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天天给你钱,让你白吃白喝,今晚只不过让你陪马少喝几杯酒,你就推三阻四的,老子要你有什么用!” 肖纯满脸是泪,委屈道:“不是我不喝,我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何少,这孩子是你的,你就一点都不怕孩子出事吗?” “今晚你的任务就是哄马少开心,我告诉你,你再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孩子的,老子立马让你把孩子流了!” 听到这话,肖纯不由满脸错愕。 她震惊看着何斌,感到无法 理解。 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何斌是孩子的亲生爸爸,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你给老子喝!” 马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何斌生怕投资泡汤,只能端起酒杯直接往肖纯的嘴里灌。 “不要、不要……咳咳!” 眼看小半杯酒就要进肚,肖纯恐慌不已,连忙挣扎,但她刚一挣扎,就又被何斌赏了一嘴巴子。 何斌甚至勃然大怒,直接抄起了桌上的酒瓶往肖纯嘴里塞。 肖纯大惊,连忙开始奋力挣扎,可她那里是何斌的对手? 就在她眼睁睁只能看着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冰凉的酒液涌进口中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抓住了何斌的手腕。 “够了!” 陈默轻叹口气,一把抢过酒瓶,哐啷一声扔到了地上。 “她是真的怀孕了,孕妇不能喝酒,否则会影响到胎儿发育,严重的甚至会引发早产,胎儿畸形,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何斌愣了愣,看着面前的陈默,像见鬼了一样:“你、你怎么在这?” 陈默淡声道:“我只是路过。” “路过?” 何斌又怔了片刻,才呵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时候,桌前本来看热闹看得正起劲儿的马少一脸不爽地开口了:“这人谁啊,谁让他随随便便闯进我的包厢的?不知道我的规矩吗!” 说话间,丁雪儿已经扶着肖纯坐到了桌前的椅子上,并立即给她倒了一碗热茶,希望能尽量减轻酒液对孩子的伤害。 而何斌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肖纯了。 他对陈默是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在铜雀街混不下去,只能来求马少投资给他另开一家医院。 但此时陈默凑到他面前,却正是他报复的大好时机! 于是他急忙道:“马少,您可能有所不知,这小子就是白家小姐白甜甜的未婚夫,白家的赘婿,也是一名小中医。” “哦?你就是白甜甜那个废物未婚夫?” 马少上下打量了陈默一遍,眼神充满不屑。 陈默面无表情道:“你又是哪个废物?” 哪知道他这话一说出口,却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整个包厢都沸腾了。 “大胆!”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敢在马少面前如此放肆!” 何斌更是幸灾乐祸冷哼一声:“陈默,你不要没见识,我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坐在你面前的这位是从京城来的,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家族马家的大少,马文元!” 全国排名前十? 他怎么不记得有个姓马的家族? 十有八 九,又是一群乌合之众自封的。 陈默也懒得戳穿他们,只是淡淡道:“什么马文元,没听说过,只是何斌,肖纯是你的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你的骨肉,你再想巴结权贵,也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吧?” 连他一个跟肖家有仇的人都看不下去一个孕妇被如此欺负,他怎么做得出来。 何斌哈哈大笑:“哈哈哈,怎么,陈默,你心疼啊?你怎么不问问,当初肖纯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她心不心疼你啊?” “什么?她还给这小子戴过绿帽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不出,这女人长得一脸良家妇女样,还怀了孕,原来不是个好的!” “哈哈,她是个二手货啊,怪不得何少半点都不把这女人放在眼里。” 听到这些冷嘲热讽的声音,肖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事实上,自从何家败落,肖家也跟着一落千丈,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尝尽世间人情冷暖之后,肖纯的性情就变了许多。 她不再像过去那么嚣张跋扈,也不再动不动就欺负别人。 现在的她,只想踏踏实实过日子。 只是没想到,被她当成绝世好男人,甚至不惜为了他婚内出轨的何斌,竟然是这么一个出尔反尔,嘴上说着爱她背后却总是利用她,甚至把她往别的男人怀里推的混蛋!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跟着他。 因为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没有赚钱的能力,若是离开何斌,她只怕连饭都吃不上。 想到此处,她只能沉默低下头去,假装没有听到。 马少瞥了她一眼,见她一副默认似的态度,便故意朝何斌道:“戴绿帽子?听着很有趣,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家强,你详细说来听听。” “是,马少!” 马少的要求,何斌自然是百分百顺从的。 “其实这小子当初是肖家的赘婿,也就是这个婆娘的未婚夫,可是这小子一无所有,是个穷光蛋,婆娘看不上他,便整整三年,连手都没让他拉过一次。” “他们结婚一年多的时候,在一次晚宴上我认识了这个婆娘,随便送了她一点小玩意,就把她引上了钩。” “只是这婆娘假装矜持,死活不让老子碰,老子没办法,为了得到她,只能假意和肖家合作,取得了他家里人的支持,这才能大大方方和她出双入对!” 马少哈哈大笑:“你和她出双入对,就没被这小子撞见过?” “他?” 何斌不屑瞪了陈默一眼。 “他是被陈家赶出来的废物,他爸早早死了,他妈也因为家族内 斗不把他丢进肖家,他整日光顾着怨恨他那个病痨妈去了,哪有时间注意这些事情。” 闻言,陈默脸色瞬间变寒。 他一把抓住何斌的衣领,直接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跟前:“姓何的,你说我,我姑且可以忍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母亲扯进来。” 何斌仗着有马少在,丝毫不把陈默放在眼里:“呵呵,老子就扯了怎么着,你倒是让你妈从棺材板里跳出来打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