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结巴道:"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不见她了......" 冯丽走过去把门关上。 然后看向徐天。 这时候的徐天已经穿好衣服,一副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 他是个男人! 在家里有点儿受气,对于冯丽他是又敬畏又怕。 因为他知道,眼前这女人是他惹不起的。 徐天一身白色运动装,看上去年纪不大,但已经有一米八的个子,身体也很强壮。 只见他穿上运动装之后,给人一种很阳光帅气的感觉,冯丽的气也消了些。 男人嘛,总要是打一棍给个甜枣的。 "怎么?刚才你不是说你想要和这个女人一块儿睡吗?怎么,这会儿又怂了?" “要不要我切了你那根孽障?” 冯丽冷声道。 她的声音很尖锐,仿佛能够刺破每个人的耳膜,让人浑身不舒服。 徐天听见后,顿时脸就红了。 这个冯丽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他也没敢反驳。 毕竟这个女人在他这里的权力实在太大,而且她也确实有资格。 "不是的,我完全是因为药物情不自禁,老婆,都是她!” “你只要问问就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些东西里头下药的,酒店是我的,东西因为是我准备的,是这个贱人在我这里下药。” 徐天整个人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可他却不敢有丝毫乱动。 冯丽走到床边上,拿过保镖手中的针管。 "别......" 看到这情况,徐天吓得大叫起来。 可冯丽却没理会他,而是直接朝着他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往外拽去。 "别啊,老婆饶命!我错了......" 徐天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你还有什么资格说错?" 冯丽冷笑起来:"我告诉你,想要我原谅你,那你就将这个贱货给毁了!" 她一脚踢在徐天身上,直接将他踹倒在地上。 "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哼!你还真当自己是谁呢?"冯丽一脚踩在徐天的胸膛上。 她用力碾压了几下,随即冷笑道:"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冯丽的男人,这辈子都是!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奴才,而且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知道吗!" 徐天痛苦的嚎啕起来,可冯丽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砰-!” 针管和刀都扔到了他跟前。 “要不你用刀毁了这贱人的脸,要不就用针管打药,丢给我这十几个保镖玩玩,你自己选择!” 她笑得花枝招展,像极了恶魔的笑容! "你......" 徐天的牙齿咬在一起,眼中充满着怨毒,恨不得将眼前女人碎尸万段! 可他现在却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按照冯丽的意思去做,二就是用针管把自己扎死。 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将南月楚楚让出去给这些大汉糟蹋。 这女人只能是他的。 "哈哈......徐天啊,徐天!你看看你这怂样,你以为自己还是个爷么?你就是一个孬种,一个彻头彻尾的孬种!"冯丽看到他的表情更加肆无忌惮了,"我告诉你,你今天就是被我杀了也活该!" 她指了指身后的十几个壮汉:"不做的话,就是你心里有鬼,我会让他们每人都睡了南月楚楚,然后就是你,让你也感受一下南月楚楚的痛苦!哈哈哈......" 徐天听着冯丽那猖獗的话语,眼睛里全是血丝,他真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掐死!可是,这女人身边的人太多,他根本就没有机会! 加上她还有利用价值,现在还不能动她。 看到冯丽的目光,徐天突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不会这样做,绝对不会!他不想让那些男人糟蹋南月楚楚,更不想看着她被轮流弄死! "啊-!!!" 徐天仰头狂吼着! "砰!" 一脚踹翻了床边的桌椅板凳,徐天赤红着双眼瞪着冯丽,"你杀了我吧!" “我从没害过人,即使她是故意勾引我,但是我徐天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冯丽冷笑道:"哟,真是心地善良,不过我也不是让你杀人,还是说你想死?" "那你为什么......" 徐天话说一半就愣住了,他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冯丽轻蔑的笑了笑,"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背叛我,所以这次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自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胆?" 冯丽的话说的极其残忍,但徐天却听出另外一层意思。 "啊......不要啊......" 南月楚楚的药性上来了,发泄般的大吼着,一把将床单撕扯掉,露出雪白的皮肤和纤细的腰肢,她一边大叫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精致诱人的锁骨...... 徐天可真是遗憾舍不得。 这样的香艳的女人,给自己享用还差不多,怎么能给别人占了便宜? 与其自己得不到,也轮不到别人来得! 徐天下了决定!~ “好,我做!” 她拿起托盘,狠狠的拍在了徐天的身上,然后将托盘推到他的跟前,冷声道:"划了她的全身!" 她的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似乎恨不得立马就让南月楚楚浑身浴血。 徐天的眼睛死死盯着托盘,眼底充满了怨毒和愤怒,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 "怎么?舍不得?” “不是!” “那就证明你是清白的!” 冯丽到了忍耐的边缘,大吼一声,吓得徐天一个激灵。 拿起刀就在南月楚楚上半身上划出最深的一刀。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南月楚楚被下了药,正是皮肤肌肉最为敏锐的时候。 轻轻的抚摸都能让她颤抖,何况是这样深可见骨的一刀!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顶。 又一刀! 从南月楚楚的额角划过,直接穿透了她的鼻梁骨。 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 惨叫声如魔音灌耳,徐天的心都吓得一抖。 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纱裙,染红了南月楚楚的头发和眼睛...... 南月楚楚痛苦的倒在床上,像是人形血色画笔,不断地用鲜血染就图画,一双美眸死死盯着徐天。 徐天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