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老子废话!”
“先给我八百万,现在立刻!”
黑虎扬起拳头,恶狠狠做出威胁的模样。
张百淮早已如同惊弓之鸟,那还有什么富二代的架子,连连祈求道:“给……我现在就给,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黑虎不耐的伸出手,张百淮在身上摸索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最后转向了黑虎报出的银行卡号。
“前辈,四千万已经都在那张卡里,密码是六个8。”
“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黑虎满脸痛苦,做完一切,这才远远冲主角抱了抱拳。
半个小时不到,他身上所有的积蓄瞬间化为乌有,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身旁那个张百淮。
黑虎冷冷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张百淮,眼中满是恨意。
这个仇黑虎已经给张百淮暗暗记上。
“滚。”
淡漠的声音传入黑虎掏心耳中,黑虎连连鞠躬,如蒙大赦,逃也一般朝套房门外跑去。
“等等。”
黑虎刚到门口,主角淡漠的声音再次传入黑虎耳中。
“前辈还有什么吩咐吗?”
“小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算有点实力,只要您一句话,我一定赴汤跳火在所不辞!”
黑虎强装着笑脸回过头来,恭敬的朝主角抱了抱拳。
“你是觉得我不如你,还得求你帮我办事?”
主角淡淡扫过黑虎吓得惨白的脸颊。
黑虎吞了一口唾沫,本来想讨好主角能尽快离去,谁知道马屁拍在了马蹄之上。
“不,前辈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有些脏活累活,您出手辱没了身份,我可以替您做。”
黑虎陪着笑脸,小心翼翼解释。
现在的他只想脱离苦海。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仅仅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他失去了反抗的信念。
方才那种冷漠,那种杀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散发得出。
那必是傲立在尸山血海上俾睨天下的王者才有!
“的确算是脏活,把那瘫东西从我套房里丢出去。”
主角不耐的挥了挥手。
张百淮可是尿了裤子,即使隔着几米的距离,可由于他在门前,味道依旧能够传遍每一个角落。
“是。”
黑虎如同踢皮球一般,狠狠一脚踹在张百淮腰间。
张百淮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横飞,随后“咚”一声砸在门外的走廊墙壁。
末了,他赶忙跟上,还不忘替主角带上了房门。
“修……林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
袁方满脸激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主角如同瞬移一般。
这何止是超脱常理,这简直颠覆认知!
“问你哥。”
林羽耸了耸肩,指了指沙发上依旧啃着龙虾的袁裘。
“之前的……事情,是小的糊涂,小的这就自废双腿!”
纹身的光头汉子吞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来到主角跟前跪倒在地,像是下定了莫大的决心。
“不必,一边站着去。”
主角淡漠,随意的挥了挥手,打发光头汉子。
汉子闻言如蒙大赦,赶忙退到总统套房的墙边,与其他汉子一般站得笔直。
主角抬手搭林寒的脉搏之上。
内脏轻微震荡,胸骨轻微出现裂痕。
对于林寒来说,这些不过休养半月就能恢复如常。
一缕内力被主角点入林寒体内,林寒瞬间蜷缩在一团,面目扭曲。
“啊!”
林羽痛苦的哀嚎传遍整个总统套房,他的身体开始抽搐,颤抖,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羽猛然从桌面上挑起,单膝跪倒在主角身前,恭敬道:
“感谢修罗大人栽培!”
主角的那一丝内力,打通了他的静脉,改造了他的身体,让他正式步入古武入门!
唯一遗憾的是,他并无那些古武家族的功法,一辈子怕是只能在这最初的境界徘徊。
“你天赋异禀,曾经征战有功,这是吾赐予你的。”
“还有,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以后叫我林先生吧。”
主角随意摆了摆手。
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所以对方曾经只是一个士兵,不过主角却愿意给予他们机缘。
“不,不管何时,我都是您的人!”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依旧是!”
“只要您一声令下,属下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寒抱拳举过头顶,字字铿锵。
主角挥了挥手,淡淡回应道:“你太弱了,帮不上我任何,走吧。”
林寒默默起身,对着一众手下挥了挥手,随后又转身对着主角抱拳道:
“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依旧是您的手下!”
说完,林寒带领一众手下大步走去。
主角不知道的是,他随手的一个举动,造就了未来京都的一代霸主。
……
“谁,究竟是谁居然敢对我家淮儿下如此重的手!”
急诊室外,一名风韵犹存的贵妇,歇斯底里咆哮。
“夫人,查过了,是一个叫做主角的人。”
一名身着宽松黑袍,留着满头长发的中年人,淡淡回应。
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尊敬,也看不到任何的波澜。
仿佛,他只是一个事情的转述者。
“我不管他是谁,杀了他!”
贵妇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伤害他儿子的人生吞活剥。
“夫人……只怕有些难度。”
黑袍男摇了摇头。
黑虎到也把事情原原本本向他交代了一遍。
黑虎不惧的是张百淮,他可不敢挑衅张家。
黑虎身后势力不小,可他终究只是其中的一员,而不是关键的决策者。
“难度,什么难度?”
“你们都是废物吗?”
“我张家每年供给你们数亿,你们就这点能耐?”
贵妇咆哮,脸上尽是蛮狠与泼辣。
“夫人,请你自重。”
黑袍人脸色一沉,压抑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走廊。
他们不过是张家客卿,与张家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任由他们呵斥的奴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要用你们的时候就不行了?”
“你们拿我张家钱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们说自己不行?”
贵妇冷喝。
“我只说难办,可没有说不办。”
黑袍人深吸了一口气,那压抑的气息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