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寒高达,却是心中高兴的过分,之前在秦虎臣躲过他的攻击时,他便感到一阵的不可思议。
想他堂堂北境的战神,怎么会比不上齐天手下的一员大将,而此时的秦虎臣被众人压倒在自己脚下。
他的心中才再次的得到平衡。
而匆匆赶来的魏如晦,却是不清楚寒高达心中的弯弯道道,他只不过是冷峻这一张脸,淡淡的望向寒高达威胁的开口说道。
“寒高达,还不把人给我放下!”
魏如晦的一声厉喝,对于寒高达来讲只不过是可笑至极,对方算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胆子命令自己。
他拿的是国主的昭告,打的是羞耻的女人,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魏如晦,你不过就是一个议长,怎敢对我北境战神发号施令,再说,我便是不放人,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寒高达的语气充满了嚣张,脸上更满是不屑,月文森此时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已然是将自己的态度表现得清清楚楚。
从今往后,所有的人都会清楚的意识到,月文森是属于寒高达的人,他们此时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你们!”
魏如晦抬手指向寒高达,指尖更是忍不住的发颤,最后一口热血涌上喉咙,“砰”的一下,鲜血便留在了地上。
面对魏如晦弯腰驼背的样子,寒高达脸上的神情更加的狂妄,随后他只是一声冷哼,随后便一马当先的从魏如晦的面前擦肩而过。
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此时上前一步,跨在了魏如晦的身旁,低声询问出声:“大人,您看现在怎么办?”
魏如晦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身子,一双像老鹰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寒高达等人的背影,阴沉的开口说道。
“我只是一名督军,而对方却是手握实权的战神,我又能如何,但是对方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将主意打在齐天的头上!”
“那将军,就让他们这样走?”
魏如晦迟迟没有说话,最后只是一声叹气,随后开口讲到:“罢了,是我能力有限,现在我就去跟齐帅请罪!”
而此时的程静美只是不发一言的望向被拖在地上的秦虎臣,脸上全是倔强,她一双冰冷的眼眸直直的望向身前的人。
“程小姐,我会保护你的。”
秦虎臣强行移动到程静美的身旁,淡淡的开口说到,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个女人,他是一个大男人。
那么,他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对方。
而此时的程静美,却是读出了秦虎臣话语中的深意,就像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不过想来也是,若不是事先计划,秦虎臣这样缜密的人又怎么会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敌人。
如此一想,程静美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一号人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离去,只不过和空手走来相比,现今他们的手中却是多了两名服辱,那么相对的来讲,便是多了更大的胜算。
寒高达站在众人之首,目中无人的望向前方,一旁的月文森脸色阴沉,他的目光不时的扫过四周的草丛,树叶以及是过路的人。
他明明是生活在城市之中的局长,但却是比征战沙场的寒高达还要谨慎,但同时也是他的这番作态,引起了寒高达的不满。
“月文森,你这防贼的姿态大可以收起来,有本将军在场,你又有什么可怕的,还是说你根本便不信任本将军!”
他的语气很重,目光中充满了凶狠。
月文森也是通过寒高达这才主意到对方如今的脸色,他早有听闻,寒高达从来便是好怒喜攻的人。
跟这样性格的人在一起,只要紧急听从对方的指令,那么便不会有任何的差错,但如今他却是犯了这样简单的忌讳。
月文森明白,若是今天没有将事情理清楚,那么从此事之后,对方便再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他的战友,之后认为自己是在争抢与他的权利。
而他为了表现与自己的诚意,便只能听从对方的吩咐,那么局势会变得越来越微妙,甚至到了最后。
他不是死在齐天的手中,而是死在了寒高达的猜忌之中。
如此一想,月文森立马开口说道:“将军,属下刚才只是害怕有人在跟踪我们,毕竟魏如晦现在一定给齐天通风报信了。”
“哪又如何!”
寒高达一声冷哼,厉声说道。
“凭借他刚刚的打量,秦虎臣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被寒高达制服,并且现在挣脱不开黑衣人,哪怕他们的手中有枪,但对方总归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他想说,但是看了一眼下巴已经抬到天上的寒高达,最终是没有开口,而是说了别的:“将军,我是怕齐天听闻了您的威名,现在已经从自己的家撤离出去,想我们毕竟走的是齐天的必经之路。”
“多注意的话,可能会发现对方的身影。”
月文森的这一番下去,果真打消了寒高达的疑心,他如今显示的越是愚蠢,那么才越是会让寒高达感到放心。
“哈哈哈哈哈,你看我们现在的路可是前往齐天家的方向?”
如今他们一行人,已经从齐天的楼下,走到了小区的出口,不说别的,单凡不眼吓的人都应该知道。
他们现在的目的地已经不再是齐天的家。
“将军,这是?”
月文森配合的疑问开口。
“月局长,在我们将秦虎臣拦截下来之前,我已经命人前往齐天的家中查看,对方早已从家中离开,而如今正处于一家诊所之中,而这家诊所,便是我们的目的地。”
寒高达淡淡的说道,带语气中依旧透露出骄傲。
“哈哈哈哈哈,是属下愚蠢,多亏了将军想的周全。”
月文森谄媚的开口说道。
他们现在是重归于好,齐天这边却是脸上的神情逐渐不善,小小现在陷入昏迷之中,而刚才魏如晦传过的消息,又实在称不上好消息。
对方不过只是一个虾米,却是如此的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