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手!今天宋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快给我滚回去!”宋父脸色愤怒的骂道。 “是这个贱人!爸!是她在搞宋家的事!” 宋临渊还想辩解,但宋父已经不想再听,直接派人将他拉走。 生日宴不欢而散。 姜茶茶从总统府出来,正打算驱车离开。 陆隼就从后面,追了上来。 见他动作娴熟的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姜茶茶眉头不悦的皱起,“陆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 “送你回家。” 陆隼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目不斜视的说。 “我不需要你送,你赶快下去!”姜茶茶傲娇的嘟嘴道。 说完,就伸手开门,准备赶他下车。 不料,手还没要碰到门把手。 原本好好坐在哪里的男人,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往前一倾。 姜茶茶的手,好死不死正好碰到他的腿根。 她惊叫一声,赶紧缩回手。 “陆隼!你,你要死啊!”看着他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姜茶茶脸色潮 红。 陆隼眼眸幽暗的看着她,“都怪艾拉小姐的车太小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待会儿,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这话明明说的一本正经。 但姜茶就是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戏谑的成分。 姜茶茶脸颊,顿时一红。 “谁要跟你一起走了?这是我的车!” “你不想跟我一起走吗?但是我想跟你一起走。”陆隼突然说。 “秦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这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点痛,艾拉小姐,要不你替我看看?” 他语气冷静的说着,说到最后,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痛楚。 姜茶茶秀眉一皱,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 这才发现,他的腿,不知什么时候被割破了。 鲜血染红了裂开的布料,血迹有些干了,看起来已经很久了。 突然想起来。 宴会上好几次宋临渊,想攻击她的时候,都是陆隼,带她躲开了。 这应该是刚刚,不小心弄伤的吧? 姜茶茶抿了抿唇,抬起头看了看窗外。 看到不远处,宋临渊的手下,还没有完全撤走。 这个家伙,肯定是担心宋临渊半路对她下手,所以才吵着要送她回家。 知道他的意图,看他为救她,还有伤在身的份上,姜茶茶也不跟他计较了。 她哼了声,伸手发动引擎。 宋家大宅。 气氛闫肃的大厅,空气一如既往的寒冷。 宋临渊看着沙发上,表情难看男人,怒气冲冲的大声问道。 “视频上那个男人是不是你?你对心语做了什么?!” 宋父没好气的打断他,“你给我闭嘴!” “你什么时候和她联系上的,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和她联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宋临渊的火气,原本还在姜茶茶身上。 此刻提起这件事,他突然又想起来了。 “要不是一直和她联系,我还不知道我的父亲,原来这么肮脏!”宋临渊冷笑一声道。 “我就说心语当年在我们家,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就走了,原来是有人想逼良为娼,逼走了她!” “啪——” 余音未落,宋临渊脸上,就狠狠挨了一个巴掌。 他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眼前模样震怒的宋父,淡淡开口。 “难道不是吗?这些年你做过的这种事还少?” 宋父不管他的问题,努力压制者着颤抖的手,咬着牙道。 “那个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最好趁早跟她断了联系!” “不可能!心语是我见过最单纯善良的女孩儿,一定是你们欺负她!”宋临渊肯定的说。 “是真的,阿渊,你不相信你父亲,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收养过那么多孩子,你见我和谁断绝过关系?”宋母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父亲那么稳重的人,当年都差点着了她的道,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你能招惹的,别再和她往来了。” “不可能的!”宋临渊摇头,“你们都别说了!我不信!” 宋父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震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老爷夫人,不好了!今天宴会上的部分视频,刚刚已经冲上了热搜!” 宋母惊讶,“我已经让人第一时间,撤了该撤的新闻,怎么还是被冲上了热搜榜?” “网友速度太快了,我们守着删都删不掉!”手下说。 “热搜还不是重点,现在最要紧的是,之前好多和我们合作的企业,看到少爷的新闻,都闹着要解约和赔偿!” 宋父皱眉,“有多少企业要解约?” “所有!除了之前就和我们长期合作的企业,所有全部新签的企业,都要解约!” “轰——” 这无疑是一个炸雷。 宋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宋母赶紧将他扶住。 “老爷夫人,现在怎么办?律所楼下已经被媒体堵住了,有一部分还跑到陆执行长家里,等着采访宋小姐!” “心语?”听到这个名字,宋临渊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的脑子里,立马就出现宋心语,被无良记者围住,孤独无助的模样。 来不及多想,他转身就要往,门口的方向跑。 宋父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他拉住。 “臭小子,你想去哪儿?” “你没听到吗?心语家被记者包围了,她会害怕的,我要去救她!” 宋父血压一下子飙高,“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大门,就给我试试看!” “你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不做你儿子!” “你!” 宋临渊气愤的说着,一把将宋父推开,拔腿就跑了出去。 “阿渊,你给我回来!” 宋母一边扶着宋父,一边在身后大叫。 奈何,宋临渊现在满心都是宋心语,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去。 “这,个,逆,子!咳咳……” 宋父气血翻涌,指着宋临渊的背影说道。 “撤,撤掉他在律所的所有职务!把,把他的卡都给我停掉,我就不信,他不回来求我!” “你真以为这样,就管得了他了?你自己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宋母伤心的说。 宋父眉心往下一压,“吾定二次手术的时间,是不是要到了?让他马上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