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死死抱着铜钫,显得有些舍不得撒手,勉为其难道:“那行吧。”
然后,他撇了撇嘴,在散件堆里随意地扒拉着,捡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钱串子。
萧晨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着钱串子起身,对齐秋鸿道:“就这些吧,给钱。”
“啊?我给?”
齐秋鸿在心里抱怨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追在萧晨身后,迈步朝拍卖会场走去。
“萧爷,能让您看上眼的想必定是不凡之物吧?看这铜钫的质地和造型,应该是古周朝时期的祭器。”
“就是不知道是北周的,还是南周的。”
“可惜这铜钫有了破损,原本还能卖个两百来万,稍微赚那么一点,如今却是不值什么钱了。”
“该不会是这铜钫之内另有奥秘?”
以齐秋鸿对萧晨的了解,知道萧晨是绝不可能看走眼的。
那么花两百万买下这尊铜钫,必定是另有打算。
但以他的眼力又实在看不出什么来,一时间心痒难耐,忍不住发问。
萧晨却只看了看齐秋鸿,笑道:“既不是北周的也不是南周的,而是上周的。”
说完,萧晨见已经走得远了,随手将铜钫扔进了垃圾桶。
“啊?赝品?那您怎么还……”
“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
齐秋鸿闻言,将萧晨先前的一举一动仔细琢磨了一遍,随即恍然大悟。
铜钫和男子手中的玉都只是幌子而已,萧晨真正的目标一直都是那“钱串子”。
可若非萧晨亲自开口解释,他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明白。
“这心机、这演技……”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啊!”
齐秋鸿心中发出了一声赞叹。
心想萧晨要是存心骗人,怕是把人卖了,对方都还在帮萧晨数钱吧!
抛开萧晨神秘的身份背景,以及惊人的武道实力不谈。
单单是这份眼力和把人骗得团团转的演技就绝不可能是个无名之辈!
等从震撼中恢复过来,齐秋鸿又开口问道:“萧爷,那钱串子可否借我一观?”
萧晨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小气,但这东西你还是少碰为妙。”
他见齐秋鸿满脸的疑惑,顿了顿又解释道:“这钱串子上煞气冲天,触之者轻则伤病缠身,重则家破人亡。”
“卖家那副脸色,和不甚清醒的神志你也看到了。应该是已经被这东西连累得妻离子散,就差身死人亡了。”
齐秋鸿吓得赶忙向旁边闪出一步,和萧晨拉开了距离。
“这……萧爷,如此大凶之物,您买它干嘛呀?”
“当然是拿到拍卖会去拍卖啊。我的银行卡在我岳母手里,现在身无分文。”
“总不好想要买点什么,都还得让你掏钱吧。”
齐秋鸿汗颜,“可是萧爷,这东西真的会有人买吗?”
“怎么不会。这东西气机隐蔽,杀人于无形,拿来害人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这云海居心叵测,用下三滥手法害人的还少吗?”
“你就不好奇等下是谁会拍下这东西,用它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