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我打了又怎么样!贱人就是该打!”
刘文文嗤笑一声说道:“别以为整点黑西装黑墨镜叼一根大雪茄就能当大哥了!我告诉你!我大哥,洪镇南!金水港的老板!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知道的吧?”
在金水港,那是江南市一个非常高端的会所,在刘文文看来,自己能够有这样的大哥,绝对是非常牛逼的事情,走到哪里都有面子!
“这个女人,打你了?”
墨镜男没有理会一脸嚣张的刘文文,扭头看向了那个女孩问道。
“嗯,就是这个女人先动手的,我……”
那女孩还想接着说什么,不过却被墨镜男子给打断了。
“很好,把这个贱人的耳朵给我割了!”
墨镜男摆了摆手,一脸的随意,就像割一只耳朵就是家常便饭。
“好嘞!”
一个墨镜男上前两步,抓着刘文文的头发就把她从位置上拖了出来。
“操!你们这帮混蛋!竟然敢动我!我回头就让我洪哥……”
“啪!”
“老实点!”
“我洪哥 不会放过你……”
“啪!”
“你洪哥?哈哈哈……”
两个巴掌下去,这个刘文文一张脸,直接就被打成了猪头!
就在刘文文被打得眼冒金星的时候,那眼镜男直接就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旁边的酒桌上,然后掏出了匕首,一刀下去!
“啪嗒”
一声轻响,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
“啊!!!!”
刘文文爆发出了一声惨叫,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流满了全身!
在摸到了自己的耳朵真的被割掉了之后,刘文文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的耳朵……呜呜呜!我的耳朵……”
刘文文的叫声,异常的凄厉,包间里面的一群学生全都被吓得不知所措!
“喂!你们太过分了!”
金荣虽然说家中有钱有势,但他毕竟也是个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架势 ,看着刘文文的样子,他也是有些头皮发麻!
这血流的,让他有些眼晕!
“我叫金荣,我爸叫金三兆,我想你应该听我爸的名号!”
金荣现在把自家父亲的名号给报了出来,在他看来,这对方肯定会给几分面子。
不料,那墨镜男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就从腰侧摸出了一把枪,又拿出了一块手帕,一边慢慢擦拭着手里的枪,一边说道:“金三兆?没听说过,做什么生意?”
在看到对方掏出枪来之后,金荣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啪!”
刘文文的身上又挨了一脚。
然后她就被踢成了滚地葫芦!
“再哭再喊,直接毙了你!”
刘文文被这么一吓,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手里依旧抓着她的那只耳朵,躲在一边拼命捂着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刚刚威风劲?
“洪镇南是吧?让他带人来把这个女人带回去接客!接待不满五百个客人,不许放人!我会派人盯着!”
那墨镜男说完,目光又落在了金荣的身上:“至于你!想活命,让你家里人准备五百万,过来赎人!”
“还有你们!刚刚被点到名字的,每人让家里拿一百万过来赎人!见不到钱,就不用回去了!”
“给你们半个小时!半小时钱不到,我直接割你们耳朵!”
这么一番话一出口,包间里面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所有人都像是五雷轰顶一样,彻底呆住了!
一百万?
大部分人的家里,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金?
看到刘文文的惨状,他们的心里不由陷入了绝望之中!
金荣的头上都已经冒出了冷汗:“朋友,这里可是时代中心,是蔡门的产业,你在这里闹事,难道就不怕蔡门找你算账?”
那墨镜男闻言,嘴角勾起了一道冷酷的笑容:“我刚刚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吗?”
“哦,可能是我忘记了,既然如此,你听好了。”
“鄙人,蔡门,夜狼。”
“夜狼?”
一听到这两个字,金荣差点吓尿。
包间里面的其他同学,更是一脸的惊恐。
怎么会!竟然惹到了蔡门的头上来?
蔡门,是一个会蔡李佛拳的大佬在江南创立的一个公司。
公司早先是混地下世界的,后来才慢慢洗白。
这个夜狼,是蔡门中非常有名的一个大佬。
手底下有好几家会所,还有十几家酒吧等等娱乐场所、
跟着他的手下员工,有上千人!
说是员工,其实就是小弟!
可谓是恶名远扬!
金荣一听到对方竟然是蔡门的夜狼,整个人都忍不住发颤!
“砰!”
刚刚拿刀切下了刘文文耳朵的墨镜男上前一脚将金荣给踹倒在了地上!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打电话拿钱啊!”
众人:“……”
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
以夜狼的凶名,就算是金荣的父亲金三兆来到这里,那也得喊一声狼哥!
这就是江湖地位!
不管是打打杀杀,还是人情世故,夜狼都稳压金家好几头!
现在,他们竟然打了夜狼的弟弟!
这……这不是自己拿起刀往心口上扎吗!
完蛋了!
一百万啊!他们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的钱!
而且,这钱还是他们跟着金荣出去打架才送人的!
这不冤枉死了?
但是不拿钱,那自己的耳朵又不保!
这……
好几个刚刚凑热闹的学生已经是吓得哭了起来!
“都踏马的给老子安静一点!”夜狼冷笑一声道,“现在知道哭?哭有屁用!刚刚打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
“马上打电话拿钱!否则不仅你们耳朵不保,我还会砍下你们的双手双脚寄到你们家去!”
夜狼冷笑一声,环顾了整个包间一眼。
“那边那个,你看什么看?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
这说的,却是苏辰。
苏辰的表现,让他有些诧异,一脸淡定从容地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肉。
“我刚刚可没有打人,没有打人,就不用出钱吧?这不是你说的?”苏辰拿起面前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一脸自在地说道。
此时此刻,在包间内,还能保持镇定的,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苏辰,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叫文卿的女孩。
至于何大雷,坐得十分勉强,脸色同样吓得苍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