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现在发生什么,那都是马后炮,这些事情真的不是你的责任,和你没有关系的!”师吟宵认真地说。 祁司闫笑了,“我知道,就算昨天晚上我能够确定莫北庭真的遇到危险,我也不会去救的,莫家人的生死和我无关……” 他亲了师吟宵一口,“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去上班。” 虽然两个人都假装各自要去上班,但是,却都没有真的去。 最终,祁司闫去了医院,就是莫北庭住院的那家医院。 师吟宵则是直接去了昨天晚上莫北庭那所谓跳楼自杀的地方。 那里是一间高档会所,师吟宵到的时候,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曾经有人在这里试图跳楼自杀的痕迹,甚至,里面依然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师吟宵走进去,来到二楼,这才发现,整间会所似乎都被人包场了。 诺特森正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周围围着一大圈侍者,全都在服侍他一个人。 看见师吟宵进来,诺特森打了个响指,示意他们关掉音乐,随后,笑眯眯的问,“怎么主动来找我?想和我说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又打了个响指,示意那些侍者们给师吟宵也安排上精致的水果和红酒。 显然,他早就知道师吟宵会来。 师吟宵心平气和的看着诺特森,将所有的怒火全都压下去,“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能知道答案吗?” 诺特森露出笑容,“我只是想要实现,当年他们给我的承诺而已,这么简单的一个诉求,难道很难办到吗?” “确实很难。”师吟宵也笑了,“你的这些行为,只是偏执罢了,这个偏执,只是来源于你不甘心,只是你心里有执念而已!” “其实,你的内心深处根本不想承认,我是你的未婚妻,对不对?” “你对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但是,你只是好面子而已!只是为了你的面子……” 但是,话音落下,诺特森猛的起身,直接将师吟宵压在了沙发上! “我对你没有感情?你怎么能这么肯定,说出这些话呢?” “我就是这么肯定。”即便被对方威胁,师吟宵也没有露出任何慌张的表情,下一刻,诺特森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只不过,这次,笑容很是狰狞! 他直接想要凑近,“那你就试试……”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把闪亮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师吟宵用匕首顶着诺特森最为脆弱的地方,示意他往后退。 “我会向那几个家族解释的。”她说,“你没有必要一直坚持着你的这个执念,我可以把一切的罪责都揽在我身上,你觉得呢?” 但是,话音落下,诺特森却没有说话。 他沉默的坐回了自己的沙发上,盯着师吟宵,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看他这副不肯配合的态度,师吟宵也懒得多说什么。 “我还有事。”她说,“就先走了。” 说完,她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好吗?” 身后依然没有任何声音,直到师吟宵离开,会所当中的音乐才重新响了起来。 虽然,刚才眼前发生了些事情,但是,这反而让服侍诺特森的那些女人们蠢蠢欲动,有人凑到他身边,正要钻进他怀里,就被他飞起一脚,直接踹得整个人横飞出去,砸在了墙上! “滚!”诺特森一改刚才的温柔,大吼出声! 另外一边,祁司闫来到医院的时候,莫北庭已经做完了第二次手术,被推出了手术室当中。 他还保持着清醒,没有成为植物人,也没有高位截瘫。 只是,腰以下都不能动了。 等他彻底清醒之后,看到站在床前的祁司闫,立刻激动的欠起了上半身! 还是旁边的护士将他按回了床上。 “你一定要救我!”他大叫着,“你必须得救我,你要是不救我的话,你母亲不会原谅你的!而且这件事情和师吟宵有关系!所以,你必须要负责!” 祁司闫冷冷的看着莫北庭,并不意外,他会继续露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他只是阴沉着声音问道,“是那个名叫诺特森·威尔的人干的这事,对吧?” “没错,就是他!”莫北庭咬着牙承认了,“他就是个疯子,就是一个恶魔!” “所以,他想干什么?”祁司闫这次来医院,也只有一个问题想问,“诺特森的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他对师吟宵有一种莫名的执念。”莫北庭笑了两声,“但是,他为什么要找我?我不清楚他还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他故意这样,吊着祁司闫的胃口,并不给他一次性说完。 这样的话,祁司闫才能保护他! “你要是想知道下一步,那个诺特森会做什么的话,那就派人过来保护我!咱们一起努力,找出他的真实目的!” 祁司闫始终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莫北庭。 直到他说完,他才点了点头,“知道了。” 随后,他就转身,直接离开了病房! 他已经被莫北庭利用了很多年,现在,怎么可能还听他的话? “都撤走吧。”他朝门口的保镖说道,“没必要呆在这儿了,别打扰病人,让他好好休息。” “什么?给我站住!”病房里,莫北庭顿时尖叫出声!他像是疯了一样,努力地挥舞着双手,试图抓住点什么。 但是,这样的举动只能更加牵动他的伤口,让他什么都干不了! 他的双腿已经废了,腰的下面甚至毫无知觉,他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张床! 他坐不起来,也动都不能动!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回来,咱们再商量商量!” 他大喊着! 如果祁司闫真的就这样,把他扔在这儿的话,没有人能够保护他,他真的会死的! 但是,祁司闫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大步走出医院之后走向了自己停在停车场里的车子。 但是,车里并非他离开时候那样空空如也,而是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