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冷笑一声,“没用的,武富川爷爷,我早就已经将计划上报给组织,而且得到了本田先生的回复,批复是予以执行!” 老渡边大吃一惊,“本田这小子要找死啊,一旦组织和龙国的古玩圈干起来,那势必牵涉到全世界的古玩圈,他难道要跟全世界对着干?” 武田倒是一副狂热的样子,“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肯定会遵照本田先生的指使来,我们大东瀛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国!” 老渡边看着神色疯狂的武田摇了摇头,“这样做,东瀛的末日就要来了。” “你不用多说了,大东瀛地处东方,大东瀛的太阳是长升不落,大东瀛不会有末日,大东瀛要做日不落的帝国!”武田很明显已经魔怔了。 老渡边是真的怕了,如果真的像武田本人所说,他已经把他的那什么猎人计划上报了东瀛的文物猎人组织,那很可能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而且武田又说行动之前他已经通知了组织,那很有可能文物猎人组织的人现在就在郭家的两侧。 老渡边不敢造次了,“既然如此,我就按照你说的做,不过在这之前,我也是有要求的,你必须先答应我,否则我是不会做的。” 武田知道老渡边上套了,“武富川爷爷,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给你办到。” 老渡边两眼放光,“你得答应我,你要保证我在组织里的地位不受影响,不能告诉我的家族我跟赵鼎有过合作。” 武田点了点头,“没问题,武富川爷爷,只要你帮我解除禁制,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老渡边一咬牙,他做的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地位和金钱,如今武田威逼利诱,再三考虑之下他还是决定重新投靠文物猎人一方的阵营。 老渡边于是把心一横,就要去夺渡边武浅静手上的五铢钱。 渡边武浅静怎么也没想到老渡边居然会突然发难,“武富川,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我动手?难道你要背叛家族?” 老渡边冷笑一声,“背叛家族?渡边武浅静,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背叛家族吧?” 渡边武浅静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渡边家的四大长老之一,没有谁比我对渡边家更加忠诚了。” “是吗?但据我所知,当初在家族里的时候,赵鼎在所谓的修复佛头期间,你是全程都陪伴在他左右的吧?” 老渡边这一声质问让渡边武浅静差点破防,“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去陪赵鼎,那不也是长老和家族一致商定的,让我牺牲美色去勾引他?我难道不是为了家族?” 老渡边这时凶相毕露,“什么牺牲美色去勾引他,在我看来,你这根本就是有意为之,你从一开始是就看上了赵鼎,你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你是故意的!” 他一边说着,一遍就要去抢渡边武浅静手中的五铢钱,渡边武浅静肯定不会任由他乱来,但是又不敢真的出手,毕竟她也明白老渡边始终是他们家族的人。 总不能因为武田本人的一两家挑拨就真的开始内讧吧?但是她不肯出手,老渡边却是步步紧逼,使出来的那可都是杀招。 渡边武浅静这才慌了,她记起来了,老渡边可是那个时期的人啊,他要是真的发起狠来,谁还能是他的对手? 所谓的那个时期说的就是东瀛侵略龙国的时候,虽然说现在的老渡边看起来那叫一个慈眉善目,但是在七八十年前的时候,他接受的可是正统的战争教育。 渡边武浅静大惊失色,她只有拼命闪躲,手中的五铢钱更是被她保护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掉下的机会。 还好她从小就开始修炼,反应还是足够快的,再加上心里一直都记着赵鼎的话,双重支持之下,她才能支撑到现在, 但是由于她不肯动用体内的古玩,老渡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马上就朝着渡边武浅静打了过去。 虽然老渡边这一次只是赤手空拳,但是渡边武浅静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被迫松开了手掌心, 这下子赵鼎留下的那一枚五铢钱可就危险了,眼看就要落到老渡边的手上,这要是让他得逞了那还得了?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渡边武浅静如果不躲开,那她势必会被老渡边打中,那她即使有古玩护体能不死,大概率也是要落下残疾。 如果躲开了那肯定是人没事,但是五铢钱就要落在老渡边的手中了。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渡边武浅静只是犹豫了一下,马上就朝着五铢钱的方向扑了过去,她是拼了命也要保住赵鼎给她的东西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疾驰而至,横空硬生生隔开了渡边武浅静和老渡边。 赵鼎! 老渡边看了一眼那伟岸的身影,心中忐忑,“真没想到这个姓赵的那么厉害,出去处理了那么多问题还是能毫发无损地回来,而且看样子他又变强了。” 赵鼎紧盯着老渡边,“出门之前我担心静子姐一个人管不了那么多,千叮万嘱喊你帮我看好静子姐,你倒好,你看看你自己,你在干什么!” “我……”被赵鼎这样一喝,老渡边真的是有点无地自容,但是他只是愧疚了一下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了,“你还给我们家族的那个佛头是不是假的?” 赵鼎扫了他一眼,虽然是有点震惊,但还是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是假的,但是这也是为了你好。” 听到赵鼎亲口承认了这事,老渡边气不打一处来,“你终于认了是吧?你就是故意要搞我,陷我于不义,害我被家族除名!” 赵鼎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是为你好,你得相信我。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把真.佛头给你们,你们渡边家很可能不是炸一个祠堂,而是整个家都要没了。” “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佛头本就是我们渡边家的东西,又怎么会跟我们家的祠堂产生排斥呢?那绝对不可能!” 赵鼎苦笑,“你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听听佛头自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