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顿了一下,继续骂道: “你竟然陷害兄弟,今天我非要跟你拼一个你死我活,有本事的你就杀了爷爷,不然,爷爷若是逃了出去,一定跟你没完。” 两人轮流叫骂,虽然骂得内容千变万化,但是核心思想就是一个,那就是告诉来人,这里设置地有陷阱。 秦业和李峰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叫骂。 在两人看来,他们只不会是垂死之人,跟两个死人计较,他们完全犯不着这样。 “将死之人,竟然还在这里狂吠,看来你们还是嫌死得不够快。” 两人正要动手,却也蓦然发现了寺庙外的动静。 他们瞬间迟疑了起来,暂时放过了石头阵中的大胡子和白面书生,正要出寺庙查看一下情况。 这时,突然从天而降一队人马。 这群人都是白衣白袍,手执花伞,姿态潇洒,身姿醉人。 大胡子和白面书生顿时停止了叫骂,他们都兴奋地叫道: “是红枫会的白袍队。” 白袍队是红枫会的精锐力量,向来都是用于执行一些特殊的重要的任务。 这时看见他们,两人心中就有了底气。 来得人不是龙渊,而是红枫会的会长。 大胡子得意地向秦业喊道: “喂,秦业,现在你投降还来得及,若是再执迷不悟,到时连我也没有办法替你去求情了。” 秦业和李峰两人都有些惊慌,但是他们并不愿逃跑。 他们为了红枫会的到来准备得很充足,现在还有一战之力。 “大胡子,你高兴地太早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秦业和李峰都盘坐下来,随后口中念念有词。 一阵黑雾霎时冲天而起,扑向了白袍队。 白袍队的众人知道黑雾来得凶险,便都纷纷四散,躲避开来。 那黑雾不断扩散,眼看就要将整座寺庙给吞并下去。 再继续躲避下去恐怕也不是一回事。 但是黑雾确实凶险,一旦被纳入其中,顿时就会觉得眼前有无数凶神恶煞,人极有可能会丧魂失魄,狂暴而亡。 所以白袍队不敢贸然接触黑雾。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道金光突然从远处照射过来。 这道金光有如火焰,只要被它照到的地方,黑雾便立时被焚烧殆尽,一点不留,一点不剩。 秦业和李峰的又一秘术直接被破掉。 两人都是大吃一惊,他们还想要再施展另一门秘术,可白袍队已经贴身逼近,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两人都知道大势已去,不敢再继续停留,他们一边施展一些小的秘术用于分散白袍队的注意力,一边仓皇逃跑。 白袍队的人全部追赶了过去。 还困在石头阵里的大胡子和白面书生有些无奈,大叫道: “你们倒是留下一些人帮我们破阵啊。” 但是白袍队的人已经走远。 “该死。” 两人都骂了起来。 “你们在抱怨什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的耳边。 两人都是愣了一下,随后抬头一看,顿时欣喜异常。 “会长。” 两人异口同声地大叫道。 只见会长迈着雍容的步子缓步走过来。 “可算把你给盼来了。” 大胡子和白面书生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意思。 会长摇着头说道: “你们啊,两位护法,让人家给安排的妥妥帖帖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吗?叫你们只是进行侦察一类的任务,为何不听从我的命令?” 两人都低下了头,说道: “是我们的错,请会长进行责罚。” 会长有些惊奇。 “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没有听到你们两人吵架,互相推诿责任,这石头阵难道有什么魔力吗?” “会长快不要取笑了,快些把我们给放出去吧,我想有过这一次的经历,我们俩虽然不能保证不再互相吵架,但是绝对会互相体谅。” 白面书生颇有感慨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 大胡子也深表赞同。 会长笑了起来。 “能够做到这样自然是最好的。” 他说完,轻轻地挥动了一下手,口中念念有词,只见石头阵立时崩解,消散于无形。 “可惜,这两人学习秘术还是不够精湛,否则,你俩如何能够出得来。” 会长摇摇头说道。 “莫非会长也会秘术?不然如何知道他们所学的秘术使用地还不精湛?” 大胡子走过来问道。 会长愣了一下,说道: “秘术我自然也是懂一些的,不然要如何对待那些异端?” “那是,听说会长有意重新把秘术全部收集齐备,然后就跟前朝一样全部将其封禁起来?” 白面书生也走过来问道。 会长点了点头回答道: “这个是自然,秘术本来就是属于气运师全体所有,我们红枫会作为气运师的唯一代表,自然有理由把所有的秘术收集整理起来,不然的话,那些个异端就不会消失。” “可是现在只派白袍队去追捕逃跑的两名异端,我怕会让他们给溜掉了。” 大胡子转移话题,不无担心地说道。 “放心好了,有我在,他们跑不掉的。” 会长自信满满地说道。 大胡子和白面书生都有些不放心,互相望了一眼。 他们算是见识过了秦业和李峰的本事,所以知道他们的厉害之处,因此担心会长是不是太过于轻敌。 就在他们要进一步进行劝谏的时候,却猛然发现白袍队已经回转过来。 他们的手中还押着垂头丧气的秦业和李峰。 “怎么样?我说得话准不准?” 会长面露得意之色。 大胡子和白面书生都是既惊讶又有些疑惑,他们问道: “会长是如何这么肯定的?”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其实已经观注他们很久了,他们俩的那些把戏,岂能够逃过我的眼睛?” 会长说着迈步走到了秦业和李峰的面前。 “别来无恙啊,你们两个也算是红枫会的老人了,现在在这里相遇,不知道有什么话要说?” 秦业别过脸去,冷淡地回答道: “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又有什么好说的?” 他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