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苏文熙反应过来,段勤宴一手扶过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
双唇覆上她的唇。
也许是在露台站得久了,他的双唇触感冰凉。强烈的刺激让苏文熙惊呼了一声,随即被他侵占。
她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仿佛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释放。
深冬的夜晚冰凉,偶有晚风拂过,吹动细嫩的树枝,影影绰绰。
月色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火热与激情点燃黑夜,腥红与娇艳一同沦陷。
……
翌日醒来,身边已没了人。苏文熙扶着还有些酸痛的腰,挣扎着起身。
转头一看 ,行李箱不见了,昨天还来不及关好的柜门此刻也牢牢紧闭。
时间,已过十点。
段勤宴应该是走了,他故意关掉了她的手机闹钟,就是为了让她多睡会儿。
也许,是不想让她去送。
吴婶端了些饭菜,说少爷一早交代,天这么冷,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夫人少去露台。
“他有说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吗?”她突然想到,昨晚忘了问,只记得他说办完事就回来。
吴婶摇摇头,只说他走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表情挺严肃的,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严肃?”她垂眸不语。 公司事情应该挺严重的,可不知为什么,此刻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你怎么了?少爷也不是第一次出差。”吴婶感觉到她的担心。 苏文熙摇摇头,希望是错觉吧。 ……
段母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可以回家再养养,注意饮食多锻炼,防止复发。
林氏在国内的设计公司初有眉目,招了一大批实习生,苏文熙就推荐周云帆去试试。
美术专业的很多人在毕业以后都走上了设计岗位,提前体验自然是最好的,总比去咖啡店端盘子的好。
林梦夕偶尔去她的公司,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和文熙一起陪着段母,林墨在段氏坐镇,也不知道那个被收买的人查到没有。
段勤宴一去欧洲就没了消息,起初苏文熙不敢给他打电话,怕打扰他的工作。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打了几个,却始终无人接听,甚至关机。 而且,他也不回电话,仿佛失踪了一样。 思来想去,实在放心不下,那股不好的预感更为强烈。
“林墨,我联系不上你哥,你能联系上吗?”
电话那头的段林墨:“大哥……也许是忙吧!我前几天还跟他联系过!”
“联系过?那他在哪儿?他为什么不回我的电话?”
他支支吾吾:“这我也不知道啊,大嫂,你要不……再等等?”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段林墨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大嫂,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现在没法回答你。”
苏文熙听他这么说,更担心了:“林墨,你告诉我实话,我要听实话!”
对面又是一阵安静,过了许久,段林墨才低声回话:“大嫂,自从大哥去了欧洲,我们就联系不上他。不过他临走前交代了,叫我们不要找他。”
“他根本没坐订好的那班飞机,而是开走了私人飞机。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