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宏感觉很是憋屈。 你特么的,耍人也不是这么耍吧?你这是拿我来做教学示范啊? 可偏偏,对方说得又全对。 更憋屈的是,对方还能将自己全部的擒拿手,一一化解了。而且,一招一式分解出来,就显得他的招式,都十分的弱鸡那般。 他忍不住吼道:“你特么的,能不能认真点?” 却没想到,羽云洲反而对那些保安们笑着,说道:“看,对方明显是心浮气躁了。所以,我们更加要稳,稳中求胜,这才是正道。” 吴宏:“……” 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小子,怎么老这么讨人厌啊,真气死人了。 他咬了咬牙,继续施展浑身解数,想要压倒对方。可结果依然如故。 突然,羽云洲说了句:“喏,你们看好了——” 说着,一记“饿虎扑羊”,直接手拿、反拗、踢脚,一气呵成。 吴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倒下来,整个人半跪在地上,被拿住了。 “羽云洲选手,胜利!” 此话一出,下面顿时轰动起来了: “我们胜利了!” “我们是冠军!” “第一名,第一名!” 那些保安们,个个都发出了无比振奋的声音。个个都欢声雷动,欢呼雀跃,甚至不顾会场纪律,猛地跳了起来。 这种欢呼,迅速将现场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也难怪他们如此振奋,毕竟,在此之前,谁也不曾料到,他们居然会赢得如此干净利落。 每一项比赛,都是拿第一。 而且,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最热门的南港集团夺冠。 这,简直可以称得上算是奇迹中的奇迹啊! 他们想再一次冲上台去,抓羽云洲来高高抛起,却无比失望地发现,刚刚还在的羽云洲,居然不知躲哪里去了。 叶慕青也有些小激动。她想到过羽云洲接手的这个团队,可以取得比之前更好的成绩,却没想到,居然就拿第一了。 呃,对了,好像自己还答应他,说如果他拿到第一了,可以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呢。 这…… 那家伙,会提个什么要求呢? 再去寻找羽云洲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离开比赛现场,不知哪里去了。 咦?那可奇怪了。他跑到哪里去了呢? 叶慕青觉得奇怪,羽云洲则更加的憋屈。他好不容易带了这个队伍,夺取了冠军,正想好好享受这夺冠的荣耀,可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陈依依居然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干嘛呢?” 陈依依很是焦急地道:“我觉得,余辉他们可能有危险了。” 余辉?神鸟双盗? 切,这两人不给人家带来危险,那才奇了怪了呢。 他们自己能有什么危险? “真的,我没骗你。余辉给我发了个信息,上面就三个字母:SOS,然后,我打回电话给他,却没有任何信号了。” “我找林晖,她也失去讯号了。”陈依依补充说道。 羽云洲愣了愣,然后迅速想到了某种可能。 于是,他说道:“会不会是那家伙故意捣鬼,然后引你入瓮啊?” 这傻妞,在警务系统做了那么久,也不懂这些奸猾小人的伎俩? 陈依依想了想,道:“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应该告诉我一个地址,然后让我去找给他们才对啊。……嗯,最让我感觉耐人寻味的,还有那练宇安的态度。” “练宇安?”听到这名字,羽云洲不禁愣了下。 这个人,可是连谢博都查不到他什么来历的优秀男人啊。这家伙,在这件事里,表现出来的,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态度呢? “他什么态度?” 陈依依道:“我找不到余辉两个,就打电话给练宇安,问他有没有看到他们俩。” 这妞,没有第一时间就告诉对方接到求救信号的消息,也算是比较谨慎了。 看得出来,她对练宇安,也算不上是很信任。 她接着说道:“你知道练宇安是什么态度吗?他不断地询问,各种旁敲侧击,想从我口中得知余辉两人的下落。却又不肯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 我觉得,这家伙,很有问题。” 余辉两人失踪了,然后作为跟他们相熟的练宇安,却显得很是诡异。 这事儿,从头到尾,确实有些古怪啊。 羽云洲挂了电话,很快接到了唐小六的电话; “老大,那件事查到了。是蝉翼刀接到了练宇安的命令,帮助他杀人灭口的。” 练宇安?能够命令一个杀手榜上排名第十的人? 注意,不是接到他的委托,而是接到他的“命令”。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而练宇安,为何要杀死那个拉风老大呢? 羽云洲想了想,问:“那,委托拉风的人,也练宇安?” “不,那盗图的幕后人,是神鸟双盗。” 神鸟双盗?余辉和林晖? 羽云洲眯着眼,他感觉自己好像接触到了这件事的某些核心的东西,或者是一条线,将这些事情都给串联起来了。 真相,颇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挂了唐小六的电话,他迅速离开现场,去找陈依依了。 在途中,他又打了电话给谢博:“谢博,帮我定位余辉和林晖的电话,在他们消失之前,电话信号最后在哪里。” 陈依依在警署,她也试图通过手机信号定位,查找余辉两人的下落,却被告知,这两人的手机信号,都经过了特殊的加密,寻常的手段,找不到他们。 陈依依感到抓狂。 同时,她也有些相信羽云洲的判断了。自己这两个同学,肯定有问题。 要不然,无端端的,手机信号为何会加密呢? 正在此时,谢博打电话过来了:“老大,我查到了。他们俩最后信号消失的时候,是在水文公园附近。” “水文公园?”羽云洲对着陈依依打了个眼色,随即往警署外的车子,疾奔而去了。 陈依依喊了声:“等等我。”也跟着追出去了。 上了车,朝着水文公园迅速驶去,可偏偏就在这时候,羽云洲的电话又响了。 “喂?羽云洲,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余辉的人?”电话里的人,声音有些熟悉。