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表情很平静:“交代就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为我求得一个机会的人是谁?” 闵江问:“我说了,你愿意当我徒弟吗?” 江晚晚拒绝:“不能。” 就算他不说,她自己也能查出来。 闵江:“......” 闵江感到心塞,懊悔当初没把事情查清楚,惹怒了未来徒弟。 他对秦建民,秦梦蕾,陈凤莲三人说道:“此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但现在他要去追徒弟。 大厅内的众人看着这位享誉世界的高傲大师追上了江晚晚,和颜悦色,态度好的不得了,心中哗然。 闵江早年成名,如今已有几十年,就算是他们这些社会名流,想要让他指点孩子,时常连面都见不到,就算给面子指点,也是态度高傲,如今三番两次被人拒绝,也不见生气。 秦梦蕾恨意翻涌,嘴里有鲜血的腥味,今日的耻辱她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还给江晚晚。 回到江家别墅,秦梦蕾愤恨的把能砸的全都砸掉了,地上全是玻璃碎渣子,一片狼藉。 陈凤莲心疼的抱住她:“妈妈的宝贝,今天受委屈了。” 秦梦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妈妈,我好恨!我真的好恨!” 今夜,她成了江城的笑柄,而这一切全都是拜江晚晚所赐。 陈凤莲目露凶光:“这笔账,妈妈会帮你算!” 哄睡了秦梦蕾,陈凤莲对秦建民说:“老公,我要那个野种死!” 秦建民烦躁的抽烟:“杀人是犯法的。” 陈凤莲气的夺走他的烟,一脚踩在脚下:“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梦蕾受欺负?” “你以为我忍得住这口气,可对方是闵江。” 别看闵江只是一个钢琴家,背后也是有些庞大势力。 陈凤莲可不管这些,她心中已经有了计划,等江晚晚一死,梦蕾还会是闵江的徒弟。 她的女儿注定是天之娇女! ...... 闵江一路跟在江晚晚身后,笑的有些讨好:“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可以,但是你能别生气吗?” 江晚晚冷清清的眼睛看着他,不语。 未来徒弟还真是有个性,闵江越看越喜欢:“那人是封总。” 清冷的眼睛有了变化:“封总?”竟然是他! 上次举办晚宴,给了她一个好证明自身的机会,现在又为她求得了一个机会。 她不喜欢欠人人情,找到封总的电话打了过去。 海景酒店地下停车场,封景看到熟悉的号码,阴冷的气息褪去,换上了柔和,声音压低,刻意改变声线:“江小姐。” “封总,我想见你一面。” 电话对面,女孩的话很是直白。 封景唇角微勾:“我在海景酒店。” 江晚晚收起手机往回走,闵江一喜:“晚晚,你是想通了要当我徒弟吗?” “并没有。”江晚晚按了下电梯:“我还有事,闵老先生别再跟着我了。” “明天我们师徒好好聊聊。”闵江看着江晚晚进入电梯,很是心塞,恰好助理过来,直接把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人也能认错,害的我差点没了徒弟。” 助理认错:“这件事我一定会跟江小姐解释清楚,让她不要迁怒您。” 闵江叹气,不是迁怒不迁怒的问题,而是他自己就已经把人给得罪了。 ...... 总统套房。 江晚晚敲了敲门,片刻后,门打开,门口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男人一身高定手工名贵西装,宽肩窄腰,身材好的堪比模特,气质冷漠尊贵。 脸上依旧带着面具,唯独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让她觉得熟悉。 她想,等城东地皮落到她手中,她没了顾虑,这张面具她一定摘了,看看背后庐山真面目,到底是谁? 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面具下,封景勾了勾唇,声音是一惯的冷沉:“江小姐,找我有事?” 江晚晚盯着他:“你为什么在帮我在闵老先生面前说话?” 封景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 交叠,透着几分慵懒:“我只是不想一颗好苗子被埋没,重要的是,我把江小姐当朋友。” 江晚晚真诚道谢:“谢谢。”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晚晚吗?” “可以。”她不是矫情的人,更何况,封总也帮了她。 封景蹬鼻子上脸:“晚晚,你也不用叫我封总,喊我JIN就行。” 江晚晚从善如流:“JIN。” 从海景酒店出来,江晚晚回了家。 房子一片漆黑,她开了灯,房子被照亮,他还没回来,大概是又在加班。 回了房间洗澡,从浴室出来,听到客厅传来动静,去了客厅,便看到封景东歪西扭的走着。 上前扶住他,酒味扑面而来。 皱了皱眉:“你又喝酒了?” 封景趴在她肩膀上,少女刚沐浴过后的甜美馨香萦绕在鼻尖,黑眸攸得变暗,声音是喝醉后的低沉暗哑:“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得替上司挡酒。” 江晚晚知道他很不容易,就跟小时候的她一样,秦建民不管她,陈凤莲克扣她的生活费,她只能自己想办法去赚取,对他产生了同类人的共鸣。 扶着他坐在沙发上,刚起身,腰间便缠绕上了一双手:“别走。” 男人下巴抵在她肩膀处,微凉的唇擦过她的锁骨,引起一阵酥 麻的颤 栗。 江晚晚脊背僵硬,伸手推开他:“封景,你喝醉了。” “我没醉。”封景张嘴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我很清醒。” 江晚晚全身紧绷,他咬的不重,却带上一股股电流,流向四肢百骸。 她声音都变了:“封景,你再耍酒疯,我真的会揍你!” 封景抬起眼眸,迷茫:“为什么要揍我?” 江晚晚无语了一瞬,算了,不跟一个醉鬼计较。 “你老实点做好,我去煮醒酒汤。” 等她煮好后,在客厅没看到人,推开了他的卧室门,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赤着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头发还在滴着水珠,水珠顺着下颚线缓缓往下流,经过块块分明的腹肌。 她顿时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