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荒唐的事情,居然真的有人信了,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安排,不然人都已经死去,又怎么会有机会写出血书。
而他齐天倘若真的派人灭口,也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首先尸体不会这般显眼的放在这,其次也不会让对方有留下血书的能力,而这样的局,只需要稍微长点脑袋的人就能够破解,也完全不会相信。
不过,如今闹得满城风雨。
这哪里是有人掌握了齐天的秘密,这分明是齐天挡住了某些人的路,对方这已经是彻底的按压不住了。
既然这样,那么齐天还真的要去见见这幕后之人。
秦虎臣看着齐天的背影,脸色阴沉,真他爷的晦气,老大这好不容易才放松了一会,这么快就有人不长眼的跑过来。
当真,该死。
一直当齐天坐在车上的时候,这才有空打开咨询,只是一打开,铺天盖地的新闻将齐天笼罩其中。
齐天的脸色在这一个个跟他相关的新闻中,逐渐变得越加漆黑。
这些人当真是活腻歪了,居然连水军都请了出来,就是为了混淆大众的视野,而这样的大手笔,证明背后的人绝不简单。
并且对方没有小瞧齐天。
“老大,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江中确实死在了利器上面,并且那笔血书也确实出自他的手笔。”
齐天静静的点过头,看着手机中江中的死亡图片皱起眉头:“倘若死亡场景没有造假,能够看出江中做出了激烈的挣扎。”
“没错大哥,九鬼的人去探查也判断出这确实是一起被杀事件,虽然一切没有蛛丝马迹正实是您,但是那封血书已经是最有利的证据了。”
“查,定将背后之人斩草除根。”
齐天疲惫的揉过人中,嘴上如是吩咐道。
“大哥,我们这别的人已经查到,这件事情的后面还是有郭家还有其亲家西北王的插足。”
秦虎臣面容严肃:“看来是北境之王寒高达弟兄俩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结束。”
“北境战神我齐天都杀得,区区的总督本帅又怎么杀不得!”齐天面容铁青,看着新闻中血书。
满篇的内容都是自己怎样的冷些无情,残暴,如何对他进行攻击而他又是怎样的宁死不屈。
一下子吊起来了众人的兴趣,后面的评论更是沸沸扬扬。
眨眼间,齐天的声誉一败涂地。
不过,自始至终都没有透露究竟所为何事。
“老大,现在江中人已经死了,那么江家一定会和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您。而您每杀一个人,联合的力量就会增强,如此源源不断早晚有一天会凝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
“幕后的人,当真是下了一盘好大的棋!”
秦虎臣眉头紧皱,眼神中隐隐含着担忧。
齐天面容阴沉,再开口的话已经将事情提高到了令一层次:“恐怕,幕后之人要的根本不是我齐天的性命,而是要的这个天下。”
“我不过是一个人,对方根本用不着对我如此大费周章。”
秦虎臣脸色骤然大变。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个人恩怨上的小打小闹,没想到对方的野心这样庞大,居然主意打在了...
两人正在商量后续,一个人便敲响了车门,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
秦虎臣放下窗户,一张稚嫩的脸就出现在了面前:“大人,有位叫刘远洲的大人让我告诉您,海城的小城里三点半准时见面。”
话带到,小孩一溜烟就跑了没影。
“大哥,您说刘远洲这是打的什么主意?”秦虎臣升上车窗,脚踩油门。
“先去海城吧。”
秦天躺靠在椅子上,沉默的说道。
“是,不过到海城后咱们要不要去见见对方?属下认为这个时期,对方一定是为了江中死去的事情。”秦虎臣目视前方,嘴中确定齐天意见。
“既然内阁长新上任,还让我们过去,那么我们过去见见也无妨。”齐天淡淡说道。
秦虎臣颔首,随后气急败坏的喊着:“大哥,刘远洲这架势当真是大,居然连面都不露的就要约您,未免有些没诚意。”
秦虎臣对于刘远洲的行为多少不爽。
“连个电话都不会打,还是说亲自打电话能够要了他的命不成,咱们是他一个内阁长说见就能见的吗?”
“当真是好大的派头!”
“叮咚。”
秦虎臣嘴上正吐槽的厉害,一声叮咚就打断了他。
他低头一看,刘远洲已经将海城见面的具体的位置给发了过来。
放下手机,秦虎臣嘴中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老大,刘远洲这老家伙直接将短信发过来了。”一时半会,秦虎臣真是看不出刘远洲大的态度。
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和齐天见面,怎么如此曲折,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摆谱?
“叮咚!”
“老大,刘远洲重新的发过来条短信,说事关重大,等您到了定然亲自赔罪,王一定到。”
秦虎臣对着手机念出声。
“告诉他,一定准时到达。”齐天猛然一震,即刻吩咐。
一个钟头,秦虎臣已经开车来到了海城的小城里,一家普普通通的旅社中,二人穿过楼层,上到三楼。
窄小的房间中,一眼便看到了两名穿着西装,眼睛锐利的男人,只需一眼,便能确定是刘远洲随身携带的保镖。
“先生,我们大人已经等候您多时,您这别请。”两名保镖中的一名将齐天迎进放假,秦虎臣留了下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门口,将本就窄小的过道堵塞的密不透风,而房间内的氛围于此也是不恐多让。
这是一间豪华的单人套房,刘远洲手中拿着一份资料,听到响声抬头一眼看到了齐天。
他慌忙的迎上前去,硬邦邦的开口。
“齐帅,我这次的行踪被人监视,为了以防万一这才没有亲自与您联系,您千万不要怪罪于我。”
齐天将整个套房环顾一圈之后,坐在了刘远洲之前坐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的刘远洲,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