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 封老爷子问他:“小景,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封景说:“晚晚要回来了。” 封老爷子不动声色问:“什么时候回来。” 封景说:“明天上午到。” M国远在大洋彼岸,飞回江城要一天半才能到。 这么快就要回来了,看来他得加快行动了,封老爷子心想。 明清涟也是这个想法,由于封老爷子很喜欢她,留着她在封家居住。 她每次都用江晚晚当借口去找封景,奈何这个男人就跟冰块似的,怎么都捂不热,除了提到江晚晚,才会搭理她几句,平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跟她说,这让她很是不甘心。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的浪费了。 晚上,饭菜和平常一样,但封景面前放了一碗乌漆嘛黑的汤。 见他没喝,封老爷子说:“小景,你怎么不喝?” “爷爷,这是什么汤?” 封老爷子说:“这是补汤,这几天你又要照顾爷爷,还要管公司的事情,爷爷怕你太累了,才让厨房给你炖的补汤。” 封景不疑有他,端起汤碗喝了几口,味道有点奇怪,余光瞥见爷爷迫切的眼神,便放下了碗。 根本就没喝多少,这可是他特意准备的,封老爷子说:“小景,这汤怎么不全喝碗。” 封景慢条斯理道:“爷爷,我饿了。” 封老爷子也怕看出,没有再催促,等到饭都吃完,那碗汤封景还是没喝。 他说:“小景,再不喝就凉了。” 封景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动作优雅的擦嘴:“爷爷,我吃饱了,这汤也不用准备,我身体很好。” “爷爷,我还有点事,先回书房了。” 回到书房,封景感觉浑身燥热,想要释放,这种感觉他很清楚,黑眸翻涌着阴翳,难怪爷爷那么迫不及待让他喝汤,原来这碗汤有问题。 晚晚! 封景嘴里默念着江晚晚的名字,她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 封景身子往后靠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她的身影,越是想她,越难受。 书房门突然推开,门口站着一道清丽的身影,他眯起眼睛看了过去。 少女一身纯白色的裙子,脸上扬起甜美的笑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她走了进来,封景端坐,语气冰冷难掩沙哑:“你有事?” 尽管他在忍耐着,可男人眼尾的红泄露他的难耐。 “是封爷爷让我给你送咖啡。”明清涟款步而来,把咖啡放在桌上,不经意间触碰了他的手。 封景仿佛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眼神狠戾:“出去!” 明清涟非但没出去,反而在他面前蹲下,手缓缓放在他大腿上:“封少,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封景甩开她的手,面露厌恶:“出去,别让我说第三次!” 明清涟仰起头,眼睛清澈纯真:“封少,我只是关心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说着,她觉得很委屈:“封少,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想勾引我?”封景讥讽:“你这种女人我还看不上。” 这话彻底激怒了明清涟,她站起身来,也不想在装了:“你看不上我?你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论家世我比你好,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封景嗤笑:“这份荣幸,明小姐留给别人。” 明清涟双手撑在封景两侧:“封少,你刚才喝的是让男人有冲动的汤,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忍受多久。” 厌恶的推开她,封景去开门,可书房门却打不开。 明清涟的声音传来:“被白费力气了,门被锁了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否则的话,你就只能憋死。” 她贴了过去:“封少,我还是处,也没有谈过恋爱,家世尊贵,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对封家更有帮助。” “江晚晚给不了你的东西,我能给。” 封景推开她:“你连晚晚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明清涟冷笑:“我倒要看你能忍到什么,哦我忘了跟你说,这汤你虽然只喝了一点,但后劲可是很大的,想必你已经体会到了。” 封景蓄力,一脚重重的踢开门,可门纹丝不动。 明清涟恼火:“封景,你别妄想挣扎。” 封景不理会她,门踢不开,也不会有人来开门,他扫视了一眼书房,将目光落在了窗户上。 明清涟也发现了:“这里可是三楼,你不是想要跳下去吧。” 这个认识让她非常恼火,清丽的脸蛋,表情都变了:“你就那么要为她守身如玉?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封景无视她,大步流星走到窗户边,明清涟拦住他,不肯让他过去。 男人眼尾泛红,额头青筋暴起,可见他忍耐的有多幸苦。 封景眸色阴沉狠戾:“滚!” 明清涟脱下裙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她一把抱住封景,声音诱惑:“封少,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抱住还不算,手还不安分,封景掐住她的脖子,阴沉冰冷的样子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明清涟感到呼吸困难,不断挣扎着:“放开我。” 有那么一瞬间,封景是真的想要掐死她,不过他改变主意了,把窗户打开,拖着她到窗户边,半个身子都露出窗外。 “想试试摔下去的滋味吗?” 明清涟这下终于知道害怕了,祈求道:“封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明家千金,你这么伤害我,就不怕明家的报复吗?” 他轻蔑的勾起唇角:“报复?应该是明家要承受我的报复。” 话音落下,他松开手,明清涟的尖叫划破夜空,就这么摔了下去,地下有花圃,阻力让她受的伤稍微轻了一点。 封景站在窗边,眼睁睁的看着明清涟摔了下去,无动于衷。 明清涟全身都痛死了,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对上封景那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这个男人好狠,她开始有点后悔去招惹她了。 封家的人也被这声尖叫声给惊吓到了,急忙跑到了院子里,发现花圃下方躺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本应该在书房的明清涟,衣裙被划破,脸上,手臂上都是血,雪白的裙子变脏,看不出本来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