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国际网络上，当古铁雷的话落下，议论声骤然增加无数。 “是不是真的，陈志竟然是偷国人？” “如果那份资料说得确实的话，那么陈志应该就是偷国人了。” “不错，要真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说，偷国只不过偷了华国的传统节日，比如端午节、屈原、李白，可是华国却偷走了偷国的伟人，以及成为科技强国的机会？” “我觉得应该不可能吧，到现在，都只是偷国提供的证明材料，那些材料的真假，谁能确认？再说，华国还没有真正回应呢！” “如果华国拿不出证据来呢？毕竟，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不错，我也觉得华国拿不出相关证据。不过，华国要造出证明文件，也很简单吧？” “李桂芳的事情，就看华国怎么回应了。不过，我估计是真的，否则偷国怎么敢这么肯定，而且堂而皇之地写在证明材料里面？” …… 而在华国国内的网上，网友们也讨论得热火朝天。 “不是不是吧，这事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不信，这事肯定是偷国编造的，他们编的还少吗？要知道，他们可是已经编出了宇宙历史了！” “我不是站在偷国一边，但我想要知道的是，李桂芳怎么一消失就是八年？” “是啊，要知道，早在1983年的时候，陈志的父亲就去世了，而李桂芳直到1985年才回国。她根本就没有怀孕生下陈志的机会，也就是说，陈志非亲生。如果她怀孕了，得有证明材料吧？” “……” 而在羁押所执行庭。 气氛再度显得压抑起来。 赵军座此时看着画面，面容肃杀，脖子上的青筋暴跳，同时，他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老部长听到动静，忍不住转头看了过来，“赵军座，您没事吧？偷国又在乱说了吧？” “当然，这帮小棒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真得好好教训一下，竟然敢这么侮辱我们华国儿郎！他们就是故意的，趁火打劫，专门在这恶心人呢！” 赵离看到爷爷这样，也连忙开口，“您这是怎么说？” 实际上，她的这一问，也是周围好些人都想问的。 不过，她这么着急开口，还有一个重要的想法，那就是转移老爷子的注意力，让他讲讲别的事，以免把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那就不好了。 说实话，不让他看庭审不现实，但让他看吧，自己又要担心。 而赵军座听到赵离的询问，面色复杂，陷入了沉思之中，似在记忆库中搜索相关信息。 良久，他终于开口：“偷国人肯定查到了，陈志的妈妈，李桂芳，当年参加了一项绝密工程，八七计划！ 这个计划，现在还在保密期内。 而他们认定，华国肯定不愿将计划的相关内容解密，其中就包括李桂芳参与了这个计划一事。” 赵军座的话，让众人都是吃惊不已。 没想到，李桂芳参与了这样绝密的项目，那就难怪了。 虽然知道不该问，不过，老部长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好奇，他似是喃喃自语：“不知八七计划是关于什么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保密，那几年，李桂芳究竟在哪儿……” 其他人也都难掩好奇之心。 而赵军座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回想自己了解的一些事情，又在心中权衡。 对于自己所得知的一些边角料，有一小部分是可以说的。 于是，他便缓缓开口：“关于这件事，我所知也有限，不敢说太多。” “就算您也说，我们也不敢听啊！”赵离笑着接了一句。 赵军座被自己孙女的一句话给逗笑了。 众人也一下子都笑了起来。 确实，机密就是机密。 不能说的，那是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越是地位高的人，越知道有些东西不能随意透露，当然也不要听。 但是窥密是人的天性…… 赵军座深呼吸两下，缓缓开口：“李桂芳所做的是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八七计划之后，也就是李桂芳重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不久，华国就有了中子弹。” 中子弹？ 好家伙，大家直接好家伙！ 要知道，直到现在，中子弹俱乐部的成员也很少，而华国，便是其中之一！ 而赵军座那边，还没有说完。 他只不过在说出刚刚的那短短几句话后，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众人。 看他们眼里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他嘴角含笑，就像是在看一群孩子，突然听到了了不得的大事那样，嘴巴张得老大，眼里闪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的情景。 一直到众人的神魂归位，不再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才微微点了下头，再次开口。 “对了，你们肯定也都听说过，八七计划，实际上是九九计划的一个开端。” 众人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是的！ 我们听到就是这样，在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传言。 只不过，这些传言就像那些都市传说一样，似是而非，像是真的，又像是假的。 最终，只能让它们以一种奇异的状态，口口相传。 觉得它是真的，其实它是假的。 而某些让人觉得不太真实的，不可能的事，却反而有几分真实在里面。 而现在，赵军座提起这个传言，难道？ 这时，现场众人，不论阮老院士、孙老院士，还是老部长、赵离等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军座，期待万分地等着那个答案。 只是，接下来的话，让他们大失所望。 “不同的地方在于，九九计划，最终遭遇了一场失败……” 什么？ 失败了？ 这怎么可能？ 这可不是我们听到的那样啊！ 赵离甚至要跳起来了。 要不是她做副院长好几年，性格已经不像前些年那么跳脱了，见识到的让自己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很多了，慢慢练得稳重了一些，还真的当场要跳起来。 而赵军座还怕他们不够惊讶，又补了一句，“这个计划，我们的损失特别巨大！” 众人都等着听下文，不过，他们感到可能要失望了。 因为赵军座的眼神出现了迷.离之色，脸上显出恐惧来，看起来，就好像是他看到了什么让人感到无比惊骇的事情来。 他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额上出现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看到这种情形，赵离不由得来到老人身边，摇摇他的手臂，又抓着他那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这才让他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