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往前走了两步,那手直接搭在了发廊女的肩膀上,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发廊女,眼神格外露骨。
“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你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呀?当初哥们甘你的时候不浪的很吗?”
这男人抓起发廊女的头发就往玻璃上撞。
砰砰两声,玻璃碎了一地,这女人的额头也出现了斑驳的血痕。
血顺着脸颊滚落,跟着女人的眼泪混在一起,好不凄惨。
而另一个男人也开口道:“这样的货色,头皮缚魂,可比那些没用的的灵魂强多了。”
说话间,这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从手中掏出了一把由骨头削刻而成的匕首。
直接在这女人的额头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隔着这后边的一扇门都能听见里面发廊女的惊呼声。
“你们要干什么?别碰我,快走开!我的脸,不要动我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这屋中突然传来几声惨叫。
紧跟着。
一道黑影就从后边的门缝里闪了出来。
只听一声惨叫,一个大活人就从理发店的窗户内砸了出来。
那黑猫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
刚才还准备对那个发廊女动手动脚的男人,这会儿已经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我见状,一步上前,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好巧啊,你说你们杨家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我脚下一使劲,这人胸膛上的几根骨头应声而断。
惨叫声顿时响彻夜空。
“啊……!!”
这人喊叫的声音嚎到一半,竟戛然而止。
他睁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打量着我。
“你是陈平安?你怎么会在这?!”
我原本是想着尽快解决这俩祸害,好回去办正经事。
但我没料到,这俩货还居然认识我。
看来杨雪菲那个疯女人为了抓到我,还真是不遗余力呀!
我心里头想着,眼底已经蒙上了一层寒霜。
就在我脚底下这男人准备再次开口之际,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一拳砸断了这人的鼻梁骨,收手的瞬间,又是一下就这狗东西的眼眶砸的乌青。
这我都没解气,捏着他的脖子,拖死狗一样把这个男人捏在手上,打开了这理发店的后门,一路拖了进去。
那一地的玻璃茬都扎在了这男人的身上。
那惨叫声扣人心弦。
“陈平安,你到底要干啥?咱们有话好说,我们哥俩可没得罪过你吧?”
凭心而论。
这俩狗东西确实没得罪过我。
可错就错在,他们姓杨!
“你们杨家丧尽天良,害人无数,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再废话,我就拧断了脖子把你剁碎了扔在乱葬岗里喂狗。”
我不解气的在这小子身上蹬了一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人给掐死。
而此时。
屋里的另一个人已经和那只黑猫打成了一团。
那箱子里装着的人皮发套散落一地,有些都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黑猫的身形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那利爪更是宛如刀刃,在这白炽灯的照耀下,泛着银光。
店里那个被吓破了胆的女人早就躲在了桌子下头她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肩膀,满脸都是血,额头中间的伤痕更是狰狞可怖。
她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
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在手里的男人身上扫了一眼,抬手一张五雷符就轰在了他的脑门上。
雷声滚过,一道闪电就劈在了他身上。
杨家这些人,身上的阴气比邪祟都重,都不用我大费周章的出手,这五雷符就足以把他脑袋劈开花。
整整三道闪电,道道命中他的脑门。
片刻间。
这人身上就散出了一股焦糊味,随即像是个死鱼一样,在地上胡乱扑腾着。
身上那股死人味在这一刻愈发清晰了。
一般情况来讲,活人身上带着股死人味,要么常年跟尸体打交道,要么干的就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我抬脚踩断了他的手骨,目光异常冷凉。
让杨家的这些败类,多活一刻,都算我陈平安心慈手软。
“陈平安,你不得好死……”
到底是活人,这五雷符虽然能劈进他的体内,却也无法将人劈死。
他竟还有力气咒我?
我紧攥着拳头雨点儿般凿在了他的脸上,直至这人的灵魂浮出体外。
看着这飘出身体的灵魂,我一张烈焰符就印了上去。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这个时候被我烧的连个渣都不剩,就连魂魄都消失在了天地间,这辈子都别想再转世投胎了。
而另一边,黑猫的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
那人被黑猫的爪子洞穿了脖子,捂着伤口瘫在地上,挪动着身体,想要逃出门去。
可我在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刺眼的血液洒在地板上,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我踩着这满地的血液,一步步走到这人身前,居高临下的睨了他一眼,脚掌已经踩在了他的小腿上。
“我问你,这些人皮发套,你是从哪弄来的?”
杨家的这两个人也是修道者。
只是可惜,是两个刚刚入了筑基期的废物。
而且这年纪看上去也已经四五十岁了。
我脚掌发力,在心中默念着数字。
决定五个数之内,这人要不说实话,我就踩断他的骨头。
“你痛快点,把实话交代了,我能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我也把你的头皮掀下来,做成这东西。”
我虽然不知道杨家人要用这人皮发套做什么。
可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些人干不出什么好事。
五个数字的时间一过,我脚下骤然发力,只听卡巴一声,这人的小腿当即就瘪了下去。
“啊~!”
拐了弯的惨叫声传遍了小镇,躲在桌子下的女人,吓得根本不敢看,伸手拽着自己已经被扯碎了的衣裳一松,两眼一番,当场昏死过去。
可这个姓杨的倒是个硬骨头,说啥都不肯透露一个字。
反而和刚才那个一样,居然反口诅咒我。
这人声音哆嗦的咒骂道:“陈平安,你迟早会死在我们杨家人的手上,你别高兴太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