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举牌:“两亿五百万。” 孙崇赵义两人不解:“晚晚,不是不要这块地皮吗?你怎么还竞拍?” 江江晚晚撇了一眼秦建民父女两人那边:“他们想要,怎么能不付出代价。” 这块地皮花的价钱越高,等问题爆出后,等待这对父女的将会是股东们的怒火,而她坐收渔翁之利。 孙崇赵义两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也是人精,立马就明白了江晚晚的意图,都笑了起来:“晚晚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秦梦蕾问:“爸爸,您不是只给她两亿的预算,她怎么还能继续加?” 秦建民不以为意:“恐怕是有孙崇赵义的支持,就算如此,也撑不了多久。” “我明白了爸爸。”秦梦蕾继续举牌:“两亿五千五万。” 她看了一眼江晚晚,她就不信她还有钱继续跟。 江晚晚察觉到秦梦蕾的眼神,举牌:“两亿五千五百万。” “三亿。” “三亿五百万。” 秦梦蕾心里快要气死,该死的江晚晚总是多出五百万来恶心她,而她只能硬生生吃下这个闷亏。 “三亿一千万。” “三亿一千五百万。” 江晚晚没跟了,孙崇问:“怎么不跟了?” 江晚晚:“心疼。”好歹走的是江氏的账户,多花了一亿一千五百万,也够了。 现场哗然,看来秦家这位千金是要力压这位江氏正牌千金了,而秦梦蕾又有江城第一豪门封家二少的帮助,江晚晚能不能继承江氏都悬了。 见江晚晚不再跟了,秦梦蕾越发得意,这块地皮是她的了! 就在她以为要将地皮收入囊中时,二楼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三亿五千万。” 这道声音打了秦建民父女一个措手不及。 秦梦蕾问:“爸爸,二楼的男人是谁?” 秦建民摇头:“不知道,不过能在二楼,身份肯定不一般。”他就算想要探查,也没有这个能力。 秦梦蕾看向封朝,娇滴滴道:“朝哥哥,你知道是谁吗?” 封朝也很好奇,派人去询问。 拍卖官敲下锤子,声音传遍整个大厅:“三亿五千万第一次,三亿五千万第二次...” 秦梦蕾赶紧举牌:“三亿五千五百万。” 二楼继续跟:“四亿。” 这时,派去询问的人也回来了,得知是FJ集团,封朝挑了挑眉。 秦梦蕾脸色猛变:“不是说FJ集团不参与这次竞拍吗?” 封朝看了眼二楼,说:“在商言商,公平竞争。” 秦梦蕾放心了:“四亿五百万。” “四亿五千万。” “四亿五千五百万。” “五亿。” 秦梦蕾咬了咬牙:“五亿五百万。”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心里祈祷二楼不要再跟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有用,二楼果真没再跟了。 拍卖官一锤定音:“五亿五百万成交,让我们恭喜江氏 集团。” 虽然多花了好几亿,好在成功拿下了地皮,等开发后,这些钱很快就能赚回来了。 秦建民父女很是高兴,秦梦蕾得意的走到江晚晚面前:“晚晚,爸爸设了宴,等会一起吃饭,庆祝公司拿下了地皮。” “不必了。”江晚晚语气平静:“恭喜你啊。” 江晚晚这是转性了?居然恭喜她? 秦梦蕾虽觉得奇怪,还是落落大方的说了句:“谢谢。” “孙伯,赵伯,我们走吧。” 封朝眯了眯眼睛,盯着江晚晚离去的背影,还以为封总对她不同,下次居然没帮她,还好梦蕾及时点醒了他,不然他还真以为封总看上了她。 ....... 林嘉问:“老板,怎么不继续跟了?” 沙发上,男人高大倨傲的身躯隐匿在黑暗中,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漠然:“多出了三亿五百万,等事情爆出来后,你觉得股东们会怎么样?” 林嘉瞬间想明白了,老板八百个心眼子,跟他玩,恐怕被卖了还傻乎乎的帮着数钞票。 心里为秦建民父女默哀,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老板心尖尖上的人。 男人站起身,拨打了熟悉于心的电话,对面很快接起:“封总。” “恭喜你。” 江晚晚:“这还得多谢封总。”要不是他告诉自己地皮有问题,还跟她签约合同,她此刻怕是要焦头烂额。 男人笑了声:“我帮了你这么大忙,是不是得请我吃饭?” “自然。” ...... 海景酒店。 江晚晚朝对面带着面具,尊贵至极的男人举起酒杯:“封总。这杯我敬您。” 封景举起酒杯,两人酒杯相碰。 江晚晚抿了一口,问:“拍卖会场二楼是你吧?” 封景承认:“是我。” 江晚晚继续问:“你就不怕秦梦蕾不跟吗?” 封景语气淡淡:“五亿而已。” 江晚晚:“......” 不愧是大佬,五亿在他眼里恐怕就是五块钱。 这时,江晚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按掉,对方不死心的又打了过来,她才接起:“是谁?” “晚晚是我.....”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江晚晚就挂掉了。 到对方又继续打了过来,江晚晚眉心皱起,烦躁的挂掉。 封景问:“有人骚扰你?” “没有。”江晚晚说。 电话一直被挂掉,宋子谦只好给她发短信。 【今天我亲眼看见林嘉,对你那个穷鬼老公十分恭敬,说不定他就是封总,他欺骗了你。】 手机震动了下,江晚晚看到了短信,脸色微变,握住手机的手力道加重。 江晚晚没心思吃饭,眼神审视的盯着他。 封景察觉到,问:“怎么这样看我?” 江晚晚拨通了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封景的电话,封景口袋里的手里震动起来,面具下脸色秒变,还好他调成了静音。 他不动声色的问:“晚晚,遇到麻烦了吗。”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封总的手机也没响,难不成宋子谦在骗她? 不管如何,她得回去看看才行。 江晚晚歉意道:“封总,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 “很紧急吗?我可以帮你。” “跟我老公有关系,恐怕封总帮不了我。” 男人眯了眯眼睛,晚晚这是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