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人相信一些事情,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将这些东西给亮出来,让人看得到,也就能够在最为简单的前提下,将事情给解决。 苏定北知道这些人的心中所想是怎么样的,但也更加明白,这些人都是一个个恶人有,嫌人无的。 当然,如若你的实力能够对于对方形成一种彻底的碾压的话,那么也就可以达成相当的效果。 现在苏定北手中所提着的这么一包钱,让老李头和他的女婿也都还是为之一种震惊。 “这,这得多少钱啊?” 老李头还真的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钱,所以在这一刻,也就下意识地开了口,嘴里边脱口而出,说出了话来。 这么一提包的钱财,将老李头是真正镇住了。 在说话的同时,老李头的那一双眼睛里边都还是有着特别多的不安。 老李头的女婿更加是不敢去开口说话了,特别是面对着这样的情形之下,让他也还是显得十分紧张。 老李头的女婿嘴唇动了动,但现在的他哪里敢去开口说话了啊。 所以在这会儿,老李头的女婿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与老李头的距离。 这样的一种行为之上来说,也就如是老李头的女婿要去拉开与老李头的关联,表示着自己不是与他一伙的了吧。 老李头的女婿毕竟是一个年轻人,那么在这会儿,他也明白现阶段一个人能够有着这么多钱,那是意味着些什么。 老李头的女婿也就有些担心和畏惧了,可以拥有这么多钱的人,那么所具有的实力,又岂会是其他人可以应付的? 自己和自己的老丈人这样子跳出来,要羞辱别人。 哪里料到,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自己要去应对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种让自己不敢去惹的人。 “钱不多,修一座房子还是可以的。” 苏定北微微一笑,说话的同时,他将手中的提包交到了姜远山的手中。 “爸,这些钱你拿着,要修这一座房子的钱应该够了,要是多了的,你就和妈去添点喜欢的东西。” “对了,家具家电之类的那些东西,你们也都别要去考虑买了,我已经安排妥了。” 苏定北望着姜远山,微笑着说出话来。 “好,好,好女婿啊,我们将会是这里最先修小楼的人了吧?” 姜远山的口中连声叫着好,然后又在说话之间,刻意将自己的话语声给提高,并且说同的同时,又还是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老李头的身上。 “我们回去!” 老李头当明白,姜远山现在的这些个话语也就是故意对自己说出来的。 虽然心下还是有着许多的不满,这个时候的老李头却也还是不敢去互相针对,要去面对着苏定北。 之前苏定北不在的时候,老李头是嚣张之极,将苏定北给踩得死死得。 但哪里料到,当苏定北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就将这一切都是给扭转了开来。 苏定北也就是才会成为了一种高高的存在,震慑得老李头和他的女婿一时之间是连头都抬不起了。 在这会儿,老李头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自己之前所有的行为,都还是一种自我打脸的行为,就如到了现在,自己才算是一个小丑了啊。 老李头带着他的女婿是灰溜溜地走了,到了现在,这姜远山是兴奋得险些都快要跳起来了。 “哈哈哈哈,我的好女婿啊,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姜远山开心大笑,在这样的笑声当中,他伸出手来,就落到了苏定北的肩头,连连拍打着。 “爸,你刚才不是还骂定北吗?并且你还说了,要让我和定北离婚呢!” 姜雪在这会儿,又还是马上就又连声开了口,就对着姜远山用着这样的口吻,就此去表示出自己的不满来。 现在的这么一桩事情,让他感到真正是脸上荣光大增,自己现在是开心之极了。 并且姜远山也还是完全相信,当这一件事情之后,自己也就会成为这一片地方的知名之人了吧。 “嘿嘿,这个嘛,你们也明白,你爸老了,所以有时候显得有些老糊涂了嘛,这些事情,你们理解一下就是。” 姜远山又是为之嘿嘿一笑,然后再次不断地说出话来。 对于姜远山来讲,正也是如他自己话中的那些个意思一般。 不论其他的事情是怎么样,总之在他内心当中的一切,都还是有着一处前提。 能够撑得起自己的家,能够让自己在老李头那些人面前站起直腰身,可以撑得起脸面,这样的一切,才是应该的。 “爸,并不是女儿要责怪你,但只不过是你应该要明白,定北是我们家的支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一家子的。” 姜雪又还是马上就再一次地开了口,连声不断地对着姜远山说出了话来。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应情形之下,她自己之前也算是受到了更加多的屈辱。 老李头带着他女婿的出现,让自己的父亲居然那样针对于自己和苏定北。 这件事情对于姜雪来说,当然是无法忘记的。 并且在今天,自己父亲居然说出了“离婚”那两个字眼,还有就是自己的父亲更加是强迫自己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让自己必须要去苏定北离婚,要不然甚至是要脱离着父女关系。 这样的事情,让姜雪的内心当中也都还是有着相当的伤痕。 那些东西,也就烙在了心头。 这样的一应伤痕间所造成的印痕,又岂会是轻易可以抹灭? “女儿,我的好女儿啊,我只是一时心急口快而已。” 姜远山又还是为之一笑,然后连声不断地说出了话来。 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此时的姜远山当然也还是明白了这事情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现阶段的这么一切来说,都是自己的浅视造成了眼前的一切。 这时候的姜远山也还是心中有着一种强烈的不安,让他也还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么一应行径之上,做出了太多的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