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靠边停车。
苏清歌揶揄道:“该不会你在担心别墅不是你的,这钥匙也是你偷来的谎言被拆穿才跑的吧?”
“爱去不去!”
叶峰黑着一张脸关上了车门走了。
沈若溪道:“那咱俩改天再去吧!”
苏清歌笑嘻嘻的看向沈若溪,道:“若溪,你就这么相信叶峰送你的钥匙不是偷的?”
沈若溪略微摇头:“光是这一栋别墅足以买下整个沈氏集团了!”
“我也很好奇是不是龙在天真的送给叶峰这么贵重的礼物!”
“但我愿意相信叶峰说的话!”
苏清歌两只小手叉在胸前,眯着眼睛一直看沈若溪,“我看你真的是接受了那个死渣男呢!”
沈若溪摇摇头,细若蚊吟的说道:“我不会跟他离婚,但至于彻底接受他,我暂时还做不到!”
趁着沈若溪一脸出神的望着窗外,苏清歌两只小手侵略到了沈若溪的胸前,“那你有没有把专属于我的地方让叶峰给摸了啊?”
“啊!要死啦,你这疯丫头!”
沈若溪俏脸通红的打开了闺蜜的两只魔爪。
苏清歌嘿嘿笑道:“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保守,看来我是该给你找两本秘籍修炼修炼了!”
沈若溪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没再搭话茬,开车往家走。
与此同时。
赵文川得知市尊病重的消息,立刻让人把那位随队的军医送到市尊家里。
“市尊的病属于陈年旧疾!”
“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后爆发了出来,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病情,没办法彻底根治!”
站在病床边的老者笃定的说道。
李青山一脸急切的向前走了几步,道:“您可是赵教官举荐过来的,说您医术超凡,多少濒死的战士都被您救了过来,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李家世代为官,但到了他这一代,老爷子还没铺好路呢,自己先要倒下去了。
市尊的位子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
要是老爷子就这么倒下,他不止是没了父亲,家族也可能面临着惨遭清洗的厄运。
梁成顺摇头道:“本来或许有一线希望!”
“但这位华神医的治疗方法却是加重了病情,我也无力回天。”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治好令尊的病,那就是我师父!”
李青山狠狠地剜了华正德一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那你师父在哪?我立刻把他请来!”
“花费什么样的代价都行!”
李青山急切道。
梁成顺叹息着说道:“我师父神秘莫测,寻常人是请不动他的,曾经有人出十亿让他看病,我师父觉得有点困,给拒绝去睡觉了!”
李青山一脸颓然。
即便他贵为保卫署的署长,父亲又是市尊,但那种连十亿都放在眼里的人物,他确实请不动。
华正德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立刻接了话茬,道:“我请来的神医一定能治好市尊的!”
“不可能!”
梁成顺坚定的摇头。
李青山咬牙切齿的瞪着华正德,嘶吼道:“人家梁医生是赵教官推荐的,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命,就不如一个沽名钓誉的庸医?”
“把我父亲治成这个样子,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来人,把他抓起来!”
华正德吓的双腿仿佛钉在了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眼看着他要被抓起来,叶峰推开门,淡淡道:“等一等。”
“你不能动他!”
华正德如见救星,老脸上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叶先生,您来了真是太好了,真抱歉,我又麻烦了您一次!”
梁成顺当场呆住了浑身一颤,瞳孔渐渐地扩散,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怔怔地站在那!
是师父!!!
忽然间,他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李青山眉头一凛,冷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在我家对我用这种口吻讲话,你还是第一个!”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叶峰浑然不惧,不急不慢的点了根烟,就这么看着李青山,“知道!不就是保卫署的署长吗?”
“那你还敢跟我这么讲话?”
李青山因父亲病重心情糟糕,此刻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叶峰不屑道:“有何不敢?”
“我就是看你这张脸不爽,所以上门打你的脸来了!”
李青山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阴厉的看着叶峰,“成年了,该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你应该知道这样跟我说话的代价是什么。”
叶峰呵的一声冷笑,“这话吓唬吓唬别人还行!”
竟是一点没有把这位威严的保卫署署长放在眼里,如在自己后花园散步一般,叶峰径直走向了一脸呆滞,浑身激动到说不出话的梁成顺面前。
啪叽!
叶峰踹了梁成顺一脚。
“废物!”
“怎么学的医术,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
叶峰一脸嫌弃的骂道。
李青山正自恼火,见到这一幕,双眼一圆睁,怒火直接冲到了脑门,要知道梁成顺可是赵文川推荐来的了!
这么踹梁成顺,无异于打了赵文川的脸。
况且,叶峰和赵文川之间还有难以化解的仇恨。
“你找——”
‘死’字李青山还没有说出口,只见梁成顺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师父,我可想死您了!”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李青山更是如同被鸡毛噎住了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谁能想到年逾花甲的梁成顺竟然会拜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师?
要知道梁成顺的肩膀上是两扛两星,级别不低了!
而叶峰呢!
一个上门女婿!
要不是梁成顺就跪在那抹着眼泪,打死他,李青山都不会相信的!
“别叫我师父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可没你这么蠢的徒弟!”
叶峰一脸嫌弃的说道。
梁成顺咽了咽喉咙,心底开始发虚,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师父,垂着头跪在那里,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
叶峰指了指病床上危在旦夕的市尊,然后对李青山说道:“老头的病,我能治!”
“但我看你不爽!”
“在餐厅的时候,你嘴欠让我女人不高兴了。”
“要么你扇自己几个耳光,我高兴了给老头治病,要么我现在就走!”
敢在手握大权的保卫署署长家里如此嚣张。
屋内一干人神色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