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东西洒落在地,当齐天具有强烈讽刺的语气在众人耳旁响起,站在全场的所有人,愤怒了。
箱子的尸体,被贴上了他们老大的名字,而尸体本身更是被人分尸成肉沫,这凄惨的下场。
齐天居然有胆子说这是他们老大的下场。
是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
一阵狂风猛然刮起,卷起漫天杀意,刹那间,恐怖的气势仿佛从天而降。
海关成死死盯着齐天,面色漆黑到宛若墨汁滴落,身上的杀意猛然爆发,吓得一众小弟瑟瑟发抖。
霎时间,狂暴的嘶吼乍然响破长空,宛若平地起惊雷。
“龟--孙---子-!”海关成毛孔张开,汗毛瞬间根根倒立而起狂吼:“杀!”
明天的太阳这一刻已经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男的,剁成肉沫喂狗。
女的,先女干后杀。
所有人,只有死,也只能死。
“蹬蹬蹬....”
这一刻脚步声铿锵而来,万里山河即刻踏平,顷刻间地动山摇,势不可挡。
密密麻麻的人群犹如惊涛拍岸一般四面八方的朝齐天涌过来。
一个个横肉堆积,戾气横生,手中持着的砍刀,更是散发出滔天的寒意,让人毛骨悚然。
霎时间,齐天三大一小便被狠厉的人全团团围住,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
一群恶狼眼中散发出幽幽的绿色,死盯齐天等人,他们司机而发,稍有分神,便会脑袋落地。
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等一个出手。
“老大,出手吗?”一名小弟火急火燎的奔向海关成,脸色通红,牙齿咯吱作响,愤愤不平的询问。
“砰!”
一声爆响,海关成手中的血碗顷刻间爆裂。
“把老子的御用看到拿来!”十个字,顷刻间便让风云变色,杀意在黑夜黄沙中弥漫而出。
“是!”
两分钟,小弟便将一把光可鉴人的砍刀,递放在海关成的大手之中。
上一次动用这样的戾器,还是在上一次。
是的,这把刀便是将齐天的弟弟分尸的那一把刀,如今再一次的用来砍向齐天。
“锵锵锵。”
沉重的砍刀拖在地上,划破土地,发出刺耳的呜鸣。
海关成握着宝刀站在翻倒在地的棺材前。
“贺礼,呵呵呵。”海老大森冷的咧嘴笑着。
“不错,我认为海老大你这般的人物,定然不是什么一般的凡夫俗子,又听闻您向来嗜血,我左右思量,唯有地狱与您匹配。”
“想来,海老大也很是满意。”
齐天语气坚定,面上一派的风轻云淡。
“唰唰唰!”
冰冷的砍刀齐齐指向齐天的身体,发出危险的警告,警告齐天胆敢再多说一句,他们就会将齐天砍成棍,剁成肉沫。
海老大抬手,众人愤愤不平将一众砍刀收回,他摩擦着手中的刀,众人茫然间刺向齐天的喉咙,看死人一般的看齐天:“你是个英雄,普天之下,你还是第一个胆敢用棺材挑衅我的!”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齐天无视刺向脖颈的刀,还有海老大的叫嚣,只是勾唇一笑,仿若无事发生一般波澜不惊的吩咐秦虎臣。
“秦虎臣,告诉他我们究竟是为何而来!”
一直站在齐天身后,拳头紧握,指甲插到肉中,微微颤抖的秦虎臣,这才豁然抬起头,瞪着齐天脖颈的刀,甩出一叠照片扔在海关成的脸上低吼。
“海关成,临死前让你明白,有些人是你这辈子都不能得罪的,得罪了只有死路一条。”
“也好让你们明白,什么才叫做冤有头冤有主。”
漫天的照片打在海关成的脸上,脸上瞬间划裂出一道又一道的裂痕,随后纷纷掉落在地。
海关成面色铁青的瞪秦虎臣,牙齿在口中咯吱作响,滔天怒火汹涌而出,这,是莫大的屈辱。
如今即便是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拦他。
如今,海老大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只有一双猩红的双目瞪着面前的敌人,嘴上疯狂咆哮。
“该死,你们该死!”
“你们既然有胆子砸场子,那我今天就要把你们的骨头连着血肉,一同砸成粉末。”
他拿手的刀,疯狂颤抖,当刀锋指向齐天的瞬间。
“砰”
哐当一声响,手中的刀已经凭空断裂,他的手松开,一张照片便落在了手中,拿起来看的第一眼。
相关记忆冲向脑门,这张照片,赫然是海老大分尸其弟弟的证据,所有的人都看出来了。
不过,哪又如何,他们这些人杀死的人没有上万,那也是上百,这样的照片,根本就是对他们的夸赞。
如今来报仇,那便来,那便报!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海老大无惧任何人的挑衅。
愧疚,自责,这些要有多多余就有多多余的情绪,根本不会存在于他们的心中。
海关成脑袋短暂的嗡鸣一声之后,昂着头笑了:“怎么,你是这个臭小子的亲人?”
“哈哈哈哈,不要着急,我这就让你下去陪他。”
话音一顿,海老大猛然神情一变,紧接着更为夸张的笑容挂在了他的脸上:“是你,真的是你了,四年前那个声名狼藉,那个被赶出江城的强女干犯,你现在怎么好意思活在这个世界上!”
“被赶出江城,强女干犯?!....哈哈哈哈。”一群混蛋短暂的惊愕过后齐齐的狂笑出声,身子歪七扭八的乱倒,手捣住齐天。
齐天无视这些猪狗不如的混球,森林的,宛如死神审判一般的冷漠通知道:“现在,我便是来带走你,海关成性命的。”
“凭你?凭你还想杀了老子!?”海关成高兴的大笑:“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窝囊废,一个强女干犯,你现在是脑子混沌了敢来老子面前大放厥词了是吧!?”
“海老大,小的看他这根本不是来杀人的,这分明是来自杀的,就是他带过来的棺材,这也是留给他自己用的。”
小弟凑到海关成的耳旁,夸张的手指齐天叫嚣着。
话音刚落,老弟的人便砰的一声仰躺在地,双目死死瞪大,面上还残留着灿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