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陆司霆正坐在桌前看书。
见沈卿卿来了,他主动说:“霍家拥有千年医术的底蕴,这将会成为霍家的一笔财富。”
“霍家不仅可以垄断京都的医术行业,还能垄断全国的药材行业。”
这些天,他一直在为霍家的发展做考虑。
不管怎么想,霍家都适合走医药这一条路。
毕竟霍家大多数人都擅长一些医术,再加上霍家得天独厚的药材和各类有用的古方,若利用好这些,霍家势必能成为全球第一神医家族的存在。
看着满桌的资料,沈卿卿有些诧异:“为什么做这些?这本不该是你该操劳的事。”
陆司霆:“我多操劳一些,你就能多休息一会。而且,如今你是霍家家主,若你要留在京都霍家,那我自然要多加打算。”
他已经做好了长久留在京都的准备。
沈卿卿在哪,他就在哪。她若想将家安在京都,那他自然要替霍家谋划好未来。
沈卿卿有些动容,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司霆,谢谢你。”
陆司霆凑身靠近她,“打算怎么谢我?”
沈卿卿主动环着陆司霆的脖子,坐在了他腿上后吻向了他。
陆司霆的大手托着她腰,随之回应的吻更加霸道。
就在要快呼吸不过来时,面红耳赤的沈卿卿推开了他。
陆司霆邪性十足的舔 舐着嘴角,眼角带着一丝不被满足的郁闷:“老婆,你这个谢礼未免太没有诚意了。”
沈卿卿突然极为认真的开口:“司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陆司霆吻着她的锁骨,漫不经心问:“什么事?”
沈卿卿犹豫了会还是开口说:“我想让你去找陈墨……”
她话没说完,陆司霆吻她的动作却突然一顿。
沈卿卿赶忙解释,把陈墨有双重人格的事告诉了他。
陆司霆眉头紧锁,终于明白了那日“陈墨”的古怪之处。
“所以,你想让我去劝陈澹放过陈墨?”
沈卿卿摇头:“不,我是想让你去劝陈澹假冒陈墨。”
陆司霆:“为什么?”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劝一个危险的第二人格假冒主人格。
沈卿卿捏紧双拳,眼中尽是苦楚:“因为……陈墨已经死了。现在那具身体里,只有陈澹。”
得知陈墨已死的消息,陆司霆本能的愣了愣。
因为陈墨死了,所以她才会每晚每晚叫着他的名字么?
沈卿卿继续说:“陈父陈母并不知道陈墨已经消失了的事,他们一直在等陈墨回家。”
陆司霆明白了她的想法,“这事瞒不住一辈子。陈父陈母不可能分辨不出陈墨陈澹。”
沈卿卿:“那如果,陈澹愿意一辈子成为陈墨呢?”
陈墨八岁就创造了陈澹的人格。换句话说,陈澹是最了解陈墨的人。
如果陈澹愿意模仿陈墨并成为陈墨,那就能瞒住一辈子。
陆司霆摇头:“不可能。陈墨代表的是善,但第二人格的陈澹代表的是恶。更何况,他是嗜杀型危险人格,那种恶人格的身上,是不可能有善的。”
沈卿卿想起陈澹为陈墨抱不平,为陈墨报仇的事,眼里的流光变得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可我,就是想在这样极致的恶人身上,赌他有一丝良知的善意。”
陆司霆皱眉拒绝,他对陈澹没有任何好感。
陈澹那小子之前不是叫嚣着要睡他老婆就是对他老婆动手动脚。他没杀了他都不错了,现在还要自己去做知心大哥给他做思想工作?
这怎么可能?
“那种恶人身上,不会有任何良知和善意。这件事,别插手了。”他替沈卿卿整理额旁的碎发说。
沈卿卿抿着唇,“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她是害死陈墨的“元凶”,如今,她又怎么能撇下陈父陈母不管?
陆司霆板着张冰山脸,神色严肃又威严,显然是不愿意为此事退步。
沈卿卿想起三个宝宝教的三步秘籍。
一撒娇,二哄哄,三……
算了,先试试前两个吧。
沈卿卿抱紧陆司霆的脖子,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中。
“别人都是有事找爸爸妈妈,有事找警察,但我不一样。我有事找老公。有老公的女人像个宝,老公,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老公~你会帮我的吧?”
她这娇软软的老公一句接一句的叫,陆司霆脸上的神情就算再严肃冰冷也快板不住了。
他素来不是什么耳根子软的人,但面对沈卿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是我?”他搂她腰的手用力几分。
像是在生气她为别的男人着想,同时也在气自己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
沈卿卿捧着他的脸吧唧几口亲在他的嘴唇上。
“因为我老公帅气又厉害,最主要的是老公你是我最最信任亲近的人了。”
说完,她缠他缠的越紧。
陆司霆本想问什么。
可他怕问了之后,这好不容易来的气氛会被破坏。
“你打算怎么答谢我?”他冰凉的唇擦过她的耳廓。
沈卿卿主动又亲了他几次。
“这样的谢礼,我不满意。”陆司霆吻着她的唇角说。
沈卿卿褪下身上睡裙,光洁如玉,在灯光下,透着不一样的致命诱惑。
她拉着陆司霆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那,这样的谢礼呢?”
陆司霆单手抱起她,放在桌上:“老婆有心了,老公我很满意。”
霎时间,火包裹全身,热浪伴随着风雨一同袭来。
桌上的文件如雪般飞散在空中,只剩下粗重的喘 息和女人的吟声。
一直到次日下午。
身边的沈卿卿身经百战,疲累睡去。
陆司霆的手轻抚着她光洁的背,眸光晦暗不明。
在她熟睡时,他才终于敢问出那句话,“卿卿,你说你不能不管。你究竟是不能不管陈父陈母,还是不能不管……陈墨?”
晚上。
陆司霆在夜场找到了陈澹。
有个酒保不小心把酒洒在陈澹身上。
酒保被陈澹派人抓住,被刺了五十多刀。
刀刀避开要害,折磨的酒保痛不欲生。
陈澹似是很享受这个过程,“还有八刀,要是八刀后你还活着,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酒保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无意识状态下,他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眼看着陈澹又要把手里的血刀子刺进酒保身体里。
突然,陆司霆用红酒杯挡下了刺来的刀。
砰!刀刺穿酒杯,红酒流出,染透陆司霆的手。
看到来人,陈澹眼里的笑意更深。
“生性漠然的陆二爷什么时候有了菩萨心肠了?”
陆司霆拿湿巾擦拭着手上红酒,淡淡开口:“陈澹,我有事找你。”
听到这话,陈澹眼里的兴趣瞬间被转移到了陆司霆身上。
“哦?你已经知道我身份了?”
他把腿抬起放在茶几上,饮尽杯中红酒时,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说吧,沈卿卿让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陆司霆也不墨迹,直说:“我们希望,你能假冒陈墨,安抚陈父陈母情绪。”
这话一出,陈澹的脸色瞬间变的恐怖。
他徒手捏爆了手里的酒杯,眼中满是怨气。
“安抚他们情绪?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