩子要养。她的公司马上要上市,她不想就这么窝囊冤屈的死去。 “别再闹了,这种玩笑不好玩。” “谁跟你闹了?乔允,我之前一直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有听我的话吗?”薄鼎川说着,掐住她腰的手,故意加力。 “啊--,不要,不要--”乔允惊恐的勾住他的脖子。 双腿死死攀着他的腰,害怕再度被他按进水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吧!”乔允吓的哭出声来,心腔更控制不住的‘砰砰’急跳。 薄鼎川的心思向来捉摸不定,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可以肯定,他肯定是讨厌透了她。 “薄总,我向你道歉,我今天不该和你吵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好吗……” 薄鼎川瞳底一烁,阴沉沉的逼视着她的眼睛。 死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了吧! “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虽然已经去做了亲子鉴定,但他还是想从她口中听到想听的答案。 乔允浑身一颤,惊恐无助的看着他。 “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你不就知道了嘛。” 薄鼎川瞳底阴沉,厉声追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他要听她亲口说孩子是他的,更要听她亲口说,她没有背叛过他。 乔允吞了一口重气,不想回答他。将头偏向一旁,保留了最后一次倔强。 他既然怀疑孩子的身世,就等于怀疑她曾经对他不忠。 那么对她来说,她曾经对他的深情,在他眼里,都是不值一文。 “还不说是吧?”薄鼎川忽然一阵焦躁,喉结干的厉害。 明明是在水里,可他就是感觉血液要沸腾起来了。 她现在整个人吊在他身上,绝美的小脸被水浸的苍白,慌乱又柔弱的表情,看起来居然无比勾人。 “薄鼎川,你既然怀疑我,就是在怀疑我曾经对你的爱。” “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逼问我?”乔允说着,眼眶红的厉害,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薄鼎川心尖一梗,浑身更加控制不住的沸腾起来。 他其实知道答案。 乔允曾经有多爱他,他是知道的。 “你还在爱我对不对?” “……没有,我不会再爱你,从我们离婚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爱你了!”乔允越说越激动,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无法克制的感觉,她恨自己,恨自己不能对感情收放自如。 他都要和乔梓纯结婚了。 她才不要再和他有半点瓜葛,更不要让自己成为一个自爱自怜的怨妇。 “乔允,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还在爱着我。你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过是想让我吃醋罢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吃醋,我只会生气。以后,不准再做这些让我生气的事。” “薄鼎川,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不爱你不爱你,我早就不爱你了……” 下一秒。 薄鼎川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堵住了她的双唇。 “呃~”乔允呼吸一阻,瞳孔瞬间放大。 “唔唔~,你干什么?神经病,放开我。”乔允顾不上溺水的危险,拼死推打他。 回想曾经和他的那一晚,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种感觉,比溺水的窒息感还恐怖。 “乔允,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是不是?”薄鼎川的呼吸越来越危险。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惹我生气?你知不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 单薄的衣裙飘在了水面上。 “薄鼎川,你做什么?你不要乱来” “啊--” 薄鼎川吻住她的双唇,将她按进了水中。 “呜啊~” “你混蛋--” 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仿佛击碎了她的灵魂。 他从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他从前明明是温和儒雅的男人。 可他现在,却像是一匹穷凶极恶的饿狼,杀气腾腾。 浑身充满了野兽的凶狠,只想将眼前的猎物吞噬。 “乔允,比起你对我做的事,我这算得了什么?”薄鼎川瞳底猩红。 天知道他这四年,过的有多么的痛苦。 “薄鼎川,你好可怕--” 溺水的恐惧,使她根本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