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白刚要走人,却又被傅尘阙给拦住了去路,高大宽阔的男人挡在他的面前,沉声道:“月末白,你听话一点,好好回去准备,嫁给本王,别再生出别的心思。” “哦。” 月末白冷笑,“如果我说,不呢?我打死也不嫁给你,再说,你的王妃月末白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你不是亲自埋的她,更是为她烧纸,求了百家衣,守孝三年?” 那场大火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可是这口气月末白死活是咽不下去,若不是早有准备,她就得真的被云清歌给烧死,就这样,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呢。 现在她名义上的夫君,她孩子的爹,还在为罪魁祸首云清歌考虑,既然这样,为何就不肯放过她? 傅尘阙沉声,一字一顿道:“如果你不嫁,本王就带兵围了丞相府,直到你肯同意嫁给本王为止!” “你!” 又来这招,虽然无耻,但月末白不得不承认,这招对她来说,确实一试就灵。
最后月末白是无功而返,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傅尘阙的决定和想法,丞相府也护不了自己和咚咚多久。
这事情要如何解决?
和傅央央这门娃娃亲,在咚咚身上就是一颗老鼠屎,恶心人又膈应人。
没了办法,月末白决定不能独自一人想对策,俗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这不过这件事情她暂时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免得让他们立刻就去找傅尘阙拼命。
把何庭生和祁月两个人邀约到了白府,三个人凑了一桌,顺便加个灵犀。
“我让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让你们帮忙,看看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祁月拍胸脯,“妹子,有什么事尽管说!”
何庭生:“我定会帮忙到底。”
“是这样的,摄政王傅尘阙想给咚咚,也就是我的儿子和云清歌的女儿傅央央定一门娃娃亲。”
何庭生一拍桌子,“云清歌名声在京城已经臭了,此时与云清歌女儿订娃娃亲,这不是在害咚咚吗?”
祁月蹙着眉头,“摄政王这是昏了头啊,他不是要和妹子你大婚,怎么现在还和云清哥牵扯不清?”
“他一向如此。”
四个人沉默了。
傅尘阙要和月末白大婚,也不妨碍他事事以云清歌为第一。
“说起来为什么摄政王会对云清歌这么好?”
何庭生说道:“年少时的情谊,也不足以让摄政王连自己血脉都不顾啊!”
“据说是救命之恩,云清歌救过傅尘阙,为此自己受了伤,还差点丧命。”
灵犀:“要我说直接杀了傅尘阙算了,痛快!”
祁月举双手赞成,对于他这种大老粗说出来的话,没有什么棍棒解决不了的难题,如果有,就两棍棒。
可是这根本就不是武力能够解决的事,何庭生想了想,道:“云清歌这样自私的人真的会为了人付出生命?”
月末白:“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是别人救了摄政王,云清歌冒名顶替,承了这个救命之恩。”
月末白心中一顿,这个可能她还真没有想过。
不过何庭生说的也有道理,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大,云清歌现在如此自私自利,就算是以前也不可能用命去救别人。
祁月大着嗓门道:“我也这样觉得!”
反正没别的办法,月末白道:“那我们就去查一查。”
如果云清歌真的冒名顶替别人,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灵犀:“我亲自去云府打探消息。”
四人分开行动,祁月在京城的人脉很广,五湖四海江湖人士以及乞丐头头都有他的兄弟,他收集的是坊间的八卦以及传闻。
何庭生有他自己的打探方式。 四人一起出动,灵犀那里最先有了消息,四个人齐聚在白府,就这件事情说出了自己打探出来的消息。 灵犀率先开口。
“公子,云家现在已经放弃云清歌,准备把她的表妹云可柔送到谦王府联姻。”
“继续说下去。”
灵犀:“我搜寻了她的记忆,在云可柔的记忆中,有一段是关于傅尘阙的记忆。”
“难道云清歌真的是冒名顶替别人?”
“不错,云家其实还有一个女儿,叫云清雨,她温柔善良,和云清歌是两个迥然不同的性子,是她救了当时身处危难之中的傅尘阙,而在那次之后,云清雨便受重伤不治,死去了。”
月末白现在没工夫去可怜别人,她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呢。
灵犀:“当时云家想脚踏两只船,一个死去的救命恩人,自然不如一个活着的救命恩人来的更有分量。”
事实是这样,可关键她们说了傅尘阙不会信的。 傅尘阙只会相信云清歌,当务之急就是摆出证据,让傅尘阙相信云清歌并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祁月:“还真是无耻!” “何止无耻,简直就是——”何庭生想了想,才说道:“像云清歌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月末白赞同,“可她偏偏还活着,不仅活着,更是有许多人保她。”
灵犀:“还有一件事,若是这件事能找出直接证据,傅尘阙不仅会放弃云清歌,更会杀了她。”
“什么事?”
“当时其实是云清歌和云清雨一起救了傅尘阙,云清雨受伤最重,云清歌只是受了重伤,她本来可以去叫人救云清雨,但她却选择了沉默。”
灵犀冷笑,“换句话说,是云清歌故意的害死了云清雨,你说若是傅尘阙知道了此事,会不会想杀了云清歌,替他的救命恩人报仇。”
果断会啊!
凭着这个救命之恩,云清歌才能蹦达到现在,做什么傅尘阙都能原谅,如果证据摆出来,傅尘阙肯定想把她碎尸万段。
“那么……”月末白满怀期待的说道:“接下来就是寻找证据的时候了。” 人证物证俱在,到时候摆在傅尘阙面前,她就不信傅尘阙还能护着云清歌! 打脸嘛,当然是得循序渐进着来,让云清歌这等贱人如此的轻易死了,那不是太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