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大受打击,她没想到,傅时庭竟能这么狠心!
寒光一闪,冰冷的刀尖抵在凌然肚皮上。
不,不要!
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她死死咬住舌尖,好让自己保持清醒,眼泪糊了满脸,凌然不知哪里来得力气,她突然猛地推开男人,抓过一旁手术刀,刀尖对着男人。
因恐惧凌然身子不断颤抖,连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放过我,不然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你冷静点。”男人试图安抚她。
凌然如惊弓之鸟,见男人举着手想要上前,她厉声阻止。
“别过来!”
“好,我不过去。”他只想赚钱,并不想摊上人命。
这个地方,可能是专门建了做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术,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她们在里面,外面的人听不到半点声响。
凌然警惕地举着刀对着男人,她缓慢挪动脚,小心翼翼从台子上下来。
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她脚尖刚落地的那一瞬间,脑袋突然一阵晕眩。
男人目光一直紧紧盯在她身上,见她药效来袭,昏沉地晃了晃脑袋,眼里精光一闪,飞快奔到一边打开房门,冲守在外面的男人喊。
“快进来,这女人突然醒来了。”
刀疤男人闻言立马闪身进来,见凌然身形不稳,快速冲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刀。
“贱人!”
刀疤男恶声恶气,和跟他一起的男人强硬拽住凌然四肢,又将她压回了手术台上。
这一回,担心她又像之前一样突然醒来挣扎,刀疤男给她四肢都绑了起来,不仅如此,还给她喂了少量的迷/药。
雇他的老板说,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点量的迷/药,刚好够她失去力气挣扎,又能让她清晰的体会到皮肉被划开,从身体里切下子/宫的痛楚。
刀疤男人眼里一片凶狠,咬着牙啐一声,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
眼皮又开始变得沉重,脑子也昏昏沉沉。
凌然眼睛慢慢合上,有一滴泪从眼角流出。
她虽意识有些模糊,闭着眼,可感官却非常灵敏,外界的一切声音,都无比清晰的传到她耳朵里。
她听到,刀疤男走到一边打电话。
电话那头似在问他什么。
刀疤男冷着声音,“傅总,这个女人意志力很顽强,我们又给她喂了点药,现在正打算动手。” 傍晚,纪向南开完会从医院回来。
他在新房子里找了一圈,没见到凌然,又见家里东西杂乱的推着,眼皮突然一跳,心开始发慌。
嘟嘟嘟——
手机里连着拨出去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纪向南心情开始变得焦急起来,他额头有冷汗冒出,心底恐慌不断扩大。
他已经打了几十个电话了,可不是没人接听就是被掐断。
难道是傅时庭?
纪向南眸光幽暗,他沉着脸,又给傅时庭去了个电话。
电话刚拨通,就被人给掐断了。
“傅时庭!”纪向南咬牙切齿。
因傅时庭掐断电话这一举措,他坚定是他带走了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