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着白宣,越发没好脸色,眼底甚至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我们出去说。”
傅时庭率先迈步,等走到凌然看不到的地方了,突然转身狠狠给白宣脸上一拳。
“傅时庭你有病啊!”白宣始料未及,突然被打,他恶狠狠地怒骂。
傅时庭揉着有些发疼的手腕,冷着声音,“这一拳是你活该。”
两人同时想到四天前他送的九十九朵玫瑰。
白宣嗤笑一声,火上浇油,“怎么,看到凌然喜欢我送的花,你吃醋了?”
“白宣!”傅时庭咬牙切齿。
见傅时庭真的动怒了,白宣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正色道:“傅时庭,你就不想知道凌然是怎么受伤的?”
闻言,傅时庭眼里精光一闪,眸色深了些,冷声。
“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我今天恰好赶到,凌然可能就被车子给撞死了。”
回忆当时惊险的画面,白宣脸色也冷了下来,声音里如含着霜雪。
“当时,我无意中看到凌然跌出马路,然后一辆挂牌小轿车,直冲冲朝着她开过去,要不是我出现得及时,只怕她早就被那小轿车给轧死了。”
白宣说完,傅时庭阴着脸神色不明,他右手拇指食指无意识揉搓,半晌,漆黑的墨眸定定看向白宣。
“你怎么想?”
“我想那人是有备而来,她知道凌然会去医院看她弟弟,所以就等在去医院的路上,只要凌然一出现,她就开着车子撞过去。”
傅时庭微眯起眼眸,眸色幽深,出神地望向远方。
良久,他突然道:“如果那个人是想要凌然的命,那她还会有下一步动作,这些天我会寸步不离守在凌然身边,你让你的人,去调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她。”
白宣点点头。
两个各看不顺眼对方的男人,在凌然的事情上,暂时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接下来一个星期,傅时庭都寸步不离守在凌然身边,连她上厕所,傅时庭也恨不得亲力亲为。
凌然坐在马桶上,看着倚靠在门框上盯着自己的男人,无语扶额。
“傅时庭,这是在傅家,卧室,没有人要害我,你能不能出去?”
“我怕你不方便。”傅时庭一本正经。
凌然无奈地翻个白眼,她解开裤子扣子,刚刚还急切的生理需求,因有傅时庭这尊大佛在,怎么也解不出来。
深吸一口气,凌然试图和他讲道理。
“傅时庭,有你在这里,我真的解不出来。”
就在这时,傅时庭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回头看一眼,大踏步走过去。
凌然趁着他出去拿手机的机会,连忙从马桶上起身,快步将洗手间门给锁住。
“傅时庭,我的人查到是谁想害凌然了。”
“你的人速度有点慢。”
傅时庭冷着声音怼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上锁的洗手间门,眼里溢出一抹淡笑,随即迈步离开卧室来到书房。
等凌然解决完人生大事,单腿蹦跶着从洗手间出来,傅时庭早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