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想过,陆逊等人竟然料事如神,但仔细想一想,陆逊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预料任何事情也是非常准的。
虽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陆逊需要一场大战。
朝廷里的人 事 安 排,这也是避免不了的。
许震缓缓看向了群臣,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打赢了胜仗,守住了国土,这是最令人振奋人心的,虽然没有全歼敌人,但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
只恨手下没有大将,无法领兵,更何况,整个国家现在的情况已经累弱的要命。
如果不能快速的改善,只怕接下来一年会比一年糟糕。
“满宠何在呀?”
满宠立刻站了出来,说道:“启禀吾皇,微臣在此。”
“命你组建虎豹骑,你亲自任总兵,专门给朕查贪官污吏,国外的形势已经稳定,但是国内还需要有人给朕冲锋陷阵,那些贪官都给朕听好了,要是你们觉得真是个个孩子太幼稚,那你们必然要接受考验。”
皇帝的话让在场的文武百官愣了下,谁也没有想到?这皇帝突然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话。
在众人的印象里,这个皇帝除了吃喝玩乐,搞女人什么都不会了。
可现在突然组织了一个什么虎豹骑,而且扬言要检查这些大臣,这件事可多少人觉得有点新鲜了。
实际上,许震早就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国外的形式稳定,那就立刻将矛头对准国内,将那些贪官污吏该查的查,该办的办,必要的时候必须该杀的杀。
否则,整个国家会如同明末那样一天比一天更弱,以至于崇祯皇帝将内帑都拿了出来。
但是依然没有办法扭转整个国家的局势,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还不如早一些,这些大臣们一个比一个更紧张,只怕他们的家藏着无数的金银。
最适合干这种事情的,那自然就是满宠。
这个人聪明绝顶,而且做事雷厉风行,尤其是够狠手段之狠毒,没有任何人想象,得到任何贪官,到了他的手上,能扛住三天就已经是厉害中的厉害人。
只是,虎豹骑无非就是皇帝的监察机构。
只要有贪官贪的够多,国库很快就能充盈起来,但是还有一点必然要双管齐下,那就是免除税赋。
“朕决定免除三年税负,如果有农民想要开地种田,自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尽量不要砍伐森林开出来的地,前三年不收任何税赋,但是三年以后,种地所得出来的硕果,无论是什么都要交给朝廷两成。”
大臣们听到这话,一些忠臣只觉得皇帝开窍了,跪在地上不断的告慰先皇。
一些奸臣则是嘬着牙花子,摇了摇头,心里正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家的钱转移了?顺便想一想,要是被抓了,自己怎么找个理由解释这些钱?
许震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使用满宠这个大杀器,更何况,陆逊现在担任兵部尚书,那就是相当于自己的国防部长。
整个国防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陆逊,虽然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名气,但终有一天,他会杀的所有人心惊胆颤。
如今,朝堂的局势已经进入了互相僵持的阶段。
苏敬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蛮夷的地盘上,只怕这个家伙再也回不来了,但是替代这个家伙的人已经出现了。
那就是刑部尚书王光良。
王光良是两朝元老,颇有威望,但这老家伙越老越不干正事,趁着死对头,出事直接吞并了整个苏敬集团。
成为了皇帝最忌惮的一个人。
王光良缓缓站了出来,说道:“陛下为臣认为,现如今四海升平,免除税负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国内现在征兵的问题似乎还有待研究啊!”
王光良的意思很简单,现在不适合免除说付,也不适合谈征兵的问题,就适合让老子多贪污点。
比如搞一个水利工程的项目,自己从中贪点钱,到时候回乡养老,岂不是美滋滋?
许震笑了笑,早就已经看出了这老狐狸的想法,只是没有戳破这只老狐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家伙。
“王光良,你跟朕说,不用征兵是什么意思?免除税赋这件事情对百姓无益吗?”
王光良的话,压根没被皇帝听进耳朵里,转头就开始寻思征兵的事情。
“兵部尚书陆逊,朕现在问你国内有多少青年可以参军入伍?”
陆逊站了出来,说道:“皇上,现在国内有220万青年可以参军入伍,整个中央军现有兵力50万,但各种兵器设备已经很陈旧了,况且骑兵也仅仅只有三万余人,若是不能尽快组建骑兵,只怕没有应对,北方蛮夷的根本实力。”
陆逊说的话的确是实情,50万中央军大部分都在各个重要的地方上。
但其中有一半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在荆州附近,只因为这吴国蠢蠢欲动。
而且这个国家必然要防,因为他们的水师,太过于强大。
“这样吧,国库里的银子,最近充足了些,马上命令人去打造兵器战甲,要想富国,必须强兵,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陆逊你做,工部尚书必须配合陆逊,我要你们在半年之内,打造20万战甲,20万把战刀,最好再弄到,五万匹战马。”
一听这话,户部尚书咧了咧嘴。
“陛下,你这不是要老臣的命吗?您知道这些要多少钱吗?国库的确是有钱,但是也不能这么花呀。”
户部尚书一副小家子气,把所有人都给逗笑了出来。
许震看着面容丑陋的户部尚书笑了笑,也知道这个家伙有多丑,就有多大的能力。
“你可是朕的大管家,你现在站出来哭穷,会让别人以为朕对你们不好的。”
众人再次笑了笑,户部尚书挠着头发。
“国库现在有存银八百万两,但是,这些战马兵器战甲,通通算下来,就已经超过了四百万两,而且皇上又免除税赋,最重要的收入已经没啦,还请皇上能够三思啊!”
朝堂之上,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