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安边哭诉着控告,边露出自己被她打的伤痕。
傅时庭目眦欲裂,视线落在凌安安身上一瞬,目光被烫到,立即别开了眼。
“时庭哥哥,我……”
“闭嘴。”傅时庭冷若冰霜,看着她犹如看着个死人,“谁允许你喊我时庭哥哥了。”
“安安,爸爸带你去上药。”傅时庭温柔地抱起凌安安,他手上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再次弄疼他。
长腿迈开走出办公室,在即将离开时,傅时庭冷冷转头,声音里带着能冻死人的冷漠,对助理吩咐。
“以后傅氏不再和李氏合作,李家父女也不准再踏进傅氏半步。”
“我这个人向来小肚鸡肠有仇必报,你回去叫你父亲小心点。”
最后一句话是对李嫣然说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
李嫣然没想到傅时庭会对她这么不留情面,为了这个小杂/种,连和李氏的合作,说停止就停止。
此时李嫣然还不知自己彻底惹怒了傅时庭。
她被保安架着丢出傅氏大楼。
三天后,等她醒悟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另一边,傅时庭带着凌安安直奔医院。
“安安,忍一忍,叔叔给你上药。”傅时庭心疼,柔声安慰。
“嗯。”
凌安安乖巧点头,傅时庭心里更加愧疚。
如果不是他将安安带来医院,又把他一个人丢在办公室里,安安也不会受这么重得伤。
漆黑幽暗的墨眸里有过一抹杀意,傅时庭浑身散发出可怖气息。
李嫣然,李家,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敢伤害他傅时庭的儿子,就要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凌然昨晚被折腾到半夜。
今早起床时,她腰酸膝软,脚步虚浮,勉强撑着墙壁才不至于摔倒。
洗漱时,看着镜子里的人,浑身布满的暧昧痕迹,凌然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
将身体里残留的东西彻底清洗干净,这才稍微感觉舒服了点。
洗漱完,凌然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拿起一看,是白宣的。
想到她昨天答应陪他参加晚宴,又半路被傅时庭截胡,凌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喂,白少。”
“凌小姐。”白宣一如既往的没个正形,“凌小姐,昨晚你半路放我鸽子,今天可得好好弥补我。”
“白少,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好说。”
白宣十分好说话,快速报了个地址,“凌小姐,昨天我送你的裙子受到了吗?就穿那一条过来吧。”
说起礼服,凌然觉得奇怪,便问。
“白少,你送我的是哪一条?”
“银白色的那条。”白宣说完,眼睛一眯,傅时庭不会小气到这地步,连他送的一条裙子都容不下?
那红色的那条是……
凌然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傅时庭回来看到她捧着银白色礼裙时的表情,发笑。
白宣听到电话那头凌然突然笑出声,疑惑,“凌小姐,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凌然回神,飞快回答,“我一会就穿着那条裙子过去。”
餐厅里,凌然提着裙摆进去。
白宣一眼看到,冲她举手示意。
“然然,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