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钱的那个男人明明说这女人无依无靠,所以她才敢明目张胆在她身上波脏水,打她。
可现在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尤其那两个将近两米的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盯着自己时,像在盯一个死人。
死人?
女人吓得泪流满面,连连朝凌然磕头,额头磕出了血也不停止,只一个劲的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女人被吓破了胆,在不知第几遍求饶后,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傅时庭冷冷扫一眼地上的人,朝李承安递去一个眼神,他会意,挥手让身后的保镖将人拖走。
“然然,你没事吧?”
凌然脸上、脖子上有许多道挠痕,有些还在不停流血。
他眼神暗了暗,在心里默默给那女人加上一笔罪过。
“爸爸,安安刚刚好害怕。”
凌安安瘪着小嘴,明亮的大眼睛里挂着泪珠,小脸惨白,俨然被刚刚那场面给吓傻了。
傅时庭心疼地将安安抱得更紧一点,大掌不停在他胸口上轻拍安抚,“安安别怕,有爸爸在,没人敢欺负你和妈妈。”
傅时庭将凌然和安安带到了自己的房子,推开门,他将安安放到沙发上,对站在门口的凌然道。
“进来吧,这里是我的私产,别人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和安安就住在这里,一切有我。”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再加上凌然前段时间被人绑架的事,不得不让他怀疑,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谋划。
将凌然母子安顿好,傅时庭又立马离开。
那个将凌然拦在小区里打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看到自己被他们关在幽暗的地下室,又吓得要昏死过去。
傅时庭笑得嗜血,吩咐保镖,“给我将她打醒。”
那女人听到这话,立马不敢再装死。
傅时庭眼里掀起腥风血雨,嗜血的眸子紧紧盯住那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冷声。
“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老刘,是他指使我的。”女人抖得像个筛子,一股脑将指使她的人卖了。
说完,她希冀地看着傅时庭,“先生,贵人,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闻言,傅时庭点点头,那女人见他答应,眼里泛光,下一秒便如杀猪般尖叫起来,“啊——”
保镖面无表情,一左一右在她身旁站立,在傅时庭点头的那一秒,同时朝女人手伸出脚。
厚重的靴底无情碾压在女人手上,她痛得额头冷汗直冒,嘴唇不停哆嗦。
两只手被踩断失去知觉,她奄奄一息,在被人架着扔出去前,只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打她的代价。”
随后,他又吩咐恭敬立在一旁的李承安,“去查一下她口中的老刘是谁。”
夜色笼罩,天地都安静下来。
凌然痛楚地闭着眼,梦中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了衣服人人参观,可恶的嘴脸不断迸出尖酸刻薄的话语,那些话尖利如刀刃,将她皮肉一寸寸割开,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