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时庭将人拥入怀里,墨眸幽深望向远方,“你和安安都受苦了。”
翌日清晨。
傅时庭背对着凌然站在落地窗前和人打电话。
他声音低沉磁性,声音冷若冰霜,“不惜一切代价,明早我要看到李氏破产的消息。”
凌然醒来,傅时庭正好说完挂断电话。
他回头。
凌然正撑着脑袋,嘴角噙笑一脸温柔地望着他。
“把你吵醒了?”面对凌然,傅时庭声音无比温柔。
凌然摇摇头。
“那怎么不再睡一会,还很早。”
昨晚凌然被他折腾到两三点才睡着,傅时庭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长臂捞过凌然身子拥入怀里,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低声关怀。
“身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凌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脸微微一红。
“没什么不舒服。”
“那就是我昨天还不够卖力?”
傅时庭低笑一声,接着翻身覆上来,墨眸沉沉,低头在她红唇上啄一口。
凌然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推拒着。
“傅时庭,你……”
剩下的话尽数被傅时庭吞入口中。
等凌然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揉着快断了的腰从床上下来,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可怖的痕迹,不禁暗骂傅时庭真是个狗,给她啃得全身上下每一处好皮。
凌然穿了件高领真丝长袖,将身上暧昧的痕迹全部挡住,下楼。
她从楼梯上下来,恰好听到屋外有女人哭喊吵闹的声音。
“管家,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管家走来,恭敬回到,“外面溜进来一个疯女人,凌小姐,交给我们就行。”
疯女人?
凌然心里好奇,碧水天山保卫工作一向严丝合缝,怎么会让疯女人溜进来?
她心里好奇,跟在管家身后。
只见那天在宴会上见到的那个女人,此刻正跪在傅家别墅外不住哭喊求饶。
管家带着人要将她拖走,可她双手死死抱住石墩不肯松手。
那天见到她时,她还趾高气昂,几天不见居然落魄成这样。
李嫣然看到正倚在大门边上的凌然,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从管家手里挣脱开,奔到凌然跟前,紧紧抓住她手哀求。
“我求求你,你和时庭哥哥说说好话,让他放过我家吧。”
凌然不明白她嘴里的放过她家是什么意思。
“这位小姐,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你怎么不明白?如果不是因为你,时庭哥哥怎么会对付我家?”
李嫣然心怀怨恨,声音尖锐刺耳,抓着她的手用力,指甲恨不得掐进她肉里。
都怪这个女人。
她生的孩子只不过是一个杂/种,时庭哥哥却为了她们母子,竟然狠心对付她们李家。
李氏破产,李家背上几亿债务。
凌然手被她掐疼,皱着眉用力甩开。
“小姐,傅时庭对付你家,你应该去找傅时庭,而不是……”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她突然想到今早傅时庭打的那个电话。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伤害安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