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兄弟,你瞧瞧你这话说的,咱们俩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不信你?” 说到这,那爷突然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拿着刀的兄弟,“你这人怎么回事,懂不懂事啊?赶紧把刀收起来,别吓到了陈哥,开车,我要带陈哥去最好的浴场洗洗,陈哥实在是对不起,今天让你受惊,一会儿我请客,我请客!” “呵呵,那爷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既然那爷这么有诚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爷,让你破费了。” 陈阳自从踏进这里以后,哪次在那爷面前不都是点头哈腰的像个孙子似的。 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 所以,面对那爷的盛情款待,陈阳一下就飘了。 …… 晚上九点。 嗡嗡~ 就在闵穗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是一条新消息。 只是,这么晚了,还有谁给她发消息? 带着一抹疑惑,闵穗拿出手机,划开屏锁,查看新消息内容。 确实是小白发来的。 是一封关于陈阳的邮件。 不得不说,小白现在做事非常靠谱,单单就这封邮件的内容来说,就足够详细。 也正因为详细,闵穗看的阵阵脊背发凉。 果然如她所想,陈阳从前几年开始就已经染上了赌博。 并且已经有瘾。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外公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不仅如此,从调查的内容来看,似乎外婆和那个混蛋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糟糕。 反而有点儿好。 可是…… 闵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 开门,骆冥祁看着正站在床边发呆的闵穗,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 抬头,闵穗看向骆冥祁的那一刻,脸上勾起了一抹笑容。 “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听小棉花说,下个星期她们学校准备去郊游,不如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去,顺便放松一下?” 自从和闵穗小棉花在一起后,骆冥祁内心越来越迷恋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了。 再加上小棉花小时候一直跟着闵穗长大,他缺少了很多陪伴,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想慢慢的弥补回来。 “好啊,那我这几天把时间空出来。” 听着骆冥祁的建议,闵穗立马点头答应。 简单的三两句话的功夫,闵穗的注意力就已经被转移了。 也罢。 不去想了。 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疼儿子的母亲,或许外婆只是太善良,心太软了。 再加上以前外婆身边只有陈阳,没得选。 现在她来了,她可以做出选择了。 忙碌的时间过的特别快,更快,三天的时间就到了。 三天后。 上午九点。 闵穗刚来到公司,陈阳后脚就来了。 因为上次经历,所以,这一次,门口的保安没有一个人敢拦他,直接让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好不威风。 不过,看他的脚步跟的这么紧,就知道他这两天应该没少惹事情。 不过这样最好。 正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舅舅,难得今天起这么早,实在是辛苦了。坐下来赶紧休息一下吧。” 看着身后的男人,闵穗直接开口。 一声“舅舅”叫的格外讽刺。 不过,听在陈阳的耳朵里,却高兴的不行,“哈哈哈,几天不见,外甥女长大了,知道叫人了。” “不过,闵穗,你说的三天时间已经到了,我的一百万呢,赶紧给我吧。” 客套的话还没说两句,陈阳便急不可耐的直接直奔主题。 “舅舅,什么一百万?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 这次换成闵穗和他装傻了。 见闵穗不认账,陈阳一下就炸了,“闵穗,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耍我是不是?三天前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时间一到,你就给我一百万!闵穗,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拿不到钱,我就不走了!我让你生意也做不成!” 耍赖? 这可是陈阳的强项。 这不,威胁的话刚说完,陈阳直接摆出了一副无赖的架势。 谁知,即便如此,他也没能从闵穗脸上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表情。 她竟一点儿也不着急。 这么淡定的闵穗让陈阳心里打鼓。 不行! 他绝对不能退缩,今天这一百万必须要要到手! 要不然,他的双手一定会被那爷砍了的。 没有这双手,他怎么翻身! “所以,陈阳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闵穗一脸正色的看着陈阳,开口询问。 “没错!我就是威胁!” 陈阳立马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哎,听着陈阳的回答,闵穗满意极了。 让她忍不住想要给他鼓掌。 “啪!啪!” 闵穗将手放在半空中使劲的拍了两下,格外响亮。 “闵穗,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赶紧给我钱!听到没有!” 看着闵穗异常的操作,陈阳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的。 果然。 他的一声怒吼刚说完,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便来到了他面前,直接送给他一对特质珍贵手镯。 “你好陈先生,现在你涉嫌敲诈讹索和威胁,这是逮捕证,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为首的男人一脸认真的看着陈阳,说话的时候,直接把这对别致的手镯戴在陈阳手中。 一直生活在母亲溺爱中的陈阳瞬间傻了,他从来没想过闵穗居然会跟他来这一套。 “闵穗,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舅舅!你赶紧跟他们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那一百万我不要了!让他们赶紧把我放了!” 陈阳一脸惊恐的看着闵穗,开始开口求饶。 “陈先生,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法规,所以,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刚刚你说的话这两位执法者可是都听到了,你要是觉得自己委屈,可以直接去跟法官说。” “二位,实在是辛苦了。” 面对陈阳的求饶,闵穗没有动任何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