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当中,苏玉娆的声音非常虚弱。 秦鸣眉头立刻就成一团,“小玉,你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的苏玉娆愣了一下,“你现在方不方便来我这里一趟?” 没有听到苏玉娆说怎么回事,秦鸣心中更加着急。 一想到苏玉娆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秦鸣迅速答应,丝毫没有拖延。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在家。” 不等苏玉娆接着说什么,秦鸣直接将电话挂断。 和周秦川以及众人简单的做了告别,秦鸣开车直奔苏玉娆的别墅。 进屋以后,秦鸣这才发现虽然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那么虚弱。 不觉得看了看苏玉娆,秦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很虚弱吗?” 苏玉娆一脸娇笑。 “谁说我虚弱了,人家只不过是想见你,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呀。” 苏玉娆说话的声音无比轻柔,一对眼睛俏皮的眨巴着,就像可爱的邻家小妹。 看到苏玉娆这副模样,秦鸣哭笑不得。 秦鸣作到苏玉娆的身边,还没有坐好,苏玉娆的胳膊已经搂住秦鸣的脖子。 苏玉娆皮肤白 皙,又有弹性,此刻,又像小猫一样腻在自己胸前。 秦鸣刚刚伸出手来,便对苏玉娆的这种攻势没有了招架之力。 …… 一个小时过后,秦鸣一脸笑意的望着身边的苏玉娆。 苏玉娆一脸满足,眉宇间都透露着微笑。 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被她吃干抹净了。 次日清晨,秦鸣一早便接到周秦川的电话。 简单的聊了几句以后,苏玉娆一脸笑意的看向秦鸣。 “可以呀,几天不见,你变得越来越厉害了,连周秦川都要主动上门来接你,以后我可得仰仗着你了。” 秦鸣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苏玉娆,所以对于电话当中的内容,苏玉娆听得清清楚楚。 秦鸣笑着解释与周秦川的相遇。 “那也不过是一个偶然机会,我救了他的儿子,所以这两天的联系也就多了一些。” “这么巧啊,大老板,怎么这好事都让你给遇到了,小女子自叹不如,从今天开始,大老板要不要包养我?” 苏玉娆抬眼望着秦鸣,嘟着小嘴祈求。 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心软。 秦鸣射手在苏玉娆的脸上捏了一把,“其实,本就应该如此。” 秦鸣一脸认真,苏玉娆看过以后心里暖暖的。 秦鸣心里有自己,自己能够看得出来。 一想到这些,苏玉娆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步入秦鸣的怀里,小脸不住的在秦鸣的胸口蹭。 “那以后小女子可就是大老板的人了,大老板可不要把小女子给忘了哟。” 苏玉娆的声音又美又酥,秦鸣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秦鸣刚一低头,便闻到了苏玉娆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 两个人又温存在一块。 时间不长,周秦川说打电话已经到了门口,秦鸣这才跟苏玉娆告别,随后才上了周秦川的车。 汽车一路奔向大慈善家的方向。 半个小时以后,周秦川的汽车停在一个院落附近,还没有下车,一个年轻人便热情的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男子。 看到周秦川和秦鸣一块过来,年轻人立刻一愣,前面也有些愣神。 眼前这个人自己认识,就在前不久的十大青年表彰大会上见过面,这人是十大杰出青年之一,钟篱亭。 很快,钟篱亭便认出了秦鸣。 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可心中却是一阵不悦,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会医术? 昨天周秦川在电话当中说的信誓旦旦,说什么他已经为父亲请了一位高人,难道这高人就是秦鸣吗? 这分明就是想敷衍人! 努力强压着心里的恼火,钟篱亭毕恭毕敬地看向周秦川,周秦川点头。 再次看见秦鸣的时候,钟篱亭立刻换了另外一副嘴脸,目光当中的鄙夷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对于钟篱亭的所作所为,秦鸣并没有在意。 周秦川和秦鸣路过走廊的时候,秦鸣停下脚步,我停留在一幅画上。 “这幅画的意境画风都别具一格,真的不错。” 听秦鸣这样说,周秦川也回过头来,随后忍不住的点头。 “能做出这样的作品,必定有着深厚的画工,初学画的人是没有这种底蕴的。” 秦鸣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周副市长,我倒是觉得这幅画的作者应该是一位年轻人,按照这幅画上作品底蕴的推算,作者应该超不过三十岁。” “作者向往自由,洒脱不羁,既像脱了缰的野马,有效浑厚的风。” 钟篱亭听完秦鸣的话,暗自吃惊,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秦鸣只凭着一幅画面能判断出作者的性格和年龄,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一幅画,的确是一位年轻人做的,秦鸣对于作者性格的描述也非常贴切。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就是这一幅画的作者。 震惊之余,钟篱亭再次审视了一下秦鸣。 秦鸣的鉴赏能力让人佩服,这时,钟篱亭对秦鸣的看法也有了一些转变。 钟篱亭把秦鸣和周秦川请到了客厅,很快有仆人上前看茶。 秦鸣主动开口问道:“不知道患者在哪里?” 钟篱亭主动开口说道:“父亲生病需要静养,现在正在后院。”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秦鸣的话说的非常自然,钟篱亭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看眼前这幅情形,周秦川眉头微皱:“有什么话你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钟篱亭先是咽了一口口水,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副市长,真的不好意思,之前有人为我父亲介绍过一位大师,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因为之前跟他们有约定,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等一会儿?先让那位大师替我父亲治病,等他治完了以后,你们再看怎么样?” 钟篱亭刚把话说完,周秦川的脸上便露出难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