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时候了,她还护着这个奸夫!
傅时庭气得牙痒痒,这时保安们姗姗来迟,见围了许多人,快步上前拉开三人。
一场闹剧,以凌然被傅时庭拽着回家结束。
一路上,傅时庭一言不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凌然有些晕车,害怕的紧紧抓住安全带。
车子很快停在别墅门口,凌然跌跌撞撞开门下车,原以为会有场腥风血雨,谁知傅时庭黑着脸径直进了书房。
书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破天荒的,凌然觉得不可思议,简直像在做梦。
平白逃了一场羞辱,凌然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刚回房间,律师就打来了电话。
“傅太太,实在不好意思,您的离婚诉讼我不能帮您代理了。”律师深表歉意,小小暗示了一下是谁的手笔。
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傅时庭为了不和她离婚,真是用尽手段。
他以为他这样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吗?
凌然冷笑一声,提起早已整理好的行李箱开门离开。
楼下客厅,四五个戴墨镜的黑衣男人,整齐待发,表情严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笔直站成一排。
凌然刚下楼,就有一个黑衣人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是什么意思?
凌然十分讶异,手里的行李箱被人一把夺过,眼睁睁看着他提回房间。
傅时庭竟然限制她自由。
黑衣人听命行事,一板一眼,丝毫不近人情。
凌然出不去,怒气冲冲冲进傅时庭书房质问,“傅时庭,你什么意思?”
“我的妻子现在都放/荡到和别的男人开房了,作为丈夫,维护自己的婚姻有什么错?”
傅时庭双腿/交叠搁在书桌上,对着凌然双手一摊,“毕竟你在外面乱来,毁坏的是我的名声,为了不让你在外面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我只好找人看着你了。”
无耻!
明明就是他不肯离婚。
他就一定要这样束缚着自己,折磨自己吗?
哪怕告诉自己不要再为这个男人动/情,但心脏仍不可避免的钝痛,毕竟是她爱了20多年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她的情绪。
“你不要以为,你让席律师不接我的离婚诉讼我就没办法,A市这么大,总有人不畏惧你的权势。”
“呵呵——我倒要看看,整个A市,有哪个律师敢帮你打离婚官司。”
说话间,楼下客厅响起一阵骚动。
凌然震惊的看向书桌前的男人。
他竟然命人将雁羽的东西都带了过来。
“傅时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然觉得无比奔溃,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雁羽既然是你弟弟,那也是我弟弟,以后还是住在傅家方便一点。”
凌然气结,话不投机半句多。 傅时庭派来看管她的黑衣人严防死守,连上厕所也要跟在外面。
凌然这辈子没这么不自在过。
“傅时庭,你的人能不能不要上卫生间也跟着?”
傅时庭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抬眼时又恢复成一幅冷漠的样子。
“凌然,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呵——
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服气?”傅时庭抬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神,“凌然,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