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傅时庭也不拆穿她,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她手机,转移了话题,“你伤那里要换药了。”
“哦哦,换药?”声音陡然拔高。
上一次他借口帮她洗澡,却趁机占她便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凌然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帮自己换药。
这个满脑子都是涩涩画面的男人,指不定在给她换药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凌然一脸抗拒,紧紧拽住裤子,猛摇头,“这种事还是让女佣来吧。”
“女佣没有我清楚你的身体。”
换药为什么要清楚身体?
凌然脸轰的一声,红了个彻底,这个流氓,一天到晚净说这些荤话。
“都是女人,女佣比你更清楚。”呸,她都被他给带歪了。
“呵呵——”傅时庭低低地笑出来,促狭道:“你确定么?”
确定,她无比确定!
她才不要再在换药的时候,那个……
“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弯腰,认真打量她通红的脸。
眼前突然被放大一张俊脸,凌然吓得往后一步,捂着狂乱跳动地心脏,不停扇风。
突然,尾骨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激灵,扭头羞愤地看过去,傅时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她裤子,右手食指挖了一大块药膏,轻柔地,缓慢地涂在尾骨上。
冰冰凉——
凌然却觉得心口处有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她像在水深火热中,十分难捱。
“傅时庭,好了吗?”
终于,她忍不住出声问。
“快了。”傅时庭回答。
凌然只得又重新趴回去。
皮肤上涂药的动作停了,她重重松一口气,正准备提起裤子,忽然,尾骨正上方不远处,靠近腰窝的地方,被印下一个灼热的,带有占有欲的吻。
一瞬间,凌然只觉浑身都被火焰点燃了般,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某种欲/望。
偏偏罪魁祸首像个没事人一样,温柔地替她穿好裤子,接着翻身下床,留下一句,“你先休息,我还有事。”就离开了。
独自留下凌然一个人在房间里,气得拿着小猪抱枕泄愤。
另一边,凌安安回到房间,又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刚想听听妈妈有没有关心自己,下一秒却听到妈妈那边响起个陌生叔叔的声音。
凌安安心情彻底低落下来,妈妈果然是不要自己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瘪着嘴,再也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害怕被/干妈和小小妹妹听到,他又用力捂着嘴,努力不让哭声从手指缝里偷溜出去。
不知哭了多久,久到眼泪都哭干了,凌安安打着哭嗝,用电话手表给傅时庭发消息。
凌安安:大叔叔,如果你有了女朋友,但是你女朋友有个三岁的儿子,你会接受你女朋友和她的儿子吗?
收到凌安安信息时,傅时庭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看到消息,他扯了下嘴角,这是喜当爹么?
不知怎的,傅时庭突然就想到了凌然,如果他突然知道,凌然有个三岁的儿子,他会接受么?
想了想,他有些自嘲地笑起来,他想,他会接受的。
只要那个人是凌然,他愿意把她的儿子,当自己儿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