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宁玉穗正好提着药回来,江南宸连忙道:“你拿着我的玉佩去一趟澧县,你就这样……” …… 一缕阳光照射下来,透过窗户打在了床上,吴用肥硕的身体,在床上翻了一个滚,朝外面喊了一声,便有仕女端着洗漱的走进来。 等洗漱完成后,迟迟不见管家过来,吴用蹙眉道:“管家呢?怎么没有看到他过来?” 侍女摇了摇头低声道:“回大人,奴婢今天早上也没有看到管家。” “这人!”。吴用正好想要让侍女去叫管家,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急报! “大人,你快去县衙看看吧!” “一大早的慌,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吴用骂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你们自己处理了就可以了,没看到本官府中还有一位大人吗?” 他以为不过就是写百姓叫屈喊冤的小事,或者是什么百姓闹事,现在府中住着一位钦差,他现在的功夫就是将她陪同好。 “不是大人,是钦差大人已经去县衙了”。那衙役禀报道。 “什么?!”吴用顿时一惊,“他去县衙做什么?” “钦差大人不仅去了县衙,还提审了刘县令。”衙役继续道。 “快,快随本官去县衙”。吴用,立马就慌了。 吴用,来到县衙的时候,便瞧见江南宸坐在上面,早上的阳光正好落在了。他头顶上光明正大这四个大字上 印照的江南宸格外的威武,吴用有一瞬间的错觉,坐在床上的人不是钦差大人,而是当朝的皇帝。 “大人,您这是……” 吴用还没有说完,忽然就被移到力度给压着,直接跪到了地上。 “大胆罪人,还不快跪下”。忽然从旁边传来了一道声音,吴用转头便朝着一个陌生的面孔。 “你是谁?你怎么坐在这个位置上?” 这个位置是堂上的副官所做的,主审官做中间,副官做边上。 那人拿着金堂木猛的一拍,“本官是澧县的县令。” 闻言,吴用一惊,抬头,正好看到从后堂走出来的月缺,指着月缺又指了指刚刚自称刘县令的人,“大胆!你既然敢冒充刘县令,他才是刘县令” 月缺勾唇一笑,站在江南宸背后,“吴大人,我看你这肉都长得眼皮上了,竟然都看不清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刘县令,我姓月,你眼前这个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刘县令。” 什么?! 吴用被他们搞得一懵,忽然江南宸拍响了金堂木,看着吴用怒道:“吴用将你之前做的恶事,如何贪墨朝廷的银响,如何高价卖出朝廷拨给百姓的震灾粮,以及潮运的事情统统都说清楚!” “哦,我知道了,你也不是什么钦差”。吴用,忽然站起来,可背后一力量又再次将他压回去,“大胆,我看你们都是些冒充的,竟然敢在本关的地盘上撒野!” “都不想活了是吧?你们是不知道本官是谁的人” 闻言,江南宸勾唇一笑,身子往前扶了扶,看着吴用到:“哦,你倒说一说你是谁的人?” “你这个冒牌货,本官可是当朝天子的大外甥。”。吴用仰着头到,他就等着看,江南宸被他的身份给吓着。 可对方纹丝不动,反而露出了一副嘲讽的表情。 江南宸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刘县令倒是怒道,“大胆吴用,你再敢胡说八道,本官就拔了你的舌头。” 说完,还往江南宸那边看了看,生怕触怒这位大爷。 所谓天子一怒,浮尸百里! “哼,本官没有胡说,你们去查一查就知道了!”。吴用,还是咬着牙继续倒。 宁玉穗。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直接甩出了一个册子,“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是不是崔云的儿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这……”。吴用惊讶的,看着在自己脚边的册子,这个不是他金库里面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群人手里? 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堂上的。江南宸和时九大怒的指责他们,“是你们,是你们假冒钦差的身份,然后在我府中……” 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不敢再说下去了他那满仓库的经营珠宝要是就这样说出去了,恐怕就不保了。 “来人啊,给本官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反贼拿下!”。吴用,现在想的就是把这些人赶紧押进大牢里面,然后再给处死,这件事情就能压过去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他说了这话之后却没有人应他,在环绕四周,这才发现周围的牙抑都被换了,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怒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这般欺辱朝廷命官,难道你们就不怕皇帝杀你们的头吗?” 见吴用,越说越过分,刘县令连忙站出来,给了吴勇一个大耳光,连忙朝着江南宸跪下 “请皇上息怒,臣立马就派人将吴用给关起来!” 皇上?! 听到刘县令叫江南宸皇上吴用,顿时大惊,再看像江南宸,越发觉得他很是威严,但想着之前他就被骗了,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堵定,“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皇上?你们都是反贼,都是骗子!” 刘县令反手又是一巴掌,这直接将。吴用给打蒙了。 月缺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江南宸的玉佩信件,走到吴用面前摇了摇手,“吴大人,你可要看仔细咯。” 看着上面的皇家令牌以及皇帝的信件,吴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在地上。 江南宸看着吴用,怒道:“还不说!” 吴用被江南宸的话给震的颤了颤,连忙跪着上前,“皇上息怒,臣,臣无罪啊!” “陈一直在这通县津业业的,可是谁知道遭了黄灾,这才才……” 吴用,还在试图狡辩,江南宸怒道,“你还真的是不造黄河不死心呀。” 说完朝月缺使了一个眼神,月缺立马叫人将管家给带了上来 此刻管家已经被五花大绑打得不省人事,月缺拿了一碗茶,直接泼在管家的脸上,他这才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